第三十九章死局之衡祁
心中思量一番,雲清風悄悄跟上阿遠,莫柯緊隨其後。
這廂祁清回到水棋閣,當進入房間內的時候,卻發現一黑袍男子站在織錦的面前,祁清立馬警惕起來。「你是什麼人?」
只見黑袍人慢慢的轉過身來,一瞬間四目相對,祁清有一點晃神。黑袍男子慢慢上前摸了摸祁清的頭髮,輕輕道:「藥棋爺爺說的沒錯,清兒你真的變了,以前你的臉上從來沒有表情,可如今你的眼神明顯告訴我,你的心在波動。」
「原來藥棋爺爺說的人就是你。」躲開衡祁的手,祁清緩緩走到織錦的床邊幽幽的說道。「經年未見,你還是那麼討厭。」
「是嗎?」衡祁收回手,坐到一旁的座椅上,「我就當你是在誇我吧。先不說其它的事情,沒想到蘇小姐竟然人在這裡,你可知道,有很多人在找她。」
「可惜,她好像再也醒不過來了,對於任何人而言,她已經沒有價值了,不是嗎?」
「可是那你又為什麼還把她放在水棋閣精心照料呢,清兒?」
祁清緘默如深,為什麼,起初是因為衡越而帶走了蘇織錦,想要知道一切,現如今呢?茫然的呆在這裡,又是為了什麼?眼前閃過滿身鮮血躺在巷子裡的蘇念之,阿遠說他想見我,自己卻沒臉見他。
望著一臉迷茫的祁清,衡祁搖了搖頭,「我看你還是回滕穎山莊去吧!在這場糾葛中,已經讓很多人面目全非,就算是我,也成了如今的鬼樣子,隱匿在無邊的黑暗裡。」衡祁嚯的起身,表情異常的苦澀,轉身就要離去。
「站住,」祁清出聲道。
聽到祁清開口,衡祁停住了腳步,背對著祁清,燭火搖曳,仿若一半溫暖,一半深淵。
「告訴我,你所知道的一切。即使面目全非,我也不想躲在一隅,當一切沉寂的時候,當獨自醒悟的時候,卻發現,整個世界只剩下我一個人。」
「衡越,我,還有很多人確實都還活著,不過有的人不記得一切遭人利用,像木偶一樣,有的人記得卻依舊做著違心的事,隨著安羽帝的消失,棋國就像一夕之間沉寂在了暗夜裡,沒有色彩,沒有陽光,沒有希望,你也看到了,就連這裡也沒有往昔的歡樂,藥棋爺爺每日每夜都盡心將這裡還原,可是就算如此,也只有那綠綠的藥苗立在那裡,沒有注視她的人。這場災難我沒有看到盡頭,也沒有看到希望。」
「可是,你依舊在努力著,最起碼你是藥棋爺爺的希望,他希望你能把所有人帶回來,脫下那骯髒的黑色衣袍,回到這裡來。」
「是嗎?」衡祁自嘲的笑了笑,「清兒果真有了感情了。對方已經放棄了衡越,又或者他也是心存妄想,想要陷入迷茫的衡越打破這個僵局,他自己從中獲取某些利益,畢竟這個死局也持續的太久了,衡越的能力相信就算之前再不管世事的你也是有目共睹的吧!即使他忘記了一切,他的才能還是被某些人窺伺,選擇讓他呆在景朝,一方面是利用他,一方面遠離了棋國,他就不會收到別人干擾,想起對方不想讓他記起的事情。」
「這個人是誰?」
「鳳棲,安羽帝最親信的侍衛,安羽帝消失後,他就成了新皇帝安沁帝的寵臣,他到底是好是壞,我至今探查不到。」
「可是我記得當初來到滕穎山莊的那個侍衛不叫鳳棲,而是一個叫子軒的人,當時衡越和他的關係特別好,他們倆之間有很多奇怪的故事。」
「沒錯,子軒是安羽帝的另一個侍衛,為人瀟灑率性,武功也特別厲害,他是棋國前護國大將軍的大兒子,不過他也消失了,消失在安羽帝之前,這一直都是個迷。」
「那他的消失有和衡越有什麼關係?」
「對於子軒的消失,安羽帝一直耿耿於懷,便請衡越去調查,而唯一的線索就是一個子軒從不離身的小木牌。」
「原來衡越下山的原因是這個。」
「不過從此之後,一去不返,之後再見的時候就已是另一番變化了,他已經成了別人的棋子,而棋國也隴上了黑色。我至今一無所獲。」
「蘇公子,那你就好好休息吧。」阿遠端著空藥碗離開了院子。
裡面的人難道是蘇念之,躲在暗處的雲清風想到,見那個阿遠已經走
第三十九章 死局之衡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