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孩呢!」某處深山中,一道陰森乾澀的聲音令人作嘔,此人身穿一身寬大的黑袍,站在一處陰影中。
他身前還跪著一對男女,此時兩人額上滿是汗珠,身子也不停的在顫抖著,好像非常害怕站在他們眼前的人似得。
「回,回師尊,被,被一個女人帶走了。」女的顫抖著回道。
「廢物。」陰森男子憤怒的回頭,一隻枯枝般的手伸出,一股力量襲過,女徒弟直接被擊飛出去,撞擊在山壁上,一口鮮血噴出。
「咳咳,師,師尊……」
「師妹!」男徒弟瞪大了恐懼的眼,可是卻也只是敢出聲擔憂的叫了一聲,便再次低下頭去。
「再給你們一次機會,將那女孩抓來給我做爐鼎,若是還失敗,你,死!」枯骨一般的手指,指著兩名弟子,好似他眼前的不是兩條鮮活的生命,而是兩根破草一般。
女徒弟艱難的爬起,跪下,連磕了幾個頭,感激的應下了:「是,師尊,保,保證不再讓您失望。」
「三日之限,逾期……你們知道下場!」撂下話,蒙著黑袍的男子,漸行漸遠的離開了。
「清荷,你沒事吧!」瀚澤撲過去,抱起名叫清荷的女徒弟。
「澤哥哥,我,我沒事。」清荷搖搖頭,此女也是一名妖嬈的女子,真不知道那個師尊怎麼下得了手的。
瀚澤扶起她,道:「放心,我自會疼你,若不是你率先與我同房破了身,怕如今也成為師尊的爐鼎了。你既委身與我,便是我的妻了,我一定會努力變強,不再讓師尊傷你。」
「恩,澤哥哥。」清荷嬌羞的點點頭,「我們還是想辦法快些把那女孩抓回來給師尊吧!」
「恩,走。」瀚澤抱起清荷,運用輕功,帶著她離開了森林。
別院。
「莊主,這是我今日在大街上帶回來的孩子,我想暫時收養她,不知可以不可以?」小溪雖然從未將自己當成下人,但現在在人家的地盤上,總要與主人報備一下的。
莫少傾只是輕輕掃了忐忑不安的小九一眼,跟著點了點頭:「可以。」
「謝謝莊主。」小溪本以為莫少傾會拒絕的,沒想到竟然同意了,露出欣喜的笑容看著莫少傾感激道。
莫少傾嘴角不自覺的勾起一抹笑,道:「下去吧!」
「恩。」
「小九,我們走。」小溪牽著小九的手,小九眼裡也蓄滿了淚水,微笑著點點頭。
「婆婆,世間還是好人居多呢!」小九在心中吶喊了一句,心裡暖暖的。
夜。
小九與小溪居住在一個房間內,這時正是午夜時分,整個別院都陷入沉睡中。
兩道陰影偷偷潛入,正是白天受懲罰的那對師兄妹。
女方顯然已經服用了療傷藥,已經沒多大事了,他們倆直奔小溪居住的房間,原因是他們也是修士,不過修煉的卻不是正統的功法,而是邪修。
「恩?」小溪感覺到一股令人作嘔的氣息襲來,眼眸睜開,感受到那股力量是衝著她這裡來的時候,她再次閉上了眼睛,手卻暗中動了動。
「是這裡了。」清荷指著小溪的房門說道。
瀚澤點點頭,他手中拿著一個東西,將窗紙弄破,一股迷煙在房間裡散開,小九陷入了更深的沉睡中。
「進屋吧,將人擄了立刻離開。」
兩人推開門,剛進入,一道綠色的法陣陡然出現,無數的藤蔓生出,兩人直接被綁住了手腳。
「怎麼回事?」兩名邪修被抓住的瞬間,臉色頓時變了,疑惑的低吼了一聲。
小溪從床上做起,手中出現一簇火焰,直接點燃了屋內的燭火,同時她也穿上了外衣。一步步踱過去,臉上沒有一絲表情:「你們是什麼人?」
「修士?!」
「怎麼可能!師尊不是說,這裡只有我們幾個修士嗎?怎麼可能還有其他修士在?」瀚澤也是一臉震驚的樣子,很是不敢置信眼前所見。
「說,你們是什麼人?」小溪眼神陡然凌厲起來,再次問了句。
「紅纓。」清荷突然嬌喝一聲,一柄泛著紅光的法器飛劍出現,劃開了綁著他們手腳的藤蔓。
「法器?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