廳內溫暖如春,當一干穿著身形窈窕的美女們擺好香噴噴的酒宴後不久,大廳的門忽然被推開了,隨即一股冷冽的寒風便吹了進來,使得穿著清涼的眾美女不由都縮了縮嬌軀,側頭往門外望了過去。
屋外漫天飄雪的世界裡,只見白髮亮甲的於絕函正領著一個步伐穩重的黑衣人走了進來,作為會長的貼身護衛,她們的心裡都知道那個黑衣人是什麼身份。能夠讓會長最器重的神射手親自去迎,就已經很能說明來者的身份非同小可了,而她們剛才親手擺放的陳年佳釀和山珍海味,那可是連虐天虐地和天火燎原使者都沒有的待遇,縱觀整個遊戲,除了其他七位幾乎不可能親自上門的公會元首,恐怕也就只有眼前這個黑衣人能有這個地位了。
不過,此時才剛進門的葉痕,卻完全就沒有念及到地位不地位這回事,當眼前出現了廳內那兩排婀娜多姿且穿著相對較少的一干美女以後,他才覺得自己總算是見識到了泡妞聖地的優越性,以眼前這兩排環肥燕瘦搖曳生姿的mm姿色來看,冰雪國度確實是名不虛傳,平日難得一見的八分美女,一下子居然出現了10餘個在自己眼前,還真讓他有點眼花繚亂目不暇接的感覺。
不過,葉痕看姑娘看的賞心悅目,人家姑娘們可沒閒工夫和他玩深情對視,當這傢伙和於絕函前腳踏入廳內以後,後腳便有兩個水靈靈的mm迅速關門擋住了寒風,與此同時剩下的幾個美女也拿起干毛巾小跑了過來,不由分說地便給葉痕和於絕函拍打起了身上的雪花兒來。
「……這。」柔軟的毛巾在身上身下來回輕拍,香風撲鼻。話聲悅耳,葉痕還第一次享受到這種有人服侍的待遇。就仿似進入了古代的溫柔鄉一般,使得他頓時就有些扭捏了起來,動也不是,不動不也不是。
「站著別動,你也不想發如雪的與我們會長共進晚餐吧,你不嫌噁心,咱還吃不下去呢。」於絕函面色自然,顯然不是第一次享受這種待遇了。
「………」無奈,葉痕只得閉上眼睛任由幾個美女在自己身前身後拿著柔軟的毛巾拍來拍去。雖然這些美女們的動作很是輕盈,但每當毛巾與沾滿了雪花的斗篷接觸時發出的「啪啪」聲響起時,總是讓他不由自主地就邪惡了起來,多少男人最愛的音節。簡直就是人間絕妙啊。
不得不說。自從成功推倒落月以後,嘗到了**滋味的葉痕已然與當年的那個青澀小處男相去甚遠,在男人本色的這條不歸路上越走越遠。已經看不到他的背影了。
「喂,雪花都已經拍掉了,小黠米還在前面等著呢,我說你還閉著眼睛在想什麼呢?」若非葉痕這傢伙的額頭被斗篷蓋住了,於絕函絕對會伸手去摸一摸看看他到底是不是發燒了。
「哦哦,不好意思。我想事情去了,蝦米會長在哪。我這就去見她。」聞言,葉痕連忙睜開了眼睛,開始在大廳前後四處張望了起來。
毫無疑問,這是城池裡最莊嚴的聖地城主大廳,當葉痕看到正前方大廳上刻印著的一座金字塔型的山嶽標誌時,他頓時就意識到了這是不敗神話的公會徽章,是象徵著公會榮譽的東西,和天火燎原的燃燒火蓮是一個性質。
金字塔型山嶽徽章懸掛在正面牆壁上,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可奇怪的是,徽章正下方的城主寶座上卻空空如也,原味黠米並沒有在座位上等待他的到來,也沒有出現在左側擺滿了酒菜的宴席旁,讓葉痕找了許久也沒有找到。
不過,他找不到人家原味黠米,卻並不代表原味黠米尋不著他,正當葉痕還在用眼睛四處尋找時,只聽一道頗為熟悉的圓潤聲音忽然從朱紅色的柱子後傳了過來,「夜無痕先生,三個月未見,小女子日漸勢微,您卻依然瀟灑如故,風采依舊,實在是羨煞旁人啊。」
說話的同時,穿著一身紫紅綢裙的原味黠米也從柱子後面走了出來,就仿似詩人寫出的猶抱琵琶半遮面那種感覺一般,鮮艷的顏色和雪白的肌膚讓人驚艷不已。
不過,經歷了剛才的失態,葉痕這傢伙已經給自己吃了一個定心丸,開始恢復了往日的風輕雲淡,「蝦米會長說笑了,據我所知,不敗神話是唯一一個沒有在自由之城鎩羽的公會,公會人才數之不盡,各方面蒸蒸日上,何來勢微之說?」
「哼,此事你不提也就罷了,要真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