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沒有洗澡。全/本/小/說/網」嚴綰喘了一聲,急切間想出來了個拒絕的理由。
「一會兒再洗。」閆亦心聲音陡粗,額上的汗,密密地布了一層。
雙眼mi離中,嚴綰的堅持沒有能夠繼續。她看進他急切的眸子,的聲音,帶著沙啞,仿佛是大提琴弦上殘留的一個音階。
「嗯。」這一次,嚴綰給出了肯定的答案,雖然羞怯得立刻閉上了眼睛。對於閆亦心來說,卻像是在耳朵旁邊炸開了一聲驚雷。那些排山倒誨的yu念,便再也扼制不住一星半點。
他托起她的後背,雖然極盡溫存,可是手掌心裡滾燙的熱度,再一次染紅了嚴綰的肌膚表層。指尖在她的身體上流連徘徊,像是在觸mo著一件易碎的瓷器,怕一不小心,就會被捏得碎了。
嚴綰的手tun,順從了內心的向住,漸漸地攀上了他的背……
後來是怎麼睡著的,嚴綰已經記不清。只知道二天醒來,剛睜開眼晴感受山裡的陽光,就猛然地望進了一雙深不見底的眸子。
自己的兩個小影,清晰地在瞳仁里映了出來。滿臉的cháo紅,寫滿了chunsè無邊。
「呃……」她的喉嚨里出一個單音節,立刻就閉上眼睛。而身體皮膚,卻敏感無邊。被子下面oss好不容易讓了一點步,對他們的jiāo往維持不聞不問的冷淡,訂婚這種實質xing的舉動,qisuu肯定是不會答應的。
「你已經是我的人了,我當然要對你負責。」閆亦心伸出手,把她攬向了自己。因為剛才的動作而稍稍離開的身子,再一次和他肌膚相貼。
每一個部位,都好像是天作之合,甚至找不到一點空隙。nv人是男人身上的肋骨,嚴綰一定就是他的一根肋骨所化。
嚴綰的臉,再度紅了來:「這個……啊,不算什麼的。你知道,現在的男nv,都不會在乎這一片薄薄的膜。」
「你在乎。」閆亦心截斷了她luàn七八糟的解釋,說得溫和而肯定。
確實,從小被母親灌輸的觀念,讓嚴綰一直潔身自愛。
如果是在前世,嚴綰一定不會允許在婚前出現這種行為。但是,現在是她重生,他是她願意託付的人,哪怕他們之間最終未必能夠攜手到白頭。
這是她si密的內心世界,一次顛覆傳統的觀念和違背母親的諄諄教誨。她從母親偶爾傳達的信息里,明白這是母親心中的隱痛。然而,乾乾淨淨地jiāo給某個男人,卻未必會得到他的尊重和始終如一。
「這並不代表什麼。」她喃喃地低語,不知道是為了說服自己,還是為了說服去世的母親。
這時候,才忍不住想,那個從來沒有在他們生命里出現的父親,究竟是什麼人呢?母親的端莊溫婉,居然會落到棄fu的下場?
「怎麼了?」閆亦心看著她忽然黯淡下來的臉sè,擔憂地問。
「只是想起了媽媽。」嚴綰搖頭,帳然地笑。可是這個笑容,卻一點都不好,像一朵即將凋零的雛菊,帶著脆弱的美麗。
「其實,我是想結婚的。不過……你還在上學,我就只能等你畢業了。」閆亦心裝出一副哀怨的神sè,讓嚴綰忍俊不禁。笑容莞然,雖不說傾國傾城,卻能傾了閆亦心的心。
「這些形式上的東西,並不重要。而且,我敢說,只要你敢打這個主意,你爺爺一定不會讓你好過!」
「我已經是成年人了,有權利追求自己的幸福。」
「哪怕未成年人,也有權利吧?」嚴綰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不用把你們閏家整得ji飛狗跳,反正訂婚也不等同於結婚,對雙方沒有法律約束力,何必無謂地引起你爺爺的反彈呢?」
「那我們就去領結婚證,這個應該有法律效力了吧?」閆亦心很認真。
嚴綰哭笑不得,「我不是這個意思,你明明知道的。」
「大不了,我放棄閏氏繼承人的位置,你也不要上學了,我們就在這裡過只羨鴛鴦不羨仙的生活吧!」
「你知道不可能的。」嚴綰看著他的眼晴,靜靜地說,「亦心,我知道你的心裡裝著我,這就夠了。形式上的東西,沒有那麼重要。閏氏是你的責任,而我,希望能夠摘取珠寶奧斯卡獎。我們在都市裡
第一百八十九章情濃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