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快到點兒了……」鳳弘霖搓了搓手,再活動了一下手腕兒,準備開始做再次嘗試了。
有著之前數次經驗,再加上這工具齊活兒話地整齊著擺旁邊呢,所以鳳弘霖做起來簡直是熟練得不能再熟練。
「喂,銅鏡哈,我跟你說啊,這做人,不對,是做銅鏡可不能太貪心了,吶,看到沒有我這手上,全是今天給你放血時扎的窟窿眼兒。瞧清楚沒,這都快成馬蜂窩了,所以看在這我麼賣力,不對,是賣血的情份上,這回你好歹也該給我點面子,這光吃血不幹活那是不對嘀,你說是吧?」
「吶,我扎了喔,天靈靈,地靈靈,這回一定要顯靈!」
「噠~」
暗紅色的血珠子滴在了銅鏡上……,鳳弘霖忍不住屏住了呼吸,這成不成,就看這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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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翠兒,你們退下吧。」帶著幾分稚氣的聲音響起。在翠兒幫著散了發,通了頭後,風菲菲朝她揮了揮手,示意她可以退下了。
「是!」翠兒微微屈了屈膝,然後輕聲道,「大姑娘,今兒是翠兒值夜,如果大姑娘要起夜,只要招呼一聲,翠兒就進來。」
「嗯,我知道了。」風菲菲點了點頭。
沒有再做糾纏,翠兒再一禮後,再一旁的一份小丫頭們使了一個眼色就乾脆地退出了門我,這離開時,還不忘幫著風菲菲將那門給鎖了。這熟練的樣子,看得出來這情況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了。
當然了,這事實正是如此。
也不知道是怎麼滴了,這打從太太去了,大姑娘病重,昏昏噩噩幾天過去,好不容易再本來後,這性兒就產生了極大的變化。仿若一夕之間長大了很多,沒以前愛鬧騰了,更不愛出門子了,更不喜歡別人跟在一旁伺候著不說,這見天兒不是坐在那兒做女紅,就是拿本書兒在那讀著。對了,還有就是臨帖。老天爺啊,要知道以前大姑娘最討厭的事兒莫過於臨帖了。對這個,大姑娘那是能躲就躲,能逃就逃,哪時見她家姑娘這麼乖巧過!
對了,還有就是晚上睡覺就大灰姑娘也再不肯留人在身邊值夜了。要知道這太太還在的時候,這晚上睡覺大姑娘哪時候能離得開人了,這要沒個人陪在身邊睡著,大姑娘那是連眼兒都不敢閉的。
這一連串的異常,差點沒讓翠兒以為她家姑娘這是被鬼上身了,差點沒給她嚇死!還好後來她試探了,雖然她家姑娘性子大變,但是一些個只有他們這些貼身侍候人都知道的小動作,小習慣還在,再加上翠兒也試探了,將一些個只有她還她家姑娘才知道的事試探著問了,並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妥的,翠兒這才放心下來。
雖然確定了自家姑娘不是被那鬼上身兒,替了芯子,可是,到底姑娘不過是個五歲大的小孩兒罷了(親,你家姑娘是五歲大的小孩子,那比家姑娘大不了幾歲的你又是什麼?),她哪放心當真讓姑娘一個人睡。
起先翠兒倒是硬拗著來著,但很快發現,這不知怎麼回事,每回她家姑娘反倒被他們這些值夜的人嚇到,這有人守著,她家姑娘反倒睡得更不安穩了,只不過三、五天的功夫,她家姑娘那小臉兒就小了一圈子。這沒辦法,翠兒只她稟了老太太,最後妥協將值夜的地兒給換到了外間偏房裡去。
偏房隔間這門一關,絕對能保證驚擾不到她家姑娘,而如果她家姑娘有事,只要大聲招呼一聲,卻又不虞聽不到。
事情到這裡算是解決了,嗯,至少對於現在這情況風菲菲是比較滿意的,因為這麼一來,不管怎麼說,她跟銅鏡那頭的那個名叫風弘霖的男子聯繫的事倒能保證不外泄了。可是風菲菲並不高興,因為這段時間她想了無數辦法,做過無數次嘗試,但不知怎麼滴,她就是無法與鏡中那男子再聯繫上。
對於這情況,風菲菲也有些暗暗心急,因為這最近,她家姨母似乎又開始想要做妖了,自己有幾斤幾兩重自個知道,這不帶軍師,讓她單獨自個對上姨母,風菲菲實在沒啥信心自個可以斗得過自個那已經成了精(戲精,慣會裝樣兒)姨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