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若撕毀書信之後,便沒去搭理這件事,澆花完畢,便回屋換了件里衫,彈琴譜曲,看書喝茶又是一日,晚上,等蕭琤一起回來用晚膳。
蕭琤到家之後,聽到一曲清雅的琴音從後院傳來,他今天雖然身在軍營,可一直擔心她為金牌的事情焦慮不安,因此早早的將事情處理掉,快馬加鞭的趕回來陪著她。
如今倒是明白自己這擔心是多餘的,他的嬌妻外表看起來雖是柔弱,可內心卻是個很堅強的。
等他走到有容院裡,沈青若一首曲子剛剛彈完。
耳邊聽到一陣掌聲,她回過頭去,蕭琤已經到了身後,她站起身來,被蕭琤給摟在懷裡,低頭在她的烏髮上吻了吻,旁邊還有丫鬟在,沈青若臉熱,輕輕的將他推開,嗔了他一眼道
&兒怎麼回來的這般早?」
蕭琤在她的手還未收回去之前,給及時的握住,他望著嬌妻平靜的面容,杏眼裡也沒有昨日的憂愁,他稍微放心了些,牽著她往外間走,並說道
&你東想西想,這便提前回來了」
沈青若掌心感覺到他的溫度,即便蕭琤只是一句話,也讓她很是安心,隨著他一同出去,兩人吃完飯畢,蕭琤和往常一樣帶她到花園裡頭散步,沈青若到底按捺不住心事,開口問她
&牌可找到了?」
蕭琤乾脆展臂將她摟入懷中,捏了捏她挺翹的鼻樑說道
&擔心了,今晚上就會有結果!」
夜裡,蕭琤再次用他獨有的辦法讓沈青若沒法再去糾結金牌的事情,將她哄著睡了,自己獨自去了書房。
書房內,一燈如豆,蕭琤端坐在案後,一張如玉的俊臉,冷若冰霜,他僅僅的抿著薄唇,雙眸中寒光湛湛。
一股寒意從暗衛的後背躥上來,他行禮過後,拿出一塊金牌出來遞給他,蕭琤修長的手指捏住金牌,只看了眼,便將東西丟在案上。
清脆在聲音在安靜的書房裡尤為突兀,暗衛在心底打了個突,便聽到森冷無情的聲音道
&塊金牌是假的,你辦事不利,自己去領罰吧!」
暗衛領命去了,出來的時候,渾身都濕透了,他抬起袖子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一眨眼的功夫,便消失在夜色中。
蕭琤看著黃花梨案上,那塊足足可以以假亂真的金牌,眼中閃過一絲的銳利的寒光。
次日,蕭琤難得休沐,在家中陪著妻子,他在院子裡練了半個時辰的劍,聽到屋內的聲響,沈青若已經梳洗好了,便將長劍收回劍鞘裡頭,回屋去看嬌妻。
她進來的時候,沈青若正端坐在銅鏡前,丫鬟正在將一顆綠松石的耳墜戴在她白嫩的耳垂上。
蕭琤進來,朝她們揮揮手,丫鬟們放下手中的東西,趕緊退出去了。
他走過來,見她的耳墜還只帶了半個,另外一邊白嫩的耳垂上還是空的,他將手臂撐在梳妝檯上,先俯身在她的耳垂上舔了下,這個輕輕的動作,讓鏡中佳人的雪臉,頓時染上粉紅色,簡直比胭脂還要好看,她目光中透著一絲的羞赧,正要出聲阻止他,蕭琤的頭從她的頰邊移開,微微一笑,順手拿起另外一個綠松石的耳墜子給她戴在白嫩的耳珠上。
過了一會兒,沈青若的臉色才恢復正常,要站起身來,被蕭琤按住肩膀坐下,他低低的說道
&動,給你看樣東西!」
沈青若眉尖微揚,臉帶著疑惑,可還是聽話乖乖的坐下來,只見蕭琤手掌一翻,躺在掌心裡的赫然就是被偷走的金牌,沈青若驚訝的張大嘴巴,伸出玉筍般的纖細手指,去撫摸他掌心中金牌的紋路,不可思議道
&君,你何時將金牌拿回來的?」
蕭琤將金牌塞入她的手中,輕笑道
&事有何難,那偷金牌的小賊已經被我給抓到了,被送入京畿衙門裡去了,他乖乖的就將金牌給交出來了!」
沈青若翻來覆去的看了看,果然是上次自己丟掉的那塊,掂量了下重量也差不多,摸著手感一樣,上面刻著皇家特有的圖騰,她喜不自勝,嘴角揚起一個開心的笑容,仰起頭就在蕭琤近在咫尺的臉上親了口,小聲道
&君待我可真好!」
雖然只是蜻蜓點水的一下,可那淺淺的濕潤觸感卻讓他酥軟了半邊身子,蕭琤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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