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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柏游這段時間睡不著覺,吃不下飯。
人明顯憔悴了,可還要裝作春風得意的樣子,因為別人都知道他過的很好。
就算傅清歌的訂親宴上出了事,可他到底是把國師這個女婿弄到了手。
這等於是在皇上那裡得了雙重靠山,以後沒人能動他半分。
滿朝文武沒有誰不羨慕的,見了他就是奉承,好話說的車都拉不完。
可一回到府里,傅柏游的臉就皺到了一起。
木挽香雖還有主母之位,卻心不在此,每日只看她忙忙碌碌,卻沒人知道她到底忙些什麼?
傅雪歌的病,雖然治的好了一些,但人也不像從前了。
常常半夜大哭大叫,本來就不怎麼機靈的人,現在在傅柏游的眼裡,就是一個純正的傻子。
大兒子傅宏軒,整日忙的府門都不進,他好像已經好多天沒看到他了。
而府上原本不起眼的三姨娘,興風作浪,與外人聯合,破壞傅清歌的訂親宴,也讓他怒不可遏。
外人只知他光鮮,卻無人知他宅院裡這等破事。
傅柏游琢磨著,怎麼能讓後院再立起來才好。
想來想去,就想到了三女兒傅清歌。
這才發現,這個三女兒最近安靜的過份,她不但不出府,不找國師,連府上的事也不怎麼管。
傅柏游要是不忙,主動找她來說話,她就過來不痛不癢說幾句。
他要是忙起來,暫時把她忘了,她也當自己不存在,連他面前都不出現。
真是奇了怪了,好像自她病癒後,此等事就沒再發生過。
傅柏游把牛管家叫來,問他:「三小姐最近都忙些什麼?」
牛管家趕緊打起精神回:「剛入冬,天氣冷,三小姐身子弱,國師交待讓她多休息,少外出,以免染了風寒。」
「哦,是這樣。」
管家趕緊應道:「是吶,國師對三小姐,那可是無微不至,光是冬衣都送來不知多少套,吃的用的,但凡是好的都往府里送。」
傅柏游的臉拉了下來:「我們府上沒有好東西嗎?」
牛管家:「」
下人們最近常看到國師,自覺好像沾上了聖光,言語間不由自主就會說到他,牛管家已經很克制了。
當然,他也做下人大半輩子了,這點話還是能圓的。
只愣片刻,便馬上說:「咱們相府當然不缺什麼,奴才只是想說,國師這麼關心三小姐,定然也是看在相爺的面子上的。」
這話中聽,堂堂相府,當然是先有他這個丞相,才會有三小姐。
本來還想把傅清歌叫過來問話,聽了牛管家這一席,也怕她再傷著病著,就作罷了,反而問起了木挽香。
牛管家把腦袋一耷拉,言語不清地道:「夫人還那樣唄,纏著李賓給四小姐治病。」
「治什麼,傻就傻了,省得再出去闖禍。」
這話牛管家不敢應。
倒是傅柏游坐了一陣子,總覺得這樣任著木挽香胡來,相府以後會更糟,起身往幽香閣去。
傅雪歌生病以後,就沒再回她自己的院子,而是跟木挽香住在一起。
一來兩下的丫頭們都少了許多,有點伺候不過來;
二來,母女在一處,也好照應。
傅柏游一進院子,就看到傅雪歌一個人蹲在牆角處,不知正在做什麼。
兩個丫頭站在遠處,只顧玩自己的,沒人過來看她一眼。
傅柏游在院中「咳」了一聲。
丫頭機警,趕緊往這邊趕,可蹲在牆角的傅雪歌卻像是沒聽到,繼續背對著他們。
待丫頭走近看時,才發現她正用手指甲在牆上撓。
牆泥撓掉了一層,她自己的手指甲也已經磨光,手指尖都出血了,她竟然還在不停的撓,好似牆裡藏了什麼稀罕物,不撓出來誓不罷休。
傅柏游不想看她,只問:「夫人呢?」
丫頭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