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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國,北大?最早設立了生物專業的學校,因為各種優勢地位俱全,北大生物系的學生,繼續從事學術和教學的亦是非常之多,有許多就職於包括清華中科院等一流院校中。
校友間的聯繫,學校間的聯繫,實驗室之間的聯繫,使得蔡教授只需要幾個人幫忙,就能聯絡到任何一名有資格做成果鑑定委員會委員的學者。
根據不同學者的性格,楊銳又分別準備禮物,然後在一名或兩名教授的帶領下,前往拜見。
拜見除了送禮,最重要的目的,是讓楊銳和教授們見面,繼而有機會說明自己的工作和研究。
這一點,對於學者們,尤其是不知名的青年學者尤其重要。
能夠入選成果鑑定委員會的委員,都是業內大拿,背後少說要背一個牛字。
這樣的專家都是極其忙碌的,巨量的工作占據了大量的時間且不說,就是有空閒,用腦過度的學者們也寧願休息,而不願浪費時間在青年學者身上。
因此,如果楊銳不找人引見,他是很難見到這些專家們的,霍然闖入人家的實驗室里毛遂自薦,也容易適得其反。
而若是不提前見面,到時候,鑑定委員會召開,很多不負責任的委員很可能根本沒有看過你的研究,憑空投票,冤死也只能怪自己。
或許有更好的體制能解決這樣的問題,但就楊銳所知,更好的方法不僅沒有出現,此類情況還有所蔓延,比如考研考博的學生,就往往面臨見導師的問題,仿佛一次提前面試似的,有沒有提前見過導師,區別甚大。
專家教授們的脾性也是不同的。
有的人喜歡收禮,有的人見不得送禮。
有喜歡收禮的,只要字畫古玩之類的雅物,也有喜歡收禮的,只喜歡現金或黃金,也有的喜歡菸酒糖茶以證明自己是「禮尚往來」,還有的人,既喜歡硬通貨,又不願意要太明顯的現金或黃金,那就只好送些飾玉器之類的東西。
自然的,專家教授中也不乏清廉高貴者,此類人中好打交道的,只要提前約見,或有熟人介紹,就很容易見面,有不好打交道的,乾脆是不收禮也不見面,一切全憑他本人的決定。
楊銳倒是喜歡最後一種人,節省時間不說,結果也更客觀。
蔡教授對此卻嗤之以鼻,說:「做決斷的人,最忌偏聽偏信,要是只聽一面之詞,很容易就做出錯誤決定,但不聽一面之詞,不等於說不聽人言,全憑其個人決斷,說起來簡單,別人做了兩三年甚至七八年的研究,他一眼就能看穿了?真要是有這樣的人,我們把他供起來算了,大家就聽他的號令,省下多少功夫?四個現代化說不定轉眼就實現了呢。」
楊銳有點苦中作樂的笑道:「最起碼,他會自己看一下申請人的論文,還有申請書。」
「那要是實在太忙呢?要是計劃下午看,結果實驗室出了問題呢?」蔡教授有自己的想法,道:「有些成果的評定結果,影響巨大,評審委員不一定會意識到,我們現在跑過去,就是讓他們了解到。你還算好,我們以前跑項目,經常只有火車硬座坐,碰上慢車,一坐就是三四十個小時……」
蔡教授一副不堪回的樣子,又說:「現在火車很不錯了,還有窗戶,我們那會啊,都是悶罐車,到了站,人就爭先恐後的往下跑,車裡的臭味啊,說不成……」
楊銳莫名的笑了起來,以他的觀點來看,綠皮車簡直是天底下頂遭罪的交通工具了,不過,悶罐車什麼的,顯然更進一步……想想一節火車廂里,連一個窗戶都沒有,或者就在頂上開幾個窗戶,然後在裡面塞上百號人的感覺,確實讓人覺得新鮮空氣都是享受了。
楊銳與蔡教授一路聊天,一路奔波於國內各大城市。
現在的航班不像是3o年後那麼多,許多航線都是隔日飛甚至周飛——對普通人來說,這或許影響不大,哪天飛就買哪天?票好了,但對趕時間的人來說,往往就需要好好的計劃一番行程了。
除此以外,楊銳也儘量讓行程輕鬆一些,除了他兜里還有錢以外,他也是希望能讓蔡教授的疲勞感降低。
蔡教授的身份是大犇級的,就中國生物界來說,能趕得上蔡教授的屈指可數,中科院的學部委員和北大生物系的
第六百二十九章 拿下(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