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他想以本傷人,大肆炒高了自己的股票,讓後在拋售自己的股票,在市場上照成恐慌?讓別人也跟著拋盤?可他自己的屁股還沒擦乾淨呢?就敢這麼來撩撥自己,這傢伙哪來的底氣?哪來的資金?他有沒有那麼多的資金來打擊自己,這麼簡單就想把自己的股票打成廢紙?
自己的資金可充裕著呢!他袁寶鼎要玩這套把戲,他可不怕,到時候他拋多少自己就能接多少。拼資金玩燒錢,自己可不怕他。他這次行動匆忙,可沒時間收集什麼關於自己的不利消息。而且自己最近行事小心,他不可能有自己的把柄。這樣他也不可能玩自己這一套,通過負面消息來搞自己。那他到底打得是什麼主意?
而且以本傷人,這個好像不太可能,損人不利己可不是他袁寶鼎的作風。難道他想?
「小黃,我們公司最近在市面上流通的股票有多少?」劉強問道。
「原本上市發行了有65%左右,這幾天我們看漲勢良好,又放了差不多5%出去。」眼鏡男回答道。
「也就是說我們現在在外面流通的差不多有70%的股票嘍?那現在你估計剛剛出現的鱷魚大概收了有多少?」劉強問道。
「剛才他們出手很猛,而且現在也一直在提價,我們的股票交易現在被刺激的很活躍,估計現在他們差不多現在又5%-10%左右。不過前幾天我們的股票也有過小幅度的攀高,當時我們以為是市場行為,還拋5%出去,不知道他們是不是那是後就進場了。要是的話,恐怕他們現在手裡得有30%左右。」眼鏡男已經冷汗直流,顯然他也意識到了什麼。
劉強轉過臉來看了一眼電腦屏幕,這時候他的西川重工已經被炒到28塊錢一股了。這時候他已經沒心情罵人了,劉強馬上回頭向那個眼鏡男吼道:「給我買進我們的股票,有多少買多少,一定要先比他們到50%。」
眼睛男屁滾尿流的跑了出去,去執行劉強的指令去了。劉強一把鬆開了領口的領帶,仿佛那領帶扎的太緊,把他別的窒息了一般。
好你個袁寶鼎,和我玩明修棧道暗度陳倉這套把戲,想這麼輕易就收購我的西川重工,好!那咱們就慢慢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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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寶鼎大廈,袁寶鼎三兄弟則目不轉睛的盯著電視屏幕上不斷翻升的西川重工的股價。旁邊的袁老二出聲說道:「大哥,他們察覺了,出手了。現在已經漲到二十八塊五了。」
「繼續收,有多少給我要多少,叫價比他高,我就不信嚇不死他。他劉強吃我的多少就得給我吐出來多少,總之我不想在寶鼎的董事會上看見他。」袁寶鼎沉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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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強以為袁寶鼎的報復是要收購他的西川重工,然後再施展手段把自己踢出董事會,一手毀了自己辛辛苦苦創下的基業。他當然不能讓他得逞,所以他得搶在袁寶鼎之前把控股權奪回來,所以他必須儘快的掌握超過50%的西川重工的股份。
袁寶鼎則以為劉強現在手裡還攥著不少寶鼎的股份,而且手裡還有不少資金,而且還打算繼續在自己的寶鼎股票上偷雞。最後憑藉著手裡的股份入住董事局,給自己添噁心。現在他估計劉強還在觀望,說不定他手裡還有後招,他可能會再次在關鍵時候都出來,把他寶鼎的股價做低然後收購。所以他不能給他這個時間,他必須儘快的出手,打亂他得計劃,這招圍魏救趙應該管用,而且還能收緊他得資金鍊。要是說拼錢,他袁寶鼎可沒怕過誰,他得海外賬號上有大把的錢。
這兩個人就像紅了眼的賭徒,徹底賭上了。其實以兩個人的身家到了這地步,錢對他們來講已經不是大問題。於他們息息相關的大問題是他們的面子。
誰輸了這一鋪,以後誰見了對方就會抬不起頭來,有可能還會被對方壓制一生。而且兩個人身後都有著不小的勢力,兩個人誰也不能輸,如果輸給對方,那麼自己背後的勢力肯定會有所動搖,說不定會棄他們而去。所以到時候輸的一方肯定會元氣大傷,所以這一鋪兩個人誰也輸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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