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兒,你知道麼,沒有直接的證據,你是無法判定一個人好或者壞的。」
「誰說沒有直接的證據了!」慕容玲指了指飯桌上的菜,「有它再加上惡廚的指認,你覺得祖樓還跑得掉嗎?」
「祖樓會承認嗎?」牧臨江反問慕容玲,「他完全可以把事情的責任,都推到惡廚和白衣乙的身上。如果要強行對祖樓如何,只怕天貴島上,會掀起一陣腥風血雨!所以現在最好的機會,還是要等祖樓覺得島主大人修為下降,想要出手的時候。一旦他出手了,他的所有嫌疑就被坐實了。而到了那個時候,只誅其首,其餘不糾!」
「可是,我們怎麼知道他什麼時候會出手?」
牧臨江走到慕容玲的身邊,揉了揉她的腦袋:「我的傻玲兒,既然那祖樓讓惡廚投毒,為期一月,那就說明,這毒藥的發作期是在第二十九天和第三十天之間。一般來說,像他這種人,做事一定會給自己留一定的後手。」
「估計島主在二十九天的時候,就會靈力衰減。到時候島主肯定要進行原因的尋找,這不但牽扯島主的精力,而且會耗費島主極大的靈力。到了第三十天或第三十一天,就是他動手的時候了。」
牧臨江對著祖閣說道:「祖島主,您一定要做好萬全的準備,這食物一定要吃,但是對於毒素的排出,您一定是有方法的。」
「祖樓發動襲擊的時候,我們應該試煉正好結束,或許正在返程的路上。所以,我們沒法給您提供很多的幫助。」說著說著,牧臨江笑了:「而且以我們的實力,也沒辦法為您提供什麼幫助。」
祖閣木然的點了點頭。
牧臨江說的這些他都聽到了。
祖樓會做出這樣的事,說實話,祖閣並不是很驚訝。
因為祖樓對於天貴島島主的位置,覬覦已久,而且不管祖閣如何對他禮讓,他始終是覺得祖閣虧欠他的!
祖樓,雖然比祖閣小,卻是嫡出!
但是祖閣始終想不明白的是,乙,竟然會背叛他,這讓祖閣十分的難以接受。
更讓他難以接受的是,他還不得不虛與委蛇的和這些人周旋!
「哎……」
祖閣發出一陣沉沉地嘆息:「這些事情我會處理好的,你們就放心去參加海王祭吧,不用擔心的太多。」
牧臨江點點頭,「島主,您好好休息。」
他和慕容玲剛想出門,突然間,門卻向著裡面打開了。
門口站著的一人,正是祖雲濤!
只見祖雲濤滿臉汗珠,氣喘吁吁地道:「我真是找你們找的好苦啊,你們的屋子沒有人,我還以為你們又餓了回到飯館了,結果館子裡也沒有人!」
「沒想到你們竟然跑到我父親這來了,真是讓我一頓好找!」
祖雲濤氣喘吁吁已經夠厲害了,在他的後面,又有一人爬樓梯上來,喘的比祖雲濤還要厲害:「濤,濤哥,我真是服了你了,有靈力你不用,非得要徒步爬樓,你這是何苦啊!」
牧臨江定睛一看。
嘿,這小子,不是谷吝嗎?
「濤哥,你要讓我見的人莫非就是他?!」
看見牧臨江的一剎那,谷吝驚訝的都快跳起來了:「這就是你說的那個很強很強的人?!」
「不得無禮,先跟我去拜見父親!」祖雲濤朝著谷吝的腦袋上狠狠打了一下,摟著他的脖子就走進了屋子裡。
祖閣仿佛對外面的世界置若罔聞一般,皺著眉頭,還在思索。
「父親!」
「伯父!」
兩道清脆的聲音同時在祖閣耳邊響起,他才抬起了頭,看著自己面前的兩位年輕人:「雲濤,谷吝,你們來了啊。」
「父親,您怎麼了?」
祖雲濤發現祖閣的狀態有些不對,偏偏他還卻不知道祖閣到底是怎麼了。
「沒什麼,孩子。」祖閣站起身來,抬手之間將祖雲濤和谷吝送到了門外:「我要休息了,你們只管處理你們的事情吧。」
說完,門突然關上了。門外,站著牧臨江、慕容玲、祖雲濤和谷吝四個人。
祖雲濤還在發冷,谷吝卻又開始矯情了:「濤哥,這小子實力……雖然還算可以,但是我不想和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