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歐文帶著心跳來到fbi,今天是將鄭安順送去鮑德溫公園監獄的日子。
司法部那幫傢伙也不知道是吃錯什麼藥了,最近一直盯著洛杉磯。洛杉磯的各個部門都打起十二分精神,免得被他們找麻煩。
鄭安順在fbi待了兩天,fbi同樣一無所獲。
這小子運氣好,司法部最近到處調查,都不敢濫用私刑,所以這傢伙基本沒吃什麼苦頭,否則,按照傑克·鮑爾以前的習慣,這種級別的重犯至少得斷幾根手指。
理論上鄭算是ctu的犯人,所以這次雖然是直接從fbi送去監獄,但ctu的人必須出現,所以歐文和心跳過來走個過場。
「怎麼樣,夥計?」
歐文照例和班傑明一輛車。
「別提了,我真懷疑司法部那幫傢伙是不是就是白面具的幕後老闆。有他們的存在這傢伙有恃無恐,什麼都不肯說,基本沒什麼進展……」
班傑明有些無精打采。這兩天不僅要應付鄭安順,還要應付司法部派下來的人,搞的人很煩。
歐文拍拍他的肩膀,這種情況肯定又是高層博弈了,他們下面辦事的沒有絲毫辦法,只能等最後的結果再做決定。
後面,穿著橙紅色囚服的鄭安順被押進囚車,還有一名探員在車廂里近身看押。一切就緒,準備出發,歐文也低頭鑽進了小轎車。
……
別墅門口,約翰·威克駕駛著他那輛道奇探路者緩緩停下。
他昨天去祭奠亡妻,在墓前和她說了一整夜的話,可回到家門口卻發現別墅門大開著,門前的草坪上也滿是車轍印。
下車,進門,約翰·威克很快就將整個別墅查看了一圈。
沒有人,到處都是一片狼藉。拉布拉多躺在廚房的地板上,周圍還有乾涸的血跡,他的狗死了。威克看看狗,又看看盆里的狗糧,還剩不少,那麼對方應該是再昨天他離開後不久進來的。
威克抱著地上已經僵硬了的拉布拉多,旁邊染血的棒球棍似乎在刻意向他說明小傢伙死前都經歷了什麼。
半小時後,威克親手將拉布拉多的屍體埋入自己挖好的坑裡,填土,掩埋,一言不發。
別墅中,威克查看了隱蔽攝像頭的監控內容,裡面完整的記錄了每一個闖入者的長相,尤其是那個光頭是如何打死他的狗的。
這幫人殺了他的狗,喝他的酒,還往他的游泳池裡撒尿,攝像頭裡記錄的一切都被他默默的記在心裡。
電腦還開著,威克打開查看了下,是空的。不過這難不倒他,通過瀏覽記錄很快就找到了一棟大廈的地址。瀏覽記錄顯示對方查了很多關於這個大廈附近的環境,看來這裡就是對方的目的地。
威克閉上眼鏡沉吟兩秒,然後起身走向雜物間。
之後他拎著一柄大鐵錘下到了地下室,清開地面後開始一錘接一錘的轟擊著地面。
他以為上次之後不會再用到這些了,可還是有人打擾了他的生活。
半晌後,一個大箱子被從地面下挖出,威克用袖子擦掉浮灰,打開箱蓋,裡面是塗滿了槍油的殺人武器。
……
道路上,五輛車黑色轎車護送著一輛囚車在夜晚的道路上行進著。
班傑明本以為上次從ctu轉移到fbi會遭遇對方的劫囚,為此他準備了大量的人手,還把歐文也叫上了,沒想到卻風平浪靜。
看來對方真的已經離開了,又或者這個鄭只是個小角色,並不值得救。
這次轉移囚犯班傑明覺得應該也不會有什麼事發生,但出於安全考慮,他還是選擇了晚上,避開了紛亂的白天。
此時夜深人靜,十一點左右的夜晚,道路上除了他們幾乎看不到其他的車輛。
前方紅燈,車隊早早的就開始減速,停下。運送囚犯,他們是絕對不會犯那種頭車過去,後面的車被紅燈攔住的低級錯誤的。
紅燈倒數,坐在第二輛車裡的歐文和班傑明隨意的聊著。
囚車內,鄭安順雙手戴著手銬,低頭似乎在想什麼,他對面的fbi探員知道他是個危險人物,注意力始終不曾從他身上移開過。
突然,車子猛的一晃,接著搖搖晃晃起來,更奇怪的是
286 劫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