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把菜餚端上來後,張兆軍親自開了一瓶他們拿過來的好酒,這是博城的地方酒。
張兆軍年後從博城過來的時候,他行李帶的不多,可酒就占了大半的後備箱。
「許市長,今天準備的粗陋,您可別怪著。」張兆軍一副自謙的口吻。
許中友看到這酒的時候,眼神就不一樣了,這酒並不貴,最起碼比不上茅台五糧液一類的,可他在博城一呆十幾年,最早的那幾年,他還是普通公務員的時候,三天一小場,五天一大場的,基本都是喝這酒。
後來拔地而起了,茅台五糧液一類的高端酒成了酒桌上的常客。
可喝得多了之後,也就那麼回事,反倒是今天又看到張兆軍帶過來的這瓶酒,勾起了他過往記憶里的一些回憶。
「張總,這可是好東西啊,我有些日子沒喝過了,還真是有點想它了。」許中友說道。
出門在外,想家了,更想家人,博城也算他半個家。
聽許中友這麼說,尚富航他們三個人都懂,想的不是酒,是情懷。
不過尚富航還是笑呵呵的來了句:「許市長想喝這酒還不好說,我過兩天正好要回去,到時候我去他們酒廠里拉一車原漿回來,許市長慢慢品。」
「哦,尚總要回去了?」許中友挺意外的。
寶順物流倉儲的建設,現在雖然進入到了下一個階段,可也很關鍵,這個節骨眼上,尚富航這麼個拼命工作的人怎麼想起來回家了?
尚富航也沒瞞著他,直接點頭:「我兄弟媳婦剛生了兒子,這不是一塊回去給他賀賀。」
張兆軍和黃光輝都還是剛知道這個事,他們老闆有兒子了?
這麼說寶菲集團有太子爺了?
二人目光對視,接著呵呵的笑了起來。
許中友也反應過來,端起酒杯:「這麼大的事情,尚老闆竟然也沒給說一聲,下次他過來,得罰他喝一瓶。」
「尚總,張總,黃總,來,咱們一塊喝一個,算是提前祝賀他。」許中友很客套的說著,他先喝了一口。
喝完後,尚富航還是給解釋了一下:「許市長,是這麼回事,我兄弟現在還一直對外保密,這不我也是今天才從我們一家人的微信群里知道的,要不然,我現在也蒙在鼓裡。」
「哈哈,我就說嘛。」許中友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要是外界都知道的話,他那個素來八卦的二弟想必也會給他說一聲了。
張兆軍和黃光輝也是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感情老闆到現在都還捂著沒有公開。
既然這樣的話,那他們也就不多嘴了。
「尚總,前兩天網上爆料的那個事,你知道解決的怎麼樣了嗎?」許中友問道。
這個事他還是知道的,畢竟尚富海那麼大的名氣,他又特別的關注尚富海,網上有點風吹草動,他都清楚。
尚富航也知道這個事,但是他不知道後續是怎麼解決的,反正網上就鬧騰了小半天,慢慢的就石沉大海了。
「不太清楚,這個事我沒問過,都是一些鼠狼之輩,不敢正面剛,竟暗地裡做一些偷偷摸摸的事情,上不得台面,我兄弟應該也不會在意。」尚富航倒是沒刻意去貶低誰,他在陳述一個事實。
就連張兆軍都跟著說道:「確實是這麼回事,我昨天的時候倒是聽安總說起過,他說集團法務部正在搜集證據,準備起訴這些造謠生事的人。」
黃光輝點頭:「就應該這樣,一次一次的,沒完沒了了,還有上一次那回不也是這樣,咱們老闆是個什麼樣的人,外人不清楚,咱們都明白,我就沒見他和誰動過手,這幫鳥廝都是閒的沒事找事干。」
「咳咳」
尚富航猛咳了一陣,被嗆著了。
別人不知道,他還能不清楚嗎,上一次網上曝光他兄弟的那些資料竟然是『自家人』乾的,雖然現在已經解決完了,可突然被黃光輝提起這個事來,他心裡還是不太舒坦。
下一刻,他刻意把話題給引導到了下一步的公司發展上去了。
許中友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也跟著順著話題往下說了起來。
都是人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