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松這時候才醒了過來,一眼瞧見半空中的白衣女鬼,又再次嚇的眼翻暈了過去。
真是沒用,膽子怎麼這樣小呢?
還是周圓好玩,居然沒暈,只是為什麼有一股尿騷味傳來?
周圓不停的往後手腳並用的爬過去,嘴裡慘叫著:「鬼,鬼啊,不要過來,我和你無冤無仇的,你幹嘛要找我啊?」
「你們流氓地痞,那樣對我,我不找你們,找誰呀?」陳悅之把頭往衣服裡面一縮,這樣從下面看起來,就像一個無頭鬼,越發的驚恐嚇人了。
「你,你是那個村姑?饒命啊饒命啊,我,我們只是讓飛哥陪你玩玩,沒讓他弄掉你的性命呀,誰讓你們沒命的,你找誰去,和我們沒關係呀。」周圓依舊不肯認錯,並且將一切責任都試圖推到流氓的身上。
「如果不是你們出錢,讓流氓那樣對我,我怎麼會變成這樣,都是你們的錯,都是你們的錯,我要你們償命……」陳悅之又帶起陣陣陰風,朝著周圓撲抓了過去。
饒周圓膽兒再大,此刻也嚇的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陳悅之輕鬆跳到地面上,將銀針收好,真沒想到,這兩人對那歐陽朵,還挺死忠的,到這份上,居然都不肯說一句歐陽朵的不好。
既然你們倆對歐陽朵這麼護著,那本小姐就成全你們!
先點了二人昏睡穴,然後拿麻袋一裹,直接掠上屋頂,從窗戶進入提前預訂好的平安賓館。
姜蕭派的人手腳果然快而利落,房間裡的桌子上,已經放好了,她想要的東西:一個拍立得相機、一份特殊的藥劑、一個用齊松身份證所開賓館的房間鑰匙,還有一張空白信紙、一雙白手套。
陳悅之戴上手套,拿出一張信紙,捏起齊松的手寫了幾行字。又從原路返回,將那張信紙放進了歐陽朵的房間桌面上。
歐陽朵剛洗完澡出來,便看見這張紙,當即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來。立即換了套公主蓬蓬裙,就出了門,朝著平安賓館低頭走去。
陳悅之嘴角勾起一抹輕視的笑容,飛身過去,直接手刀將她打暈。又用了老法子,將歐陽朵也扛到了賓館房間。
將三個人的衣服全部扒光,然後擺成各種銷魂姿式拍照留念,玩的不亦樂呼,等搞定後,將那份特殊的藥劑倒進水杯,待和勻後,就強行灌餵給齊松和周圓喝了。
將門反鎖,再把鑰匙塞進周圓的衣服口袋裡面,萬事俱備。你們慢慢玩嘍。
陳悅之依舊從窗戶跳了出去,找個悄沒聲的地方,將那張拍立得相機弄出來的照片,一分為二,分別寄給了京城最大一家報紙雜誌社,還有歐陽家的死對頭馬家。
做完這一切,她就拍拍手,把東西都處理掉了,找個地方給上官磊打電話,問他在哪兒呢?
「我和虎子光頭。正在外面吃火鍋呢,你要來嗎?」
「好啊,正好有點餓。」
「那你站那兒別動,我開車過來接你。電話不要掛。」上官磊就這樣保持著手機暢通,拿了虎子的越野車,呼呼的開了過來。
陳悅之本來想說,我直接過去就得了,但是既然上官磊那麼細心,她就給他一個表現的機會吧。
沒過半小時。就見上官磊已經過來了,不等他下車,陳悅之已經輕鬆的跳了進來,二人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光頭他們這次沒找什麼大飯店,就在一個路邊攤搭的小棚子裡,熱騰騰的火鍋吃的滿頭大汗,嘴唇都紅通通的。
看見陳悅之過來,光頭和虎子立即站了起來,熱情的打著招呼:「說曹操,曹操就來了,嘿。」
陳悅之朝著上官磊嫵媚一撐,也不做作,大方豪爽的坐下來:「都在背後說我什麼壞話呢?」
「哎喲,我們哪裡敢說你壞話,是你說好話呢,我和虎子都在感嘆,才半年的功夫,磊子就從不良小霸王變成了三好青年,這都得歸功於嫂子你啊。」光頭嘿嘿笑了起來。
之前陳悅之一直不讓他們喊嫂子,不過今天卻沒有反駁,算是默認了,雖然是這一小小的改變,但是上官磊卻喜歡的眼都眯成月牙了,當即便豪爽的又用牙開了瓶啤酒說:「今天開心,我請客!」
光頭和虎子對望一眼,感覺到了明顯的不同,這才一天的功夫,難道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