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錚」的一聲,好像是鋤頭與什麼鐵器相撞發出的金鳴之聲。地下有東西,陳悅之立即朝那兒挖了起來,沒過多會地下的東西就露出了原貌。
陳悅之古怪的打量了下這東西,看起來就像是誰家用舊了的毛筆,十分普通,筆桿上都鏽跡斑斑的了。
她不太確定,便凝出一點草木精華霧氣,往那筆上滴去,果然迅速被那毛筆的尖頭給吸收了,與此同時毛筆的尖頭上居然凝出一黑色的汁液。
噢,更確切的說,像是一些墨汁兒。
然後這隻毛筆居然自己蹦了起來,在陳悅之瞠目結舌之中,在空中迅速畫動起來,轉眼竟然就畫出一隻滿是獠牙的野豬,只是大概墨不夠了,所以這隻野豬只有頭,身體也是虛的,透明的。
不過就算如此,也不能減少它半分的兇狠勁,野豬嗷的叫了一聲,就朝著陳悅之沖了過來。
陳悅之趕緊 急閃,並且雙手撐在野豬頭上翻了過去,靠,獠牙這麼鋒利,若真是被刺中,小命都不保了。
歸真訣只是美容養顏用的,並不能用來攻擊,所以她只能用自己的拳法,但是她發現 這野豬皮真厚呀,她打的手都痛了,野豬也絲毫沒有反應。
她只能拼命的躲閃,和野豬纏鬥到了樹林裡面,陳悅之沒把野豬打死,倒是野豬踩死了好幾隻兔子,還踩碎了一窩野雞蛋,幾隻剛出生的小野雞。驚恐的看著這個龐然大物,轉眼就要踩到它們頭上了。
陳悅之仿佛看懂了小野雞們,眼中求生的意志。莫名心裡一動,迅速撲了過去,抱住野豬的尾巴,就死命把它拖的身形一偏,腳正好踩在野雞窩的旁邊。
「快跑」陳悅之也不管那些野雞能否聽懂,反正就大聲喊了下,不知道 是聽懂了。還是正好它們動了,總之幾隻小野雞踉蹌跌撞的跑到另一叢草里躲起來,還不時朝著陳悅之的方向打量。發出唧唧的聲音。
陳悅之突然想到田裡的鋤頭,趕緊 又輕身朝那邊掠去,竟發現 那隻臭毛筆,居然豎立停在鋤頭的上方。似是很人性化的在打量著戰況。
一想到自己現在的險狀。居然是這隻破筆造成的,陳悅之就大為生氣,也不管身後正在追的野豬,直接就雙手一張,朝著破毛筆撲了過去。
毛筆被陳悅之壓在身下,東突四撞,想要逃走。陳悅之哪裡會放過它。
「臭毛筆,死毛筆。恩將仇報,若不是我給你靈氣。你哪裡能擠出墨汁來害我,你立即給我把那野豬弄消,否則我就把你拆了,把你的毛拔光,再把你扔到灶裡面用火燒一燒,我就不信那個邪了,燒不死你,也得把你燒禿。
不知道 是陳悅之的恐ia 起了作用,還是那野豬的時間 到了,總之在那獠牙快要搗上陳悅之的後背時,突然卟的一聲,化為一團黑色的墨汁,落在了地上,野豬不見了。
陳悅之趴在田裡面,累得氣喘吁吁,突然頭傳來一個聲音:「阿悅,你怎麼趴在地上」
竟是周明的聲音,想是不太放心她一個人,又匆忙趕了回來。
陳悅之感覺懷裡的毛筆,一聽見周明的聲音,立即安份了下來,她也正好將它掐住,往口袋裡一塞,坐起來笑道:「剛才在那邊看見好幾隻受傷的兔子,還有一隻活的,我想著不如一起逮了,到時候也送一隻給大姨嘗嘗,沒想到這隻兔子特別狡猾,竟是沒逮到,還讓我摔了好幾個跟頭,把身上都弄髒了。」
「是嗎,在哪兒呢,帶我去看看。」
陳悅之立即帶周明去了剛才野豬肆虐的地方,果然有兩隻還未死絕的兔子。
小野雞們看見野豬走了,陳悅之又來了,趕緊跌跌撞撞跑出來,圍繞在陳悅之的腳邊,唧唧喳喳的叫著,好像是把她當成了雞媽媽。
周明在地上查看了一番,突然臉色嚴肅的說道:「看這蹄印,倒像是野豬來過一般,天哪,阿悅,你真是走運,估計是野豬追兔子,然後踩碎了這窩野雞蛋,幸虧這幾隻小野雞在旁邊,沒有被踩到。」
「只是,不對呀,既然是野豬追兔子,那為何不帶走,丟下在這兒」周明看著那一路被踩過的草木痕跡,目光就快要看到那塊田裡去了,陳悅之生怕他發現 不對勁,趕緊 說道:「大姨父,你看呀,這些小野雞好可憐噢,都圍著我,不會是問我要吃的吧,要不然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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