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暢實在被這奇葩匪二代纏的受不了,只好拉了葉良辰做擋箭牌,躲到葉良辰邊上,對王四崇道:「我的箭術是九叔和我姐姐教的,你與其讓我教,倒不如請他們教你。」
王四崇撇了撇嘴:「跟他們有什麼好學的,他們能拉得動五石弓麼?」
「所以傻娃啊,你是要學箭術還是想做大力士?前者你還可以努力,後者你還是重新投胎吧!」葉良辰自覺得他良藥苦口利於病,拍著傻貨的肩,語重心長的勸慰著。
王四崇拍開了小葉的手:「一邊去,我再不濟,也不是你個大姑娘可比的。」
葉良辰頓時跳了腳,也不再維持他靦腆羞澀的純良形象了,擼著袖子就朝王四崇撲了過來:「誰是姑娘家?今兒要不揍的你滿地找牙,你就不知道爺爺我的厲害。」
兩人象小牛犢子發怒一般往一起撞。
雲暢眼疾手快,一手一個,拎起往兩邊一甩,兩隻都是屁股著地,一時也爬不起來,痛的真叫喚。
可見雲暢也是叫這兩隻給惱了,下手不輕。
雲朝原本還在為自己的疏漏而驚出一身冷汗呢,見了兩人的樣子,忍不住噗嗤一樂。
陳嘉茗也被這兩貨給搞的特別無奈,簡直開始懷疑起人生來。
就這麼兩隻,需要他處心積慮的投資這麼多的心力和時間麼?
雲朝也不管葉良辰,好心的上前拉起王四崇,待兩個傢伙不叫痛了,雲朝才沉了臉,鄭重道:「王大哥,葉大哥,我問你們,暢兒箭術不錯的事情,你們有沒有在外頭宣傳?」
她之所以沒有問陳嘉茗,是因為陳嘉茗不是多嘴的性子,就算現在和他們都很熟悉了,這個裝貨也基本上一慣保持淺笑,維持著他溫潤如玉的形象,輕易是不開口的。
可惜的是,雲朝只顧盯著王四崇和葉良辰,而沒有注意到陳嘉茗聽了她這一句鄭重其事的詢問時,臉色一變,瞥了雲暢一眼,但旋即便恢復了臉色,依舊淺笑吟吟的樣子。
王四崇和葉良辰忙道:「什麼叫宣傳?」
這兩貨雖屬不掐不死星人,但不得不說,兩人經常出口一致,若非形象反差太大,真象是雙胞胎。
「就是四處同別人說。」
兩人都搖了搖頭:「沒有,雲開兄和雲洛兄總叮囑過我們了,不許我們同外人提起令妹的事情。」
雲朝這才鬆了口氣。
雖說當初翡翠回去抹掉了她用箭射殺人命的痕跡,但誰也不能保證,別人就不能查出什麼蛛絲馬跡來。她可不敢給家裡惹禍。這要是聽說暢兒箭術厲害,查到暢兒這裡,雖不是暢兒動的手,那也是害了一家子人。
雲朝忙道:「沒說就好,姑娘家厲害可不是好事兒。萬一以後要是傳出去了,我們家暢兒說不到婆家,豈不是問題大了?事關我妹妹閨譽,你們誰要是在外頭亂說,我可要找你們算賬的。」
王四崇是個神經粗的,聽了這話全不當回事兒:「那怕什麼?我老大這麼厲害還怕沒人娶?就是真沒有,也是那些人沒眼光。」
這話雲朝愛聽。正要表揚這小子,結果就小子後頭就來了一句:「真要沒人,那也不怕,大不了我娶老大就是了。」
眾人:……
雲朝握起拳頭就招呼,死命捶了丫的幾拳,這傻貨竟然學莫名其妙的叫嚷著:「哎呀,痛,朝妹妹,你為甚至要打我呀。我到底哪錯了?」
「你哪裡都沒錯,我就是手癢了想揍你行不行?怎麼,就你能嘴欠,還不許我手痒痒了?」
王四崇從雲朝的手底下逃開,站在邊上警惕的看著她,嘀咕道:「惟女子與小人難養矣,咋能想揍人就揍人呢?」
雲暢涼涼的看了他一眼,握著兩拳,捏了捏關節,聽著這嘎嘎響的的聲音,王四崇後知後覺的打了個哆嗦,一臉無辜的看著雲暢道:「老大我是不是說錯什麼了?你別生氣啊!老大你的小拳頭雖小,可我承受不住啊喂,冷靜!千萬冷靜!」
眼看著雲暢冷靜不下來,這小子腳底一抹油,跑了。
剛剛趕過來,聽了一耳朵,正好就聽到王四崇說大不了他娶雲暢那一段的雲河,一臉不爽的追了上去,打算叫這小子吃些苦頭,他家族妹,是誰想娶就娶的麼?還好沒有外人,這要叫人聽到了,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