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興許會當雲朝是開玩笑,只有翡翠和白脂知道,雲朝還真不是開玩笑,她固然沒有要殺了劉琬的心思,但對這些人不必客氣,卻是真的。倘惹劉琬再糾纏,雲朝失了耐心,殺了她也並非不能。
翡翠和白脂可是親眼見過救成楚風那一晚,這位郡主,曾親手殺了多少人的。
那時候,她甚至連眼都未曾眨一下。無論她表現的有多甜美,若是觸及她的底線,殺人這樣的事,她不是做不到的。
因此也不必雲朝再示意,三人中翡翠直接拎了劉琬,而白脂和墨璞則每人一手一個,拎起了另外的四名丫鬟,直接去了院門口,把五人狠狠的摔到了地上。
白脂素來話不多,便關健時刻,卻多是她發言,看著地上被摔的狼狽不堪的五人,冷聲道:「別挑釁郡主的耐心,世子的話不是開玩笑,不想死,就離懸藜院遠些。」
劉琬又疼又覺得丟臉,大罵道:「竟然敢這樣對我,你們等著,我會讓父王要了你們的狗命!」
白脂懶得與她分辨,只是眸光一冷,森然道:「若再亂吠,我不在意打落你們的牙齒!」
劉琬被她森然的目光嚇的一縮,卻是不敢再開口。
白脂這才示意翡翠和墨璞進了院裡,讓看院的關了門,吩咐道:「以後除了長風院世子的人,其它不相干的人,不得私自放進來,若有求見的,稟過郡主,得了吩咐才能進人。」
那門房的兩個婆子沒想到郡主身邊的人,連劉琬都敢這麼狠的摔到地上,大氣也不敢出,恭敬的應了。白脂幾個,這才回了雲朝身邊。
雲朝一哂,劉琬這種不見黃河不死心的性子,也真是被瞿氏給縱容壞了,她和劉瑜連秦王的面子都不賣,當著秦王的面兒,都敢甩臉子,何況她一個什麼都不算的所謂二小姐?她倒真敢來。
雲朝搖了搖頭,便與白脂去了廚房裡。
懸藜院裡鬧了這一場,劉瑜那邊自得了消息,也是訝然,他在秦王面前話說的那樣明白,劉琬這蠢貨還真敢來,劉瑜簡直不知道要說劉琬什麼了。這就是無知者無畏麼?
想了想,便對劉直道:「你親自去趟正院,把跟劉琬過來的那四個丫鬟處置了。若再有第二次,便不只是丫鬟的事了。瞿氏若聽不明白,你直管與王爺說!」
雲朝這邊,並不知道那四個丫鬟,不過是因著跟著劉琬趾高氣揚來了一趟懸藜院,便丟了小命,她用心的整治了一桌色得味俱全的美味佳肴,便著白脂請自去請了劉瑜過來一道晚膳。
劉瑜沒想到妹妹竟然頭一天,就親自下廚房給他做吃的,不由心喜。
雲朝擅廚藝,他是早就知道的,等嘗過後,更是高興:「我們琯兒竟還有這樣的本事,當真是宮裡的御廚也不過如此了。往後哥哥可就有口福了,若是哥哥在家,便來琯兒這裡用膳,不過也不必你每天親自下廚,咱們要廚房裡的人是做什麼的?你高興的時候幫哥哥做兩道菜就是了。不用這樣辛苦。」
雲朝笑道:「這算什麼辛苦?再則我喜歡做菜,能叫哥哥多吃些,我才高興呢,哥哥每天忙著公事,不更辛苦?邊關苦寒,打起仗來,怕是連吃飯也顧不上的,哥哥回來,合該多享些福才是。我別的幫不上哥哥,讓哥哥吃的好些,卻是能做到的呢。如今沒有嫂嫂,可不就得我這個妹妹來關心哥哥了?」
這話說的劉瑜心裡一陣慰貼。便覺得,當真是沒有白疼這個妹妹。
劉瑜笑道:「那也不必做這麼多,便是妹妹倒的茶水,我吃著也是香的。」
兄妹兩個一道用了晚膳,劉瑜因著高興,還喝了點酒。又嘆道:「竟是可惜了,這酒沒有草願上的酒烈。」
倒說的雲朝心中一動。
烈酒她有辦法拿出來啊。
對她而言,酒這種朝庭專營的東西,要弄出來想賺銀子,也不是難事兒。特權階級就是有這點好。
烈酒並非是賺銀子的事兒。
北地苦寒,酒能去寒。行軍打仗在野外的時候,能喝上一口烈酒暖身,對保持作戰能力,也是有點好處的,重要的是,度數合適的烈酒可以用於殺菌,對傷員傷口的恢復,極為有用。
雲朝便道:「哥哥想喝烈些的酒又有可難?回頭我弄些過來送給哥哥。喝的也還罷了,烈酒對傷員的傷口恢
第六百四十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