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璇果然不愧為璇璣公主,雲朝一記驚雷,劉璇雖然也被劈了一下,但很快收起臉上的驚訝,疑惑道:「我聽父親說過,柳姑祖父,其實是出身名門世族的河西柳家,你那朋友卻是福州海商陳家的子弟,他怎可能與姑祖父成了親戚?這……」
要知道,雲朝的身份特殊,別看劉璇面上從來沒對她與人交往置過一詞,但實際上,不管是天啟帝,還是輔國公府,亦或是劉瑜,都不可能真對她身邊出現的人不管不問的,所以不管是陳嘉茗還是葉良辰和王四崇,因他們都和雲朝走的近,這三人的身世背景,早被這幾方摸的底兒熟了。
劉璇當然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
正因為清楚陳嘉茗的出身,所以他和大長公主的府馬竟然是親戚,劉璇才驚訝。
不過對她這樣的人來說,再驚訝的事兒,也不算是什麼事兒。所以也只面露了一下疑惑,便恢復了從容。
雲朝道:「我也只是聽姑祖母和姑祖父提起兩句,具體的並不清楚,只知道,好象陳大哥的祖母,是姑祖父的嫡親姐姐。置於別的,我卻不知道了。」
劉璇想了一下,便未再問,以姑祖母的行事,既是認親,那這親便認得。至於這麼多年未認親,為何突然來了這一出,那不是她該關心的事兒,她又何必多問呢?那位姓陳的公子,既能和雲朝交好,顯是個不錯的,要不然阿瑜哥哥早就背著雲朝,把人給收拾了,不會任由雲朝和他交往。如今姑祖母作主認了這門親,他又和雲朝交好,大不了以後自己見了,給個面子也就是了,左右和她也沒什麼干係。
她奇怪的是,姑祖母怎突然接了雲朝來長大公主府,如果只是因為這位陳公子,沒必要把自己也接過來嘛,這可不符合姑祖母平時的作風。
這位雖說是比父皇還長一輩的大齊惟一的大長公主,其實與父皇,倒是情如姐弟,再加上她輩份又高,在宗室里,地位一向超然,整個大齊,除了帝後,還真沒人需要她去賣面子討好的,就是人情往來,這位因只有一個女兒沒有兒子,無需要為後代子嗣圖謀什麼,越發超然。而夫家,因柳駙馬雖出身河西柳氏,但早和柳氏一族沒有往來,因此也無顧忌。
所以別說這位大長公主素來不必對人假以辭色,哪怕是自己這個帝後惟一嫡女,在她面前,其實也是沒什麼臉面的,但大長公主倒因她性子爽利,很有她老人家年輕時的幾份風采,這才對她算是另眼相看,可儘管如此,她一年裡能來大長公主府一趟兩趟就算不錯了。長了這麼大,在大長公府小住的次數,一隻手數得過來。
這次莫名被接來,委實讓她有些摸不著頭腦。
不想她還沒問一下雲朝呢,雲朝倒苦著臉道:「你別在這裡鬧我了,讓我盡心把午膳的席面準備出來,姑祖父認了外甥孫,這是喜事,我做幾道好菜,好歹討兩位老人家高興,說不定便不罰我了。說到這個,阿姐,姑祖母說要罰我呢,我到底做了什麼錯事,讓她老人家要罰我啦?」
雲朝覺得,劉璇既然被接了過來,說不定是知道一二的。
不想劉璇一聽,頓時也苦起臉來:「你說,姑祖母要罰你?」
雲朝點頭:「可我想了半天,也不知道到底哪裡得罪她老人家了啊。」
劉璇心道,難怪她早兒收到大長公主府來接她的貼子時,她一臉的納悶,母后還看著她笑呢。
她這是躺槍了啊。
這丫頭連累了她,竟然還一臉無辜。
劉璇沒好氣道:「死丫頭,你好事我沾不著光,壞事就連累我跟你一起挨。」
這一回,定是父皇拿這死丫頭頭痛,不知道怎要教訓她,所以才搬出姑祖母來教訓這死丫頭的。可自己何辜?
雲朝還待要問,劉璇已一甩袖子道:「我真當離你遠一些,,我且先去歇著,你努力做點好吃的討好姑祖母吧。真是,本宮堂堂公主,偏被你坑了一回又一回。」
說完,便離了雲朝眼前。搞的雲朝莫名其妙。有什麼話就不能直說麼?都玩這猜猜猜的遊戲!
嘴裡雖然抱怨著,手下的活倒沒停。
忙了半響,總算親手整了一桌子席面,還有那個最新奇的生日蛋糕。
雲朝雖和陳嘉茗是舊識,如今陳嘉茗又和駙馬認了親,便算是親戚了,原本倒沒什麼
第七百一十五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