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資跟你求珍珠,你拿魚目來忽悠勞資,還擺出一臉恩賜勞資的嘴臉。
你那魚目你自己當成寶,勞資一點也不稀罕好不好?
勞資真想劈開你的腦袋看看裡面是不是裝的都是大糞!你那一身的本事和計謀,是不是十多二十年前,都在戰場上耍完了啊?
就是偏心,也沒偏心成這樣的。明珠不是你女兒?那劉琬算個什麼?就算他是你秦王爺的女兒,可別說郡主了,連個鄉郡都沒混上,郡主不郡主的也還罷了,咱看中的也不是這個,可那劉琬嬌縱無禮,一無是處,勞資的小兒子好歹也算是青年才俊,是我費大春的嫡子,花了多少心思精心教養出來的,讓我兒配你家那個禍害?
費侯爺一臉便秘的看著劉鏞,極度無語。
不過話卻不能不說明白。
費侯爺苦逼的醞釀了半響,才扯了扯嘴角,勉強露出點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王爺,下官家是武勛,兒女教育,和文官人家是不一樣的。下官為兒子求娶明珠郡主,看中的是明珠郡主騎射的本事,雖說高攀了,也想一試。府上二小姐當然是好的,說起來,若與下官小兒議親,也是小兒高攀了,下官豈敢挑剔?若府上二小姐騎術比之郡主不差,下官自是願意為小兒求娶的。下官的小兒子是個粗人,除了武藝,棋琴書畫是一樣不通,府上二小姐金貴,怕是看不上下官那粗人兒子的。您也知道,夫妻嘛,還是要有共同語言的,要不然日子過的也無趣不是?下官只怕,下官那個除了武藝別的一竅不通的兒子,委屈了府上二小姐。王爺若覺得合適,不如回去問一問王妃,王爺有命,下官不敢不從,若問過王妃也覺得合適,這門親事,下官巴不得呢。」
劉鏞一想,這倒也是。
劉琬琴棋書畫,用心嬌養出來的。他雖然看著費時不錯,不過女兒未必喜歡。若是不喜,他今兒把這親事定下,著實是害了女兒。
再則,那費家二小子不錯是不錯,但配二女兒,劉鏞覺得還是有點兒虧了,要知道那小子是次子,又不能承爵,自己的女兒可是他疼了十多年的,左右女兒還小,可以慢慢尋著,大齊好兒郎多著呢,總能找到個合心合意的。
所以對費時,劉鏞雖然覺得不錯,但也不是非他不可。聽了費大春的一席話,便點頭道:「兒女親事,自當謹慎,費侯說的也有道理,我且加去問一聲,便是不成,也沒什麼,左右你家小子和我家琬兒年紀都還小呢。」
就這完全沒有明珠郡主的事兒了?費大春被劉鏞氣了個仰倒。見過偏心的,就沒見過這麼偏心的,明珠就不是你女兒了?
放著這麼個好閨女不疼,倒疼那庶出的,費大春真想翻他個白眼。不過人家到底是王爺,面上不好不敬,費大春忍了。
話不投機半句多。費大春忍著氣行了辭禮。一出了屋,便甩了甩袖子,冷著一張威嚴的臉,出了兵部的大門。
他倒不怕瞿氏真的答應這門親事。以瞿氏那不自量力眼高手低的性子,自然是看不中一個侯底的嫡次子做女婿的。
費大春越想越憋氣,他去求娶明珠,結果劉鏞那廝竟然看到好女婿就想留給他疼愛的小女兒,明珠難不成不是他女兒?對女子而言,嫁個好女婿,如同投次好胎,那混蛋竟然完全把嫡長女拋在了腦後,一心為他那給嫡長女提鞋都不配的庶女打算。
在費侯爺的心裡,劉琬就是個庶女,瞿氏當年說是上了玉牒的側妃,可側妃也不過就是說著好聽罷了,那就是個妾!就算瞿氏現在扶正了,但也改變不了劉琬生時是庶女的本質。
他費大春的兒子,怎會去娶一個庶女!
費侯爺一生氣,乾脆跑去了宮裡。
天啟帝聽說費大春求見,也是一頭霧水。這不中不晌的,費大春來找他幹嘛?
不過到底是跟隨自己打天下的得力將才,天啟帝還是很給面子的,讓人把費大春請進了養心殿裡,等費大春行了禮,方笑問:「費侯,你來見朕,是有什麼事?可別與朕說,你這是突然想朕了,來看望朕的。」
費大春笑道:「聖上這麼說,臣慚愧。臣每天都惦記著聖上,只是臣也知道,聖上您為著大齊國事,忙的很呢,哪好沒事就瞎耽誤聖上處理國事呢?不過也叫聖上說著了,臣確實是想念聖上,這才來見。」
天啟帝好笑
第七百四十六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