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大春得意道:「你爹我年輕那會兒,那可是玉樹臨風的蓋世英雄,你娘還能看不上?哪需要你爹我費心去求娶啊。打發了媒人上門一說,你外祖父便應了。」
費時看著他爹滿臉大鬍子的樣子,蓋世英雄什麼的且先不論,玉樹臨風他硬是一點兒沒看出來。
費時牙疼的奉承道:「兒子比爹,多有不如。兒子先告退了。」
此時的雲朝,正愜意的躺在床榻上吃著瓜果品著香茗呢。聽說劉鏞以祖母皇太后忌日的藉口打發瞿氏和劉琬去大相國寺祈福,也不過是冷笑了一下。
這樣的結果,並未出雲朝意外。
劉鏞若處罰那對母女狠一些,說不定將來自己還能手軟一段。
可惜劉鏞面對真愛和真愛的結晶捨不得。那就別怪自己將來手狠,讓他後悔了。
翡翠恨恨道:「王爺也太過分了。那對母女那般敗壞郡主的名聲,竟然只是送去廟裡,還是打著給太后祈福的名義去的。就算去廟裡,送別處還能忍,送去大相國寺,呵,這和在王府又有多大的區別?」
白脂橫了翡翠一眼:「你就少說些吧。」
翡翠嘟著嘴未出聲。
雲朝笑道:「東西都收拾好了?收拾好了就出發。我可想琳姐姐了。」
白脂心道,您想的大概不是玉琳小姐,是您那位美人十叔吧?
翡翠道:「都收拾好了,阿煙和阿霞正往外頭的馬車上送呢。咱們這就出發?」
雲朝起身淨了手,白脂服侍著她披了斗篷,主僕人三出了門。
想著墨璞還沒從輔國公府回來,雲朝叮囑安置好東西正往院裡來的阿煙道:「回頭墨璞回來,讓她去請阿兄晚上回來晚膳,就說我在家裡等他。」
阿煙應了下來。
雲朝才一出懸藜院的大門,就見劉琬帶著四個貼身丫鬟氣勢洶洶的往懸藜院而來。看到雲朝正要出門,劉琬的眼中如淬了毒:「劉玉琯,你這個賤人……」
話音未落,翡翠一耳光打了過去。
劉琬被打的摔倒在地。
隨她過來的四個丫鬟嚇的一句話也不敢說。
雲朝輕笑一聲,淡淡道:「如果你不想連牙都被打落,以後見到本宮,最好閉上你的嘴。本宮的耳朵,聽不了污言淫語,你說的,本宮卻聽不得。你若非要說,本宮只好讓你從此閉嘴,想說,也說不了。滾!」
打人不打臉,何況還是被個下人打的,劉琬整個人都懵了,等到雲朝說完話,方反應過來。
此時劉琬整個人都象被火燎著,哪裡還顧得怕,向著雲朝撲了過來:「劉玉琯,我和你拼了!都是你這個掃把星,不是你,我母妃和我怎麼會被送去寺廟,都是你,我要殺了你!」
雲朝示意了翡翠和白脂別動,對著撲過來的劉琬便是一腳,踹得劉琬飛出去倒在地上,方笑道:「今早本宮才踹飛了徐嬌蓉,不想你也有被踹的愛好,本宮成全你就是了。這一腳把人踹飛的感覺呀,還挺不錯的。劉琬啊劉琬,本宮本因你年少無知,你娘做下的事,本宮也懶得算到你頭上,可你若非上上杆著找虐,本宮不成全你,倒浪費了你這一片找虐的心意,怎麼辦呢?本宮最喜歡的,便是成人之美。你自己說,要不要本宮再給你一腳?雖說踹你也是髒了本宮的腳,但看在你這麼努力的份上,本宮就免為其難吧。怎麼說,你也是本宮的庶妹,這點臉面,還是要給的。」
劉琬恨的想把她撕了,可惜這會兒臉上火辣辣的疼,全身連骨頭都是疼的,哪裡還能動得了,只瞪著雲朝,氣到罵都罵不出來。
雲朝看她的眼神,如看著一堆垃圾,淡淡道:「劉琬,看在你也姓劉的份上,本宮不妨多說一句,別把本宮的寬容當成你橫行無忌的資本。回去在你那所謂的母妃面前,為本宮代句話,本宮的容忍,是有限度的,本宮的耐心,也被你們母女給折騰完了。從此以後,你們母女若再在背後抵毀本宮,或是想害本宮,本宮就讓你們天天活在被人一腳踹飛的屈辱里。這滋味,你現在知道了吧?好不好受呢?本宮不再是兩年前任人宰割的人了。你那所謂的母妃,若是還沒看清,你就頂著你這張臉回去,讓她好好看看!」
說完,雲朝領著翡翠和白脂出了門。
懸藜院大門關上,劉琬怨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