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作為皇子,竟然連這樣的擔當都沒有!這般小事,都不能處理妥當!我原沒指望你對明珠有什麼兄妹情,那是為難你,可至少,明珠是皇室的人,你也該維護皇室的體面!你連這一點都做不到,自己去反省反省,你對不對得起你的姓氏,對不對得起,你身上流著的劉家的血脈!混帳!」
劉玠被他罵的臉色通紅,但心裡卻鬆了口氣。
他雖是皇子,但劉瑜將來卻是親王,地位比他只高不低,且父皇又那般信重劉瑜,劉瑜還是兄長,這頓罵,倒也不算白挨。至少劉瑜有資格罵他。
劉玠誠懇道:「瑜堂兄罵的是,阿玠真的知錯了。」
劉瑜看了他一眼,方道:「把名單給我。」
劉玠道:「瑜堂兄,這事我著實有錯,若有什麼要做的,交給我去辦。這原是我行事不周,該為明珠妹妹做的。」
劉瑜道:「你在禁足。把名單給我就是了。」
劉玠不敢多說,心裡不免為那幾個小子擔心起來。但他也不敢問劉瑜打算做什麼,只得老老實實寫了名單給了劉瑜。
劉瑜拿著名單出了宮,按著名單,先是到了寧國公府,叫了寧國公的小兒子牧成歌出來。
牧成歌幾個,得了劉玠的叮囑,讓他們這幾天都老實些待在家裡,雖然不知道劉玠為何這般謹慎,但也知道,肯定和陳小二被打的事情有關,因此難得老實的在家貓著呢。
一聽說秦王世子飛將軍劉瑜找他,忙問門房,劉瑜在哪裡。
門房的臉色也有些奇怪:「飛將軍並未進府,在大門外等著呢。」
牧成歌急忙往自家大門口跑,一邊跑,一邊還在尋思,難不成那天打人的那狂小子,和飛將軍有什麼關係?可秦王府除了飛將軍,也只有一個劉琮,還被扔去了邊關,飛將軍並沒有別的兄弟了呀?
到了門口,就見劉瑜騎在馬上,居高臨下的看了他一眼,招了招手,把牧成歌叫了過去。
牧成歌見看到他一張沒表情的臉,就壓力鴨梨山大,結結巴巴道:「瑜……瑜大哥,您,您叫我是有什麼事兒要吩咐?」
劉瑜默了默,才道:「長的不錯,有點紈絝的樣子?就是你昨天被人一腳踹趴下的?」
牧成歌忙道:「不是我不是我,被踹趴下的是武安侯家的糖葫蘆……我是說護魯那小子。瑜大哥,您怎知道這事兒的?」
劉瑜「唔」了一聲,便揮了揮手,道:「沒事了,回去吧。」
牧成歌直到劉瑜騎著馬走了,還在風中凌亂著。
這沒頭沒腦的,啥個意思?
劉瑜如此一翻,把當時一起的六個小子,包括南寧侯家的虞吉,威遠侯家的伍元,永定侯家的費時,靖安侯家的藍玉,武安侯家的唐護魯,都叫到大門口,看了一眼,問了兩句,便打發了。
弄的幾家的長輩都忙叫了自家小子過來問話,劉瑜為什麼會找他們。
這幾個也正惴惴呢,他們也一頭霧水。
家長們見問不出什麼來,便著人去秦王府打聽,秦王府素來不大與這些武勛們往來,瞿氏因是妾室上位,又被幾位王妃排擠,這兩年皇后也不給她臉面,在貴婦圈裡並不得認可,這幾家都是頂級權貴,又是開國功臣,因此給瞿氏面子的並不多,與秦王府便沒什麼夫人外交的事兒了,所以還真打聽不出來。
不過幾家便都留了個心眼,到了第二天,又見劉瑜去了榮國公府,這回倒沒叫誰,只著人進去打聽了一下陳家小二郎的傷情,便打道回府了。幾家家長又打聽榮國公府的事,知道他家的二孫子被人打了,榮國公還鬧到了聖上面前。且秦王也去了趟榮國公府,又忙叫了自家孩子來,把事情問了,這才知道,榮國公府的二孫子被打時,自家的孩子也是。
但劉瑜偏沒說什麼,不只這幾個小子,家長們也是一頭霧水。但心裡卻都知道了,那打人的小子,肯定和秦王府有干係。
再深挖,竟聽說輔國公府也給榮國公府送了藥材,家長們更覺得這事兒不對勁了。
劉瑜轉完一圈,倒是進了宮,讓天啟帝免了劉玠的處罰,對劉玠道:「那天的幾個小子,你今兒再去約他們一處玩吧。」
劉玠不知道劉瑜到底什麼意思,想了想,還是問道:「瑜堂兄,你想讓我
第六百六十七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