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動你們的腦子,只要銀了是從榮國公府出去的就成,在明珠那裡便算交待了。還有,別叫我聽到有關明珠的話流出來,否則別說瑜堂兄饒不了你們,我也饒不了你們,都記下了?」
牧成歌忙道:「殿下放心,這事交給我和藍玉,出不了錯的。」
送走劉玠,幾人醒了酒,便往榮國公府去。說是看望陳小二的,可沒在陳二小屋裡待多久,便一起求見了榮國公府的世子,也就是陳小二的大伯陳靜風那裡。
陳靜風不比榮國公脾氣大,此人倒心思慎密,見幾個小子一起來見自己,便知道有事,再加上這幾天被秦王,劉瑜,還有輔國公府弄的正摸不著北呢,便忙叫了幾個小子去。
牧成歌開門見山道:「陳大伯,我們是為二郎的事情來的。」
「說吧。」陳靜風讓幾人坐了。
牧成歌道:「不知那天二郎的小廝回來有沒有說,二郎被打後,打他的小公子臨走時,要為燕家那位公子討要一萬兩銀子賠禮的事?」
陳靜風聽的眉頭一皺,卻還是淡淡道:「這倒沒有。怎麼了?」
牧成歌道:「前兒秦王世子,去我們幾家的轉了一圈,把我們幾個,都叫出來看了一下,但未說什麼。陳大伯,我瞧著秦王世子的意思,是在為燕家掌腰呢,且,當時實是二郎不對,燕家公子也傷的不輕,這事……總不能當沒發生。」
「成歌的意思是,咱們家得去燕家賠禮?給那一萬兩銀子?」
牧成歌一笑:「我哪裡敢這麼想?不過是怕陳大伯不曉得當時的情況,還有那位小公子索要銀子的事,怕再生什麼誤會,提醒一聲罷了。我們也沒什麼事了,這就告辭啦。」
陳靜風倒未留他們,送走了人,才回屋裡想了想。
怪道輔國公府,秦王,還有劉瑜都出面了,而聖上這兩天也躲著他老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