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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言自小進京,燕大伯雖非高官,可燕家到底不是那一點根基沒有的人家,大房伯婆三個,尤其是老夫人與大堂嫂,又有娘家扶持,所以大房在京城的日子雖不奢華,總歸是比那些沒有根基的京官,過的要好的多。
所以雲言這小子是根本沒有吃過苦頭,過的也是公子哥的生活,雖不說什麼飯來張口衣來伸手,可也是有小廝伺候的,從來沒有為衣食操過心。
盱城縣的燕家子弟春耕秋種都得下田勞作,這是族規,甚至連大長房的庶出燕展皓家的兩個兒子,那般嬌慣,也不敢違了這上規矩,雲河堂兄那般遊俠任性的人,於農事上頭,也是極熟的。
可若問起雲言農耕之事,除了紙上談兵,他怕是什麼也不會。
雲言被罵,雲朝一點也不同情,雲言可憐的偷偷瞅她,盼她幫著在雲川面前為他討個情,雲朝也只幸災樂禍的笑。
雲川面前,雲言不敢說什麼,只得乖乖聽訓,心裡卻想著,這死丫頭平時和他倒要好,關健時刻指望不上,不幫忙還罷了,竟然還幸災樂禍,太不厚道。回頭定要找她算帳。
不想他偷偷瞪雲朝,竟叫雲朝發現了。
雲朝好笑,便道:「大哥也別太訓言堂哥了。」
雲言聽了心中一喜,又暗自得意,看樣子小丫頭還是收到他的白眼了,曉得幫忙啦。
不想雲朝繼續道:「要我說,言堂哥只是富貴公子日子過的太順遂了,不曉得民生疾苦,咱們燕家子弟,不論富貴貧困,春種秋收,但凡農耕時節,須得下田勞作,他呀,就是沒吃過真正的苦頭才說讀書累人呢。左右我這不是要回盱城縣麼?等四月殿試過後,我回盱城縣,不如讓言堂哥一道與我回老家待上一年,若是走的早些,路上也不耽誤的話,說不定言堂兄正好能趕上收麥子呢。至於學業,也不怕耽誤了,八叔和十叔若高中,也有假回去祭主不是?路上還能指點言堂兄,回了家,還有祖父呢。便是他要進族學,也是成的。若想和二哥三哥雲北哥一樣入縣學,剛好我與崔縣令家的千金有些交情,回頭求了崔縣令,讓言堂哥進縣學也是成的。」
雲言目瞪口呆,就為了讓他干農活,就得跑上千里路?他們家在京郊,也是有小莊子的,幹個農活而已,需要跑那麼遠麼?
雲川聽了卻覺得很有些道理。不過雲言可不是雲開和雲洛,他做不了雲言的主,倒是可以和伯祖父與大伯商量一下。
再則,雲言打小就來了京城,和族中兄弟們不熟,回去後聯絡聯絡兄弟感情,也不是壞事。
雲書去年回了一趟祖宅,難道只是為九叔成親的事麼?其實是回祖宅與族人交往,並與自己家這一支的叔伯兄弟們親近的意思。
雲言張嘴想反駁,可是瞥了瞥雲川,到底不敢開口。
雲朝偷樂,想著還是大哥厲害呀,硬是讓雲言這跳脫的傢伙,一個字都不敢回嘴。
雲朝道:「雲言哥,你不會是怕吃苦吧?金陵三伯家的雲歌和雲畫兩位堂兄,過的是何等富貴的日子?可回了盱城縣,一樣要下地幹活的。你若當真吃不得苦,我求大哥就別與伯祖你和大伯父提這事了。」
雲言氣道:「誰說我不能吃苦了?去就去!」
雲朝點頭贊道:「這就對了。我跟你說,京城雖好,卻也多有不如咱們盱城縣的地方,清江府可是南北交匯之地,繁華與別處不同。咱們盱城縣有山有水,玩的地方可多了。我們玩起來,可沒你們京城的公子哥兒這麼無趣,我們夏天可下河捕魚撈蝦,秋可上山打獵,冬可河面上滑冰雪,春天溫山遍野的花花草草,只風景,就美的不成樣子。再說家裡兄弟姐妹又多,平日裡就熱鬧的很呢。族長大伯家的雲河堂兄最是會玩,你回頭見了,定會喜歡的。就是咱們這一支人也不少呀,大哥雖不在家,可是家裡有二哥三哥,還有五叔家的雲北哥,雲舒堂弟,七叔家的雲簡堂弟,姑母家的謹言表弟,姐妹就更多了,你想要什麼荷包呀,香囊呀,只要吱一聲,第二天保管個個給你做一個送來。這要不是咱兩關係好,我都不稀得和你提回去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