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衛蕪頓在那裡,劉璇好奇道:「如今瞧著如何?」
衛蕪俏皮一笑:「如今瞧著,當然是比傳說中的還要好呀。」
她聽劉璇的語氣,顯見是和劉瑜明珠兄妹感情極好的,在做妹妹的心中,自己的哥哥永遠都會比別人的哥哥出色,便是她,亦是如此,她如何會說劉瑜的不好?
更何況,劉瑜確實是出色。
便是自己家的兩位兄長,在她心裡是世間最優秀的男子,可是她見過劉瑜,也得承認,不論才能如何,至少樣貌氣度,自己家的兩位兄長是不及的。
果然劉璇聽了,很是高興,笑道:「那是,我阿瑜哥哥呀,長的好,家世好,才能好,近來我父皇母后幫他挑世子妃,看了多少家的閨秀,偏選不出一個覺得配得上他的,正愁著呢。」
說到這裡,劉璇倒是看了衛蕪一眼,眼珠子一轉,又去瞥雲朝,卻見雲朝正花痴著衛蕪。
劉璇好奇道:「琯哥兒,你又不是頭一回瞧見蕪表姐,只這般盯著她瞧做甚?」
雲朝嘆道:「蕪表姐笑的太好看,淺笑如清溪,大笑粲然若山花,這般調皮的笑,又如山林中的精靈,阿姐,你說世間怎有人,能笑的這般好看呢?」
說的衛蕪臉上一紅,如抹了層淡淡的霞脂。
劉璇無語道:「幸好你不是男子,若不然,我聽了都想打你。」
雲朝不服氣道:「世人皆有愛美之心,我看蕪表姐,如看林中花,石中玉,我贊她不過是實話實說,阿姐你為何要打我呢?難道是因為我只贊她,沒有贊你麼?阿姐你當然也是美的,只是你的美在形在意,蕪表姐的美,卻在綻放。」
劉璇翻了個白眼:「我竟聽不懂呢,蕪表姐,你聽得懂麼?」
衛蕪只笑不語。
雲朝嘆道:「何以一笑便生輝。古人說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我從前想像不出來,那得是什麼樣的笑,如今卻是信啦。蕪表姐的笑,不傾城,不傾國,卻是傾人魂呢。」
劉璇聽了也是點頭:「這下我聽懂了,皆因我也深有同感。」
說完又笑,捏著雲朝的臉,道:「哎呀,原來琯哥兒也是這般會誇人,若不是你說的認真,今兒穿戴的又非男裝,我是要當你是個登徒子的。蕪表姐既這麼好,咱們就把她留在京城,如此,就能天天見著了,你說如何?」
雲朝笑道:「好呀好呀。就把蕪表姐留在宮裡,我的昭華殿讓給蕪表姐住,左右我現在也不大進宮,若是在宮裡留宿,大不了去和阿姐你擠擠。」
劉璇不置可否,只看著雲朝笑。心道,這丫頭關健是刻,卻是傻了。
衛蕪倒是不好意思道:「哪裡占明珠妹妹的地方?且我還得留在家裡陪祖母她老人家呢。若哪天璇璣表妹和明珠妹妹想我,只管去伯府看我,亦或是給我捎個信,我來看兩位妹妹就是。說到底我們家長居西疆,規矩不比京城的人家多,祖母和兄嫂並不拘我,出門反比兩位妹妹要方便的多。左右祖母和兄嫂大概要待到明年開春才回西疆的,還有近一年的時間,能與兩位妹妹一起玩。」
雲朝心裡便有點遣憾,說起來,她四月過了殿試,便要回盱城縣的,不過再一想,這還有一個來月的時間呢,便高興道:「那可好,剛好冀王嫂說要開桃花宴,宴請府上老夫人和衛表嫂蕪表姐呢,到時候我們一處玩。我給我們做桃花糕。」
衛蕪懷疑的看著雲朝,這丫頭委實不象個會下廚的。
劉璇笑道:「蕪表姐可有口福了。這丫頭別的不成,只於吃的上頭,再沒人比她更精通的。她做的點心呀,真正比之御廚都不差。先前她還會偶爾做些點心佳肴孝順父皇母后,我亦跟著沾光,如今她竟懶了。我是好久沒享過她的口福啦。」
雲朝不由翻了個白眼,心道這宮庭里再平靜,我也不敢太放肆啊,尤其是入口的東西,偶一為之,打個擦邊球還行,要是整天做吃的,我倒是不怕麻煩不怕累,但若是叫人利用了,我可是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你們都是宮斗的高手,我這人腦子雖不大好使,好歹不作不死這個道理,卻是知道的。
我失心瘋了,才會吃力不討好,作死自己呢。
說起來,也就是衛皇后把這後宮打理的好,而天啟帝也不是個好色的帝王,後宮嬪妃固然有幾個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