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四崇疑惑的摸了摸頭:「他家門房大哥,不是姓李,叫李大可麼」
「哈哈,你們看,天空好藍呀,今兒天氣真不錯。」雲朝打了個哈哈。
陳嘉茗一笑。
雲暢沒看天空,她看著地上的兩隻野豬,愁道:「姐,咱們好象也沒帶擔和繩,這兩隻豬,要不我先背到山下,再找人來抬回去」
她力氣大村里人都知道,但具體大到什麼程度,除了自家人,卻沒人知道,祖父嚴禁雲暢在村人面前展示她的神力。所以她才會說背到山下,再找人來抬的話。
陳嘉茗聽了,哪怕知道她力氣大,目光也不免在她身上轉了一圈,又在地上的兩隻野豬身上轉了一圈。最後搖了搖頭。
那隻成年豬不必說了,至少四百來斤,另一隻雖說是小豬,怕也得近兩百斤。
一共六七百斤重,兩隻豬加起來簡單能把她給埋掉她竟然說要背回去。
王四崇倒沒覺得雲暢說這句話有什麼,但覺得自己身為男子漢,怎麼叫人家姑娘出力呢於是拍了拍陳嘉茗的肩,道:「姓陳的小子,咱找結實的枝枝,再用草搓根繩,兩把這大豬抬回去。那隻小的叫我老大背吧。」
陳嘉茗:他雖會武,但抬個幾百斤重的豬走山路什麼的,,鴨梨山大啊。
然,身為男人,他能拒絕麼
不想雲暢卻翻了個白眼:「那麼麻煩做什麼你們要是不好意思,抬那小的,大的我來。」
說完,上前彎了腰,把那大豬拎起來就甩到了背上。然後一呶嘴:「別用什麼樹枝了,都不夠費事的,你兩拎著腿抬不就成了」
那瀟灑的一甩,雲朝不忍直視的扭過頭去,待得雲暢已經走了幾步,雲朝才低聲兩人道:「這事兒不許傳出去」
陳嘉茗和王四崇對視一眼,果斷點頭:「打死也不說。」
雲朝這才覺得圓滿了。
心底卻愁起來,有這麼個妹妹也挺操心的,這將來得給妹妹找個什麼樣的婆家啊
看著王四崇,雲朝心想,其實這小子倒是個好人選,至少人家對她神力妹不但不怕,還特別崇拜。可惜這小子和暢兒,年紀相差的有點大,唉。等暢兒能議親時,這小子的兒子怕都能打醬油了。
真是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啊。
再看一眼陳嘉茗,這小子倒不錯,雖然長的不帥,但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讓人覺得舒服妥貼,天生有親和力,這也是一種本事呀,這樣的天賦,比帥氣俊美什麼的實用多了。
這小子是雲北哥的同班同學,想必年紀也和雲北哥差不多十三四歲的話雖然比王四崇只小了一兩歲,但一兩歲區別大了,。
雖然比暢兒大了五六歲,但至少暢兒議親時,他不至於娃都能打醬油,而且如果他晚婚的話,還是相當有可能的嘛。
「陳大哥,你家是哪兒的呀聽你說話,倒象是東南沿海那邊的口音。」
陳嘉茗笑道:「我是福州人,不過在廣東長大。」
「咦,那你怎麼來了咱們盱城縣這小地方家裡在這邊有親戚或是家中長輩們在這裡任職你是隨長輩們就任來的」
陳嘉茗默了默,想著雲朝剛才淡笑著,便讓王四崇答應她以後有事幫忙的話,坦誠而又自然,雖是求人,卻不著痕跡的達到了目的,且非但未使對方反感,還讓王四崇心甘情願,究其根源,也不過是在恰恰當的時候用了「坦誠直接」四個字罷了。
仗義每多屠狗輩。陳嘉茗心裡不期然又想起這幾個字來。
「我家世代海商,在福州有些名聲,我來盱城縣學讀書,是因為家裡中在泗州城有些鋪子,我被家中按排過來看管。我原是考過秀才的,不想放棄學業,打算以後科舉,便找了關係,就近入了盱城縣學。」
雲朝一聽陳家竟然是海商,而且陳嘉茗說了,在福州很有些名氣,頓時兩眼發光。
時人說話多愛謙遜,陳嘉茗說有些名氣,那就是名氣很大了,且世代海商
雲北哥這同窗交往的好
雲朝又想起兩位娘舅好象也是出海經商的,便問道:「原來陳大哥家竟是海商,我有兩位舅舅,姓周,原是大明山人,前幾年也出海經商去了,只是幾年都未曾有點消息,陳大哥,若是不麻煩,你能不能幫我打聽一下他們
第二百三十一章節爪哇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