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的已經被嚇的呆掉,雲朝也顧不得手上火辣辣的疼,忙把弟弟妹妹抱在懷裡安慰:「別怕別怕,姐姐沒事。」
大概是落在姐姐懷裡,兩個小的有了安全感,才哇的一聲哭出聲來。
雲朝抬頭去看,就見玉脂已經一把拉住那匹差點撞了她的馬。
而馬上的人,因馬突然被拉住,也差點從馬上摔了下來,頓時大怒,一甩鞭子,就要抽玉脂。
雲朝雖然知道那鞭子不會落在玉脂身上,可還是下意識的驚呼出聲。
玉脂卻是位住那個的馬鞭,手中一抖,馬上的人便摔了下來。
氣的那人大罵:「找死,本公子的馬你們也敢攔,吃了雄心豹子膽了這是。來人,給我打!」
話音一落,後面便有鞭直衝雲朝和雙胞胎身上來。好在雲朝本就抱著兩小的,及時把兩人護在了懷裡,只是她自己卻未躲過去。那鞭子叭的一聲,甩在她的背。
雲朝頓時就疼的眼前一黑,差點暈了過去。
而玉脂見玉朝被打,眸中殺意一閃,飛起一腳,那被她拉下馬來的公子,被踢了足飛出四五米遠,摔在地上,暈了過去。
後面的馬上跳下來幾個人,一個直奔那被玉脂揣飛的公子,另外幾人則圍了玉脂。
玉脂見雲朝被打,已經起了殺意。可也知道,如今她不是暗衛,不能殺人,好不容易才忍了那分殺意,只是下手之間也極凌厲。
而街對面的雲開見弟弟妹妹們出事,早顧不得手裡的馬,飛奔了過來。
「朝兒,你有沒有事?」
雲朝被緊張的雲開一把擁在懷裡,雲開的手正好壓在她背上被鞭抽著的地方,頓時疼的吸了口氣:「哥,疼。我沒事,就是被打了一鞭子。」
雲朝在家裡,兄弟幾人手心裡寵著的,何曾叫她受過這樣的苦?雲開頓時紅了眼,對被圍著的玉脂道:「玉脂,只要人不死就行!」
言下之意,打殘無所謂,有什麼事情,他擔著。
玉脂得了這話,心裡已經有了數。
說起來圍著他的幾人,不過來尋常家丁,便有一兩個手身好些的,也只是看家護院的本事,她哪裡會放在眼中?之所以被幾個圍著過了幾招,不過是不想下殺手,給燕家帶來麻煩罷了。
得了雲開的話,玉脂也不再手下留情,不過數招之間,這幾個人被躺在了地上,一共四人,每人都斷了雙臂。
看的四周的人都吸了口涼氣。
這是哪家的公子小姐?瞧著穿的也一般,不想那丫鬟打扮的,竟然有這般狠辣的手段。
此時,那被玉脂摔下馬的公子也醒了,被家丁扶著,走了過來,見自己的隨從都躺在了地上,一聲聲叫的慘烈,那公子黑著臉,怒道:「本公子不會放過你們的。」
玉脂冷哼了一聲:「你便是皇親國戚,傷了我們姑娘,也該死,若不是我家少爺吩咐要我留你們一命,你們還有命在?滾!」
那公子罵道:「你知道我是誰?我是縣太爺的侄子,今兒若不讓你們給我磕頭認錯,賠我這幾個下人,我定把你們關進大牢裡。你們死定了。快給本公子跪下。」
玉脂冷笑:「一個縣令侄子,也如此囂張,我當多大的官呢。我再說一聲,滾!回去告訴你那縣令狗官,你傷了我家姑娘,明兒最好讓那狗官,帶上你去我家姑娘家門前負荊請罪,若我家姑娘高興,則算了,若我家姑娘不滿意,他這縣令,也別做了。從哪兒的,就滾回哪兒去。」
這卻不是玉脂放大話,雲朝是郡主之尊,別說一個縣令,就是三品的大員無故傷了她,那也是以下犯上之罪,判個流放都是輕的。
這位縣令公子叫崔成,在縣裡橫行霸道慣了,平日裡欺男霸女,因是縣令侄子,沒人敢管,素來囂張慣了的,哪裡被人如此打過?不但自己的隨從個個兒傷了,惟一好著的那個還是因為去扶他才躲過一劫的,就是他自己,也被摔的差點斷了腰。此時又疼又氣,見一個小丫頭打了他的人還大放厥詞,可這丫頭身手厲害,他也不敢上前,正沒辦法,就見幾個捕快挎刀而來。
崔成頓時大喜,叫道:「王三,你們幾個過來,這幾個不知死活的東西,連公子我的人都敢打,你們趕緊兒的,給我把這幾人拿了,給我狠狠的打,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