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藍古一路上,看到曾經繁華的街道上人疏影稀,心中不覺有些荒涼。尤其是連校園裡都少有學員在外讀書散步。更覺責任重大。可是……
他沉沉一嘆。眼底漫過一抹無奈。
「咦,藍教授,您怎麼來了?」許若晴剛從圖書館出來,不由驚詫了一下。這時候納蘭軒妃將他放出來……這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嗎?
「你是……」藍古一時怔住
。
許若晴笑了,熱情的自我介紹了一番「叔叔您好,我叫許若晴,軒妃最好的朋友。」
「哦,你好。」藍古應了一聲,卻並不顯得那麼熱切。一雙眸子淡淡掠過有些荒涼的京大,詢問道「最近學生都上課嗎?」
許若晴聞言一怔,旋即想起藍古教授有段時間都不在學校,並且是第一個病毒感染者。不由有些恍然「上啊,就是封校了,最近學生出不去。這裡最近只能進不能出。有些麻煩。」
點點頭,似若有所悟,藍古疏離道「那我去找校長,你忙吧。」
許若晴不覺有他,老實的點點頭「叔叔慢走。」
藍古頷首,轉身離開。
許若晴蹙眉,有些疑惑。想了想,拿出了手機「喂,軒妃,你在哪兒?」
納蘭軒妃逗弄著小雪狼百無聊賴的曬著森林深處並不灼熱的太陽,懶洋洋的舒展筋骨,含笑道「怎麼,想我啦?」
「去你的!」許若晴笑罵了一句道「你二叔怎麼來京大了。還一進校門就傷春悲秋的。我看他不怎麼在狀態,也就沒多說。他自己跑去找校長了。難不成是身體還未恢復,所以要辭職?」
這八卦扯得遠了……
納蘭軒妃不雅的翻了個白眼,無趣道「得了,二叔四十多年的醫藥文化薰陶,仁心早就滲透骨髓了。自然的,有些情緒難免。」
許若晴瞭然的點點頭,旋即正色道「對了,你讓我做的事我正在進行中,可是最近封校,完全沒有結果。」
「你急什麼?」納蘭軒妃無語,就她這急躁躁的性子,她真的很懷疑她會不會把事情給辦砸了。
品出了她話里的味道,許若晴咧咧嘴,嘻嘻一笑。道「這不是人家想你了嗎!」
「哪兒涼快哪兒呆著!」納蘭軒妃沒好氣道「我還忙著呢,拜。」
「啊,喂!餵?」許若晴懵逼的看著黑了的手機屏幕,好半響,抓狂的凌空亂捶一氣,低咒「靠!」
納蘭軒妃將電話扔在了一旁,旋即眯起了眸子。眼底一抹濃郁的煞氣暗暗浮動。
莫名的四周隱匿的保鏢渾身一顫,心悸的看著那個躺在臥榻上假寐的大小姐。心底隱隱開始不安:大小姐這是……怎麼了?
不遠處,阿大望著這邊兒,倏的一哆嗦。旋即看著三少的目光就變了味道:您這麼作,大小姐不喜。
帝鴻風清潤的眸子微微閃爍著,看著遠處那麼在綠蔭下悠然恬靜酣睡的少女。心中像是被羽毛拂過似得。
好半響,才玩味的勾起唇角,給了阿大一個你不懂的眼神道「你知道上位者最怕什麼嗎?」
阿大一怔,不明白三少跟他說這個幹嗎。他又不是上位者他那裡知道。想想,木著一張臉狐疑的開口「是怕失去這一切嗎?」
帝鴻風聞言,嫌棄的搖搖頭,他怎麼就要了這麼笨的一個貼身保鏢呢?
想著,還是多給他普及點兒常識,免得帶出去丟人
。
「上位者最怕的不是失去,而是寂寞!」帝鴻風意有所指的望著遠處那麼棉麻白衣的女子,語氣清淡「就像她,你覺得她捏死鳳玫的難度是幾顆心?」
阿大聞言,看了眼那抹身影,老實的搖搖頭「我覺得全無難度。」
「是啊……」帝鴻風眯著眸子嘆道「以她手裡握著的權勢,真的是一丁點兒難度都沒有。」他似笑非笑的呢喃著,眸光悠遠「可是她為什麼不動手呢?」
「等鳳族餘孽啊。」阿大理所當然的接了話茬子。
可話出就招來他家三少的白眼「你認為那些人能夠撼動家族嗎?!」
「不能!」一個問題,直接就將他碾壓的無力。不身在其中,永遠不知道這個家族究竟底蘊有多麼的雄厚與恐怖。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