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昊此話一出,場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繼而哄堂大笑。
「我的天啊,鬼知道我剛剛聽見了什麼。」
「不得不說,這個逼裝的,負分滾粗。給零分都是對零蛋的侮辱。」
「這是徹底自暴自棄,破罐子破摔了是吧?將生死置之度外,反正都要死了,臨死之前狠狠的大放厥詞幾句,也讓自己少點遺憾啊。」
「依我看來,這就是他的遺言了。」
「對啊,本來是九死一生,或許跪地求饒還會撿的一條小命苟活殘喘,但是現在,十死無生了。」
「這種人身上有病毒,不能離他太近,會被傳染的。」
所有人都認為,這句話將成為葉昊的遺言。
因為,凌少聰已經毫不掩飾他眼中的殺氣了。
「好好好。」凌少聰怒極反笑,雙目噴火就要殺人的樣子,「我凌家在廬州經營數十年,是踏著多少人的骸骨,一步一步才攀升至今天的地位,坐擁廬州半壁江山。」
「你是第一個說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也是最後一個。」
「天上地下,沒有人可以救的了你。」
「我要將你碎屍萬段,讓你知道,得罪了凌家的下場。」
說著,他用手一揮,身後站著的四名黑衣人殺氣騰騰的走向葉昊。
吳鶴本來一直躲在後面戰戰兢兢,此刻卻一下衝到葉昊的身前,擋在前面,「你……你們真的敢當眾殺人嗎?眼裡還有沒有法律?」
凌少聰不為所動,輕蔑的說道,「哼,跟我談法律?在整個廬州城,我凌少聰的話,就是法律。」
吳鶴還要說些什麼,卻感覺身軀被一股力量牽引著,不由自主的推後到後摔在沙發上。
「葉昊,你那麼能打,現在快跑啊。」吳鶴不可思議的看著將自己推倒的葉昊,焦急的說道,「他們真的會殺了你的。」
「放心吧,這個地球上,想殺我的人,還沒有出生。」葉昊氣定神閒的說道,一點都沒有惹下殺身之禍的覺悟。
上官嫣雪看到四名黑衣人已經走到面前了,一股濃烈的殺氣撲面而來,顧及不了許多了,開口就要表明真正的身份,「凌少聰,住手,我是中海上官家……」
然而,話剛剛說出口,就被一個蘊含著無限殺氣的暴怒聲打斷了。
「是誰?打傷了我的兒子?」
所有人都一驚,聽出了這個聲音的主人是誰。
自動讓開一條路,一行人殺氣騰騰的走了過來。
為首之人,正是錢多多之父,錢鎮浩。
錢鎮浩一出場,在場的所有大少、千金都縮了縮脖子,這可是真正的上位者,一家之主,集團董事長,不是他們這些二代、後輩可以比擬的。
一出場,就被他的氣勢給壓迫了。
在場眾人,也就只有凌少聰才勉強可以與他說上幾句。
「錢伯父。」凌少聰微微躬身行禮,「錢弟的事情,我很遺憾,也有責任。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給錢弟一個交代。」
「不必了,我兒子的事情,我這個作為父親的,責無旁貸,必定要替他討回一個公道。」錢鎮浩冰冷著一張臉說道。
隨後,他的目光掃視場,一下子集中在葉昊身上,眼底閃過一絲寒芒,讓人不寒而慄。
「就是你,傷了我兒子?」他的語氣,徹骨冰寒,不帶一絲人類情感。
「你心裡早已知道了,何必再問呢?」葉昊聳聳肩,毫不在意的說道,「換個有水準的問題。」
所有人都用看待神經病的眼神,看著葉昊。
你丫的還裝逼上癮了是吧?面對誰都要裝逼一把啊。
錢鎮浩可不是凌少聰這樣的後輩二代,而是真正的廬州大佬,白手起家創下如今的一份家業,手底下也不知道沾染了多少人的鮮血。
如果說凌少聰是一隻鯊魚的話,那麼錢鎮浩就是真正的巨鱷。
吃人不吐骨頭的。「好好好,打了我兒子,面對我的時候,竟然還有這份氣定神閒、從容不迫,如果給你小子二十年,絕對會成長為一方大鱷,甚至超過我現在的地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