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科宙沒有將青松子放在眼中,也沒有將這場比試放在眼中,見到房束穎來到台上,上來便動手,手中的權杖散發著耀眼的黑光,黑光凝聚成一顆碩大的骷髏頭懸浮在半空中看上去十分可怕。【首發】黑色骷顱頭向著房束穎衝去,眾人都知道這個骷髏是由無數個蟲子組成,威力巨大,一旦沾染上就是不死也會脫層皮,也知道了那科宙的身份,能夠有這等修為的降頭師也只有南疆國師那科宙,此人在南疆地位十分高,可謂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在南疆無人敢惹,降頭術詭異難辨,當年就是因為降頭術的厲害,所以才被華夏各大門派群起而攻之,最後降頭師只能遠走南疆,不過說是降頭術傳承已然斷了,沒想到百年不見那科宙的降頭術竟然遠在其先祖之上,在華夏也傳來其名。
房束穎修為剛剛突破先天,見到那科宙施展的降頭術遠比那科夜的蠱術高出太多,要是她沒突破先天恐怕現在肯定不是他的對手。體內真氣流轉在身體四周形成一道真氣護罩阻隔外界的降蟲,修煉古武的人在體內修煉的是內力,而修道之人則是修煉體內真氣,真氣也就是修士的靈氣,真氣與內力不同,降蟲沖不破房束穎的真氣。
青松子震驚的看著房束穎,明顯感覺到自己被一道氣勁保護,眼前這個年紀不過十七八歲的小姑娘的修為究竟高到什麼地步,連他這個至境巔峰都感覺自己不是其對手,在其身上明顯感覺到只有在老祖面前才有的那種壓力。難道這兩個人的修為已然同他們青城山的老祖一樣,都是那種存在,那樣的話這裡的人根本就不是那科宙的對手,作為華夏子民,他自是希望房束穎能夠贏,可是那科宙盛名已久,光憑房束穎是其對手?
那科宙可沒有什麼愛護幼小之心,全身修為展現同房束穎大打出手,青松子自是知道自己在這裡不過是殃及池魚的份,趕忙運轉輕功下台,就在他沒走多久擂台應聲而碎裂,兩人身影高懸飛射出遊輪,兩人都是高手,一身輕功早已經達到登峰造極的地步乘風而去,底下眾人見狀皆是腳下用力飛射到遊輪之上,高手過招他們在一旁觀看也能受到一絲啟發,自然是不會放過這次機會。
房束穎和那科宙身形飄在水面上,房束穎周身衣角無風自動,御風訣法術在先天境使用更加得心應手,而那科宙腳下則是出現一團黑影,離龍的身影若影若現,他利用降頭術在水下聚集出離龍虛影托著自己的身體在水面之上。兩人對望著,突然紛紛出手,海水之中掀起道道波濤。房束穎剛剛領略出御水訣,手中桃木劍清點,道道靈氣光芒閃現,那科夜手中的權杖也是如風般揮動,鬼泣狼嚎般的聲音從水中飛出,一道道如冤魂般無主冤魂出現在四周,海水都被染成墨黑色,天上更是烏雲滾滾閃電雷鳴交錯。
房束穎則如女仙一般,手中桃木劍光華大顯,道道流光射向四周,冤魂遇上便被其打散。那科宙不愧是南疆國師,其修為已然達到化境巔峰所使用的降頭術更是詭異,以房束穎現在先天境界的修為對上仍然顯得有些應接不暇,要不是她突破先天境,以化境修為根本就不是那科宙的對手,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看來這個世界上不僅是她一個人修為達到化境,原本以為自己化境修為在現代就是無敵的存在,可是現在看來,這個世界上達到化境修為的人並不是沒有,而是他們輕易不出世,恐怕先天之境的人都有,當下手中更是連變數招將自己所學道術全部使用出來。
「小五行落雷術。」紫微宮宮主看向房束穎驚奇的叫道,五行雷術早已失傳,相傳是天師府的不傳之密,經過千年的演變,天師府早已失傳,流傳下來的道術也只有奇門遁甲,不過在華夏奇門遁甲之術早就已經失傳,要說得到傳承最多的卻是島國,不過島國所使用的遁術也不過是皮毛沒有得到其精髓。紫微宮傳承自天師弟子,其經典之中自是記載了有關落雷術法術,可是落雷術是天師門不傳之密其弟子創建紫微宮根本就沒有得到這種法術的傳承。
「奇門遁甲術中的撒豆成兵。」又一名華夏隱門古武門派掌門大聲叫道,房束穎身前出現了數十個金甲衛士同那科宙招呼出的鬼降戰在一起,兩人越戰越勇,身形漸漸的飄向遠方直至消失在眾人眼前,眾人有心前去查看,可是遠處風雲變色,海上更是颳起了風暴,連遊輪都不得靠近更不用說他們這些肉身,更是不敢上前涉險,只得佇立在遊輪的甲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