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習慣,求大家的收藏和鮮花。還有五一快到了,我可能會有意無意的攢稿子了,所以五一肯定會爆發一下,希望到時候大家給支持下。
按照往常的習慣,劉源從其他地方回來,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拜訪蔣介石,算是對校長的尊敬,也是讓他看到做學生的忠心。
但是這次劉源卻沒有這樣做,而是選擇了拜訪廖仲愷的妻子何香凝,原因有兩個,一是為了表示對死去老師的尊敬,另一個則是向蔣介石表示自己的憤怒,他認為蔣介石這樣終吉他昔日好友死因的調查是非常不對。
站在廖仲愷的寓所,劉源感覺非常難過。昔日廖仲愷作為黨代表,大權在握,尤其是作為中山先生的親密戰友,在黨內說話是非常有話語權的,每天上門求他辦事的人很多,門庭若市。可是如今呢?廖仲愷剛去世多久,就已經門口羅雀,鮮有人問津此地。
這讓劉源很難過,難道這就是所謂的革命黨嗎?什麼時候大家連戰友死去都如此的冷血了。劉源走上前去,準備推開寓所的大門,親自拜訪老師的妻子。
衛兵是廖仲愷的老部下,雖然老師去世了,但是他們依然堅持著自己的職責,堅守在自己的崗位。
「你來幹什麼,黨代表遇刺的時候你在哪裡,現在來做什麼好人,你們校長已經得到了他想要的,你來還有什麼用。」衛士長是認識劉源的,當時廖仲愷還誇獎劉源是個好孩子,但是在困難面前最考驗一個人的品質,而那個時候劉源就根本沒有出現。
劉源知道自己被誤會了,但是自己卻沒有說什麼,因為他自己也認為是自己的倏忽,造就了老師的去世,本來是不會這樣的。
「我能見見師母嗎?我有些話和他說。」劉源非常客氣的和老師生前的衛士說道。
「你走吧,廖夫人不想見任何人。」昔日的衛士長說道。
「老何,讓他進來吧。」何香凝穿著一襲白衣,靜靜的站在門口,看不出任何表情。
劉源跟著何香凝走進客廳,自己老師的骨灰就擺在不遠的桌子上,前面還有一張灰白的照片。劉源拿了一炷香,恭恭敬敬的插在香爐里,給廖仲愷鞠了一個躬。不禁想起了往日的點點滴滴,眼淚就要往外流。但是他止住了,因為老師的仇還沒有報。
「師母,這些日子還好嗎?」劉源坐在沙發上,掏出一根煙,不知道什麼時候,只要閒下來自己就像抽菸,但是看到老師的妻子在旁邊,劉源又忍住了,把煙放在了包里。
「我有什麼不好的,他走了,我反而輕鬆了很多,倒是你,這個時候到這裡,很不明智,這對你以後再黨內的發展很不利。」何香凝看到劉源收起了香菸,給他泡了杯茶。
「再怎麼說,我都是老師的學生,老師去世了,我這個做學生的,怎麼能不來,那麼我不成了笑柄,我還算是一個革命者嗎?」劉源嚴肅的說道。
「可是這個時候,你老師作為左派的領袖已經去世了,你如果不低調下去,蔣介石又是一個投機的傢伙,哪裡還有真正的革命者。」何香凝擔憂的說道。
「師娘,您多慮了,黨內還是革命者多的,只不是那些陰謀家暫時占據上風罷了。而且就算所有熱都是陰謀家,我劉源對於他們也不會有所畏懼的。」
「你這傻孩子,您怎麼和你的老師一樣,你忘記了你老師是怎麼死的了嗎?你要是在有個三長兩短,誰繼承他的遺志。」何香凝批評說道。
「老師想法沒有錯,他的堅持是對的,但是他的做法不對,我如果是老師,就要和他們做鬥爭,置他們於死地。」劉源面漏殺氣的說道。
「你鬥不過他們的,他們的勢力很強大,且還有帝國主義支持,你隨時都有粉身碎骨的可能,你老師也不會支持你這樣做的。」何香凝希望勸劉源放棄這個想法,她自己其實何嘗不想給自己丈夫找個公道,但是他實在不忍心自己丈夫最喜歡的學生出任何事情。
「他們,都不敢光明正大的做事,就證明他們見不得光,見不得光的人對我來說只不過是土雞瓦狗罷了。」劉源自信的說道。
「你這孩子不聽話一定會吃虧的,我要給蔣介石打電話,讓他看好點你。」何香凝焦急的說道。
「師母,您不必這樣,您為什麼不相信我呢?」劉源很難過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