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西山紅霞飛,戰士打靶把營歸。。。。太陽快落山了,幾個連排長終於回到了軍營,並沒有想像中營長大發雷霆的場面。
李二牛和其他士兵圍坐在一起,點著火把,快樂的唱著昔日大家一起唱過的軍歌,而李二牛那個位置就是往日營長經常做的地方。
營長在幹什麼?手裡提著一個桶在牆上寫著什麼?胡宗南眼睛很好,遠遠的就看見了是三民主義,吾黨所宗。中華民國萬歲。打倒軍閥,統一中國等字樣,一如黃埔中那些激烈人心的句子。
看到這裡幾個連長不禁都低下了頭,自己怎麼就忘記了呢?再看看劉源和地下士兵一團和氣的樣子,眾人不禁在心裡佩服起來,不愧是在學校能給眾人當會長,出了學校給眾人當營長的人,就是與眾不同。
「回來了,」劉源跨步上去一把抱住了胡宗南,手上的黑灰早就不知道擦在了誰的身上,一如當年在黃埔一樣親昵,剛剛心裡還有點埋怨他的胡宗南心裡的那點怨恨頓時煙消雲散,他劉輔國還是拿我當兄弟的。
「輔國我沒有把軍隊帶好,我會請求教官撤我的職的,」胡宗南低著頭非常不好意思的對著劉源說道。
「壽山,你錯了,他們還不是軍人,能在你的組織下知道不放棄一個兄弟,就已經非常不錯了,至於如何讓他們成為真正的軍人,還有一段路要走。」劉源將胡宗南等人拉到自己身邊,李二牛早早的讓開位置和其他的士兵坐在了一起。
「可是你不是說讓我們想不通哪裡錯了就不要回來嗎?」杜聿明很鬱悶的說道,要知道劉源這麼做讓他很沒有面子。
「那你想通了沒有。」劉源遞給杜聿明一塊烤地瓜問道。
「沒有。」杜聿明非常不好意思的說道,到現在都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和胡宗南圍著滿山跑卻得到了繼續跑圈這個懲罰。
「這不就結了,我這麼做根本就沒有想過你們能真正的完全反省出自己的錯誤,只是想給你們留個深刻的印象罷了,畢竟就你們今天的表現,真的不是一個連長應該有的水平,包括你們手下的排長。」劉源指了指那些正對著他準備的地瓜猛造的排長說道。
關麟征你聽說地下的排長也有份,張嘴就要罵那些沒有心的排長們,但是卻被劉源攔住了,「雨亭,你這脾氣的改改,軍人嗎?不管要有剛烈的一面,還要學會治軍,你天天跟個猛張飛的似地,哪裡有士兵敢於親近你。」
「會長,你不知道這群小子真不長心,沒看到長官在這商量事情嗎?他們竟然還敢在那大吃大喝,真是氣死我了。」
「行了,別說他們了,他們明天再說,說說吧,跑了這麼長的時間,有什麼收穫沒有,別告訴我白跑了。」劉源笑著對對關麟征說道。
「怎麼沒有,我把那群沒腦子的排長都揍了一遍,保證讓他們長記性。」關麟征揚了揚胳膊說道。
「你別說了,」宋希濂一把捂住了關麟征的嘴巴,「營長,這個傢伙就是一個粗人,你也知道在軍校這傢伙唯一優秀的科目就是拼刺刀,哪裡有那麼多腦子,我倒是有點看法,營長要不要聽一下。」
「好啊,我們民國不單單是政治要民主,有時候軍隊也是可以民主一下的,你說。」劉源抬起頭仔細看了看宋希濂,自己這位同學在學校似乎一直挺低調,如今正好是看看他深淺的時候。
「我認為營長肯定是對我們遇到突發事件反映表示非常不滿意,所以才讓我們接受懲罰的。」宋希濂似乎有點害羞,因為平常在軍校優秀的人太多,從來沒有自己表達意見的時候,如今是第一次,還真是有點不好意思。
「對你接著說,我為什麼不滿意。」劉源含笑對宋希濂說道,不錯起碼不是和關麟征這個武夫一樣,拳頭至上。
「我也是見到那個被你抓去的士兵才意識到這是一個陰謀的,哦不對是考驗的,我想營長既然派人來找我們了,那就表明考驗結束了,而且結果證明我們得到了分非常低。但是分數低在哪呢,我從槍聲想起的那一刻開始想起,當時混亂的樣子,可能就是營長不滿意的開始。」
宋希濂小心翼翼的看著劉源,生怕自己有說錯的地方。
「不用看我,我是你的營長,但這不是職務上的差距,只是責任的大小罷了,等你一天能力超過我,這個職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