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元回到住處,看見陳樹清和鍾建華又在陳樹軍門口,準備招兵買馬,牌桌上干他幾小時。
殷元笑著問:「幾位不會又是三缺一吧?」
鍾建華連忙說:「隔壁的孫小春去樓下買煙了,很快上來。」
陳樹清說:「你殷元是個邪怪,手氣這麼好,誰還敢跟你打牌賭錢?」
有輸有贏才玩得盡興,把把都你贏,還有什麼好玩的。
殷元說:「玩牌和打麻將我興趣都不大,何況我等下還有事要出去呢。」
他開門進去洗澡。
隔壁傳來陳樹清幾人打麻將的聲音。
殷元隱約聽見房門被人在外面輕輕敲響,他胡亂穿上衣裳,去把房門打開。
剛打開一條縫,一個女人就用力拔開他,擠了進來。
是呂艷梅,身上穿一件白色襯衣,一條牛仔褲,繃得緊緊的,襯衣扣子承受不住壓力就要崩開一樣。
「呂艷梅,你這是幹什麼?」
見她進門後順手把房門關緊了,殷元似乎知道了她的來意。
都已經是老男人了,女人的這點小心思,哪裡會不懂。
只是這女人膽子也太野了,老公就在隔壁打牌,她也敢公然闖進一個男人的房間來。
呂艷梅低聲說:「你說話小聲點,我那個爛賭鬼在隔壁打麻將,我來這裡他不知道,也沒有其他人知道。」
她火辣辣地說:「你不是答應給我看那個相片的麼?我就是特意來找你看相片的。」
此時殷元陷入為難之中。
把這女人推到外面去,萬一驚動了隔壁打麻將幾人,一身是嘴都說不清了,有可能會出現意料之外的結果。
那樣他的名聲在余陽縣老鄉群中就臭了。
不把她推出去,難道從此就跟她糾纏不清?
她已經是兩個孩子的媽媽,而自己還只是一個初男,再怎樣好像也是自己吃虧。
我的第一次再怎樣也該留給我愛的人吧。
殷元從抽屜裡面把相片找出來遞給她看,同時倒了一杯水給她。
「這個相片就是,你慢慢看,我要洗幾件衣服。」
他返回衛生間,洗剛才換下來的衣服,呂艷梅幾分鐘後又擠進了衛生間。
「唉,一個大男人洗什麼衣服嘛,我來幫你洗,以後你的衣服我都可以幫你洗。」
動手把他手上衣服奪了過來
他側身出了衛生間,讓她洗那幾件衣服。
連喝了幾杯冷水,他平靜地對呂艷梅說:「你還是出去吧,你老公幾個就在隔壁打麻將,給他們發現你一個人跑到我房間來,他肯定不會放過你。再說你也知道我是有女朋友的,我跟她感情不錯,我不會做對不起她的事。」
呂艷梅說:「我又不會破壞你跟你女朋友的關係,就算你跟我怎樣,我也知道只是玩玩,當不得真的,何況我家裡還有兩個小孩呢。」
殷元嚴肅地說:「首先我不是亂來的人,假如我跟你發生關係了,以後給其他人知道,對於你我的名聲都是很大影響。」
呂艷梅又提出來:「能不能替我畫一幅這樣的畫,你不是說中國女人比歐美女更有韻味麼,我願意給你做模特」
假如這個女人沒有邪心提這個建議,或許他會毫不猶豫滿足她這個願望。
但是這個女人今天單獨來找他,目的就不是很純潔。
在曖昧的時刻再發生曖昧的事情就難免了。
他想了想對她說:「假如有第三人在場的情況下,特別是得到你老公同意的情況下,或者他在現場認可的情況下,我可以給你畫這個圖,像現在這個情況,我替你畫這個圖就不合適了。」
呂艷梅看他一直在拒絕,內心炙熱的欲望也慢慢冷卻了下來。
「其實我也不是一個隨便的人,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鬼迷心竅就來找你了。你女朋友真的有眼光,找到你這樣一個真心的男人,真的很羨慕她。」
她還是替他把幾件衣服洗了。
「謝謝你幫我洗衣服。」殷元客氣地感謝她。
他打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