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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小暖遠遠看到個熟悉的面孔,齊所長來了,各路警察從四面八方包抄過來,手裡舉著槍還有盾,仿佛前面兩個是十惡不赦的恐怖分子。
「齊所長,救命啊!」
池浩已經昏厥過去,田小暖生怕他失血過多,萬有個三長兩短,自己怎麼和這孩子父母交代。
聽到田小暖的呼救聲,齊建國注意到田小暖坐在地下,懷裡還抱著個人。
「快去救人,打20。」
池浩被人從田小暖懷中小心翼翼地抬起來,此刻那把寒光閃閃的長刀,仍舊扎在池浩同學的屁股上,原本的嚴肅緊張的氣氛似乎變得怪怪的,每個人都會眼池浩的……屁股。
「齊所長,那是我二師兄,不是壞人。」突然地放鬆,讓田小暖感到十分疲憊,嗓子也變得沙啞。
齊所長帶人包抄上去,掠過二師兄,抓住了越獄的龍哥,交給了市公安局的同志。
龍哥此次挾持人質,捅傷池浩,穩穩的重犯,此次回去恐怕等待他的將是漫長的監獄生涯。
「疼!」就在幾個警察上前實施抓捕的時候,龍哥卻似提不起來的面袋子,軟軟靠在牆上,當大家稍微用力,他就開始叫疼。
田小暖也站了起來,此刻和二師兄並排而站,痛恨地看著龍哥。
「二師兄,他怎麼了?」
「可能是剛才勁大,肋骨斷了。」石大壯略思索,給出了個接近事實的解釋。
事後,龍哥被送進醫院,他不光左右肋骨斷裂,還有前胸胸骨骨折,用醫生的話說,這個人定是被車狠狠撞倒了,肋骨都快碎成骨頭渣了。
二師兄的修體厲害,由此可見斑。
此刻,現場幾個警察聽到石大壯這番話,個個臉上露出驚訝的神色。
「這個人是被你打的?」齊所長立刻詢問現場情況。
「我沒打他,我就輕輕撞了他下,他自己飛牆上去了。」二師兄極力辯解,自己沒怎麼用勁。
這番話再次讓現場所有人無語,輕輕?這也叫輕輕,輕輕幾下如果就把肋骨撞斷了,那重重是什麼效果。
此時警察們再看向石大壯的目光里,不光是剛才的震驚,還有些佩服,這哥們的體型,果然是真漢子。
就連市公安局的領導都對這件事情產生了興許,還力邀石大壯去傳授強體經驗。
「小師妹,你怎麼就猜到我是二師兄啊?」
沒什麼事情以後,石大壯終於問出了讓自己最困惑的事情,怎麼自己剛出現,小師妹就能斷定自己是二師兄,這也太神了。
「不用猜,你就是,而且我就知道。」
石大壯陣無語,小師妹怎麼比師父還霸氣。
「驚不驚喜,就這麼霸氣。」
田小暖這句話,讓原本對著天空翻白眼的石大壯,當場差點變成對天流淚。
果然很霸氣,這個小師妹好厲害,不會跟大師妹樣吧,二師兄感到陣不妙。
若干年後,當大師妹和小師妹聯手欺負師兄師弟的時候,四人默默對天仰望,二師兄總能想起第次遇見小師妹的情景。
20急救車終於來了,池浩被送往就近的醫院搶救,當場抬走的除了池浩,還有龍哥。
齊所長喜憂參半啊,喜的是這次算是立功了,配合市局快速抓捕越獄在逃的重犯,憂的是,自己這邊兒還有個男同學受傷,這家屬的安撫工作還要做到位。
派出所,齊副所長辦公室,田小暖和石大壯均做完筆錄。
「齊所長,我有個請求。」
「請講,只要不違背原則規定。」
「今天我同學池浩在最危險的時候挺身而出救了我,結果自己受傷,我想請您代表派出所表揚他這種見義勇為的精神。」
齊所長有些不明白了,田小暖原來不是為自己,而是為那個男同學。
二師兄也有些吃醋了,明明是自己制服歹徒的,小師妹怎麼盡幫著外人說話。
「齊所長,畢竟是我連累了池浩,而且這眼瞅著也要過年了,池浩現在負傷住院,你想他父母多難過,我們還是高三班,這件事情肯定耽誤了他的學習,所以我希望,看有沒有什麼渠道,可以給他定的表彰和榮譽,如果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