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哥接到小孫的電話,聽到自己場子裡被警察帶人,還是龍哥報警鬧得事,他眼皮子微微跳了跳,這個龍哥他忍了很久了。
雖說是老資格,但是做事又痞又賴,自己的場子做得好,他就嫉妒非要換,盛哥給調換了之後,好好的資源給他弄得稀爛,場子不好好維護,服務也跟不上,生意越來越差。
自己把場子做起來,又想要,不過這次盛哥直接拒絕,一點情面都不給,獵豹以前挺奇怪,他不知道自己怎麼入了龍哥的眼,這一年多在大傢伙眼中,簡直就是平步青雲。
直到今年過年,給盛哥拜年,才大概知道其中緣由,似乎是田姑娘在盛哥面前提過自己,說自己不錯,這才得了盛哥大用,獵豹心裡一直都很感激田姑娘。
「田姑娘?是您?」獵豹說話中用上了您,站在他身邊兒的孫經理一愣,再一看老闆低著頭一臉恭敬,心想還好之前一直都站在這三位姑娘這邊兒,原來剛才這個美女不是說大話,連老闆都要對她這麼恭敬,她到底是誰?要知道老闆可是盛哥的紅人,大家都說老闆以後就是盛哥的接班人。
田小暖看著眼前的人,有些眼熟,但又想不起來,「你是誰?」
「田姑娘可能不記得我了,我是獵豹,以前看另一個酒吧,田姑娘您來找過人,一個叫田麗的姑娘。」獵豹依舊低著頭客氣道。
田小暖看著眼前的人,記憶漸漸浮現眼前,「對,我記起來了,你也叫獵豹。」
「獵豹,別以為是你的人就可以算了,今天把我打成這樣,必須給個交代。」龍哥見獵豹一進來,就朝那個女人套近乎,肯定是想聯手欺負自己,沒門。
「你想要什麼交代?」付鑫睿冷冷望著眼前的人。
「我……我們兄弟幾個,身上的傷,沒有二十萬,我就走法律程序,驗傷起訴。」
「二十萬?」付鑫睿一挑眉,轉身出門,五分鐘後他手裡拎著現金進來。
「咚!」三摞好似磚頭的百元大鈔砸在龍哥的桌子面前,十萬一捆上面還有銀行的封簽和章子。
「這是三十萬,賠給你。」
三十萬人民幣,就跟廢紙似得被此人扔在桌子上,完全不當數,幾個警察平日裡也見過不少土豪,可是像今天這種場面還是頭一次見到。
龍哥看著眼前的鈔票,喉嚨猛地發緊乾燥,這個人這麼有錢,早知道……早知道自己就該多要些。
「三十萬隻夠醫藥費,還有精神損失費。營養費……」
「你就說要多少?一次性說清楚。」付鑫睿一臉鄙視,這種混混他真看不上眼。
龍哥一聽這話,心中一喜,腦子都不疼了,「要……一共一百萬,這事我們就算了。」
「龍哥,我看你是前輩,這種不要臉的事你也做得出來?你知不知道你得罪的人是誰?」
獵豹見龍哥還不知死活,居然獅子大張口地訛詐田姑娘,要是讓他知道就是盛哥提起田姑娘,都十分客氣,恐怕嚇都給他嚇死。
「草,勞資管她是誰,打人賠錢天經地義,不然就坐牢,給一百萬,今天這事我就不報警了。」
「警察同志,是這幾個流氓糾纏她們,她們都是自衛,這個人還動了手。」獵豹遞了個眼色,孫經理帶來的人開始替田小暖說話。
「警察同志,是他先動手的,他動手照這個姑娘臉上打去,還好這個姑娘躲開了。」
「誰讓你們在這亂說,你們說話是要負責人的知道嗎?」龍哥眼瞅著這些錢到手了,沒想到獵豹還找了些所謂的證人來坑自己,「警察同志,這些根本不是在場的證人,這都是他們帶來的人,說的全是假話。」
「你說話前要想清楚,你得罪的人是誰?」獵豹低低的聲音里透著威脅。
「管他是誰,今天不賠錢,事情就不能了。」
龍哥被三十萬刺激的血液上涌,本來凝固的傷口,又開始滲出血液,順著他的臉留下來,他抹了把臉上的血,目光猙獰地望著在場的那些證人,嚇得不少人都不敢再說什麼。
這些人大部分都是當時在場的證人,只有幾個是孫經理安排好的,到時候來作證,這幾個人起一個帶頭的作用,普通人看到這樣的無賴流氓,誰都害怕。
「一百萬,你確定結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