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春生的傷口清理乾淨,擦點紅汞,回家去了。
剛跟他吵架的覃彥林自是不管他,鄧秀珍重生回來就不想跟他走動,這次鄧春生故意針對覃彥林,讓她更是鐵了心不想來往。
兩人找到覃偉,撕毀協議,退回押金,準備回家做午飯。
「鄧秀珍,你趕緊去醫院!」書記覃國軍還沒站穩就說,聲音很是嚴厲,帶著怒氣。
在他後面還跟著兩個人,一個是派出所的民警覃新國,他們認識。
另一個就是個陌生面孔了。
「怎麼了?去醫院幹嘛?」鄧秀珍不解。
「你為什麼打艷香?她哪裡得罪你了?」那個陌生面孔瞪著鄧秀珍問。
「我什麼時候打她了?」
「你還不承認!那麼多人都看到了!人家現在頭痛還作嘔,醫生診斷腦震盪!」
「我沒有打她,我只是讓她不要攔著我,推了她一下。」
「你還狡辯!!!」陌生男子捏著拳頭要衝上來。
覃彥林立馬將鄧秀珍護在身後。
「都不准鬧!」覃國軍大聲喊道。
「再鬧都跟我到派出所去!」覃新國上前將覃彥林與陌生男子隔開。
大家不作聲了,一起到了衛生院。
覃艷香躺在床上,手上掛著針,眼睛閉著,面容看起來有些痛苦,嘴裡哎呦哎呦喊頭疼。
衛生院的宋醫生拿著聽診器在聽心率。
宋元香坐在床邊拿著毛巾在覃艷秀額頭擦來擦去。
鄧秀珍左眼突突地跳,有種很不妙的感覺。
「艷香,你怎麼樣了?」那陌生男子跑到病床前小聲問。看覃艷香沒回答又扭頭問醫生:「醫生,她怎麼樣了,要不要緊?危不危險?」
「病人說摔到了頭部,沒有明顯的傷,但是顱腦損傷不一定外傷不嚴重就沒有內傷。她這個情況要先用點甘露醇脫水,防止顱內水腫壓迫腦組織。然後觀察,如果48小時內沒有嘔吐、昏迷現象,就算是脫離了危險期,後續慢慢恢復就行了。」宋醫生收起聽診器說。
「那現在是不是很危險?我要送市醫院去!」那男子急聲說。
「勝傑,去市醫院還有那麼遠,路上顛簸會加重病情,還是先觀察看吧。」宋元香一把拉住那男子說。
男子愣了一下,看向宋醫生。宋醫生點了點頭,表示贊同宋元香的意見。
看完覃艷香,覃國軍和覃新國帶著大家到一間空病房裡,協商處理這件事情。
關於是不是鄧秀珍打傷的覃艷香,有宋元香和那個女人做證,還有那些看熱鬧的人聽到鄧秀珍說讓覃艷秀先去治,過後再找她。這件事情沒有鄧秀珍不承認的道理。
特別是宋元香是鄧秀珍的嫂子,平日關係還好,這點就讓鄧秀珍辯無可辯。於是覃艷香是鄧秀珍弄傷的,成了鐵定的事實。
「你們這事呢,雖然艷香傷得有點重,但鄧秀珍是不小心,沒有主觀惡意,讓派出所立案也沒必要,最好你們協商解決,你們覺得呢?」覃國軍首先開口。
「不行,我要讓她坐牢!」那個叫做勝傑的男子喊道。
「那就等到48小時後再看吧,畢竟鄧秀珍沒有主觀惡意,構不成故意傷害,如果造成了嚴重後果我們再酌情處理。」覃新國說。
鄧秀珍和覃彥林一直沒有出聲,由著他們說,最後形成了一個暫時的決定:醫藥費由鄧秀珍出,後續的處理等48小時以後再看。
打架、糾紛引起的外傷住院一概自費,鄧秀珍和覃彥林按照宋醫生住院證上寫的400元交了錢,雖然心疼,但什麼都沒有說。不管有意無意,覃艷香的傷看著不像是假的,而自己當時真的推了她,她好像是摔倒了。
在這裡鄧秀珍皺著眉頭回憶了一下,可惜自己當時只顧著去找覃彥林,真沒有注意覃艷香有沒有摔倒,更沒注意摔傷沒有。
這兩天,過不好久那個劉勝傑就會來門口罵幾句,放幾句狠話,搞得他們家生意都做不了。
派出所卻只叫他們忍,說人家老婆沒過危險期,家屬擔心,要多體諒一下。
終於盼到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