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晚上的東哥,遲遲等不到人回來,有些著急。
他剛想讓人去前面看看情況,就瞥見楚彌跛著腿,從不遠處走了過來。
瞧見楚彌狼狽的樣子,東哥連忙迎上前,「怎麼就你一個人?」
楚彌聽出他語氣中的試探,顫抖了兩下身子,聲音哆嗦道,「我,我也不知道。我們早上拿完東西回來的時候,剛要往回趕,就被半途中殺出的一伙人給攔下了。」
「那,那位同志為了掩護我,被他們抓走了!」
說著,楚彌臉上露出一絲害怕,像是被嚇到了一般。
聽她這麼說,東哥憤怒地甩了兩下拳頭,「我要你去拿的東西呢?」
東哥看著楚彌這副模樣,顯然是相信了她說的話,伸手往她要拿回來的東西。
楚彌哆嗦著從懷裡把東哥要的東西遞給了他。
臨走前,黃斌把這包裹遞給了她,還交代她只要東哥接過去,就屏住呼吸往後退幾步。
看到東哥想要打開包裹的動作,楚彌也照著黃斌說的那樣,不動聲色地往後退了退。
負責看著周跡的兩人,見到這一幕,紛紛朝著東哥圍了過去。
東哥打開包裹,卻看到裡面什麼都沒有,隨之而來的卻是吸了滿鼻子的異味。
待三人反應過來時,已經渾身僵硬地倒在了地上。
與此同時,周跡已經解開了綁著雙手的繩子,快步走到楚彌面前。
即使知道楚彌現在的樣子大概率是裝的,但他還是忍不住擔憂,眼睛在她身上掃了一圈,定格在她的腳上,「你沒事吧?」
楚彌擺擺手,「我沒事,你別擔心我。」
說完,她頓了頓,朝著東哥三人的方向指了指,「你和李教官趕緊先把人帶去黃總教官那邊吧。」
周跡順著她的手向幾人看去,就看到李正友正拿著繩子把三人捆了個結實。
李正友朝著周跡揮揮手,「跡哥,你不用管他們,這有我呢!」
聞言周跡沒再說話,徑直走到了東哥面前。
看到他被綁在身後的右手,像是狼盯上了肉一般。
東哥被他冰冷的眼神看著,渾身一個哆嗦,但卻發不出一言。
等到黃斌帶著人趕到的時候,幾人已經徹底沒了意識。
讓人把他們拖走後,黃斌走到周跡面前,「跡小子,你這次可又欠了楚彌同志一個人情啊!」
「行了,你先安慰安慰楚彌同志,先前她找到我們的時候,嚇得差點都哭了!」
聽著黃斌無中生有的話,楚彌想要出聲反駁,就見他一個扭身離開了。
場上頓時只剩下了她和周跡。
楚彌尷尬地看了眼周跡,「你別聽總教官瞎說,我沒被嚇哭。」
周跡聽著她的解釋,原本還不相信黃斌說的話,現在倒是有些將信將疑了。
他深深地看了眼楚彌,「這次的事情是我不好,沒能夠及時洞察到危險。」
「上次也說過不會把你捲入這件事,是我食言了。我再次鄭重地跟你道歉!」
被周跡盯得有些不好意思,楚彌摸了下胳膊,「別這麼說,我幫你也不是沒所求的,等到這次任務回去了,你們可得給我頒個見義勇為的獎!」
周跡點頭,「應該的,到時候我以個人名義再給你送一面錦旗!」
見周跡當真了,楚彌僵笑著別過了頭,率先追上了黃斌幾人。
——
距離任務結束,已經過去兩天的時間了。
京大的軍訓也隨著楚彌等人的回歸,徹底結束。
溫寧躺在京大宿舍的床上,看著天花板還有些意猶未盡。
「楚彌,上次那個任務就剩你和周教官了,後來你們有沒有經歷啥有趣的事情啊?」
聽到溫寧這麼問,江晚晚也豎起耳朵聽著。
她們對周跡兩人後來經歷的事情非常感興趣。
畢竟周跡對楚彌的態度她們歷歷在目。
聽到溫寧這麼問,楚彌不禁想到離開前,李正友幾人神神秘秘地找到她,和她說周跡審問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