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怎麼在這裡!你對我做了什麼?」
夏雪驚呼,自己怎麼在李建的床上。
她滿臉羞愧得通紅,用被子遮住身體。
李建一邊穿衣服,一邊懶懶地說:「小雪,昨晚發生了什麼你不知道嗎?」
「發生了什麼,我記不起來了。」
李建遞過來一條浴巾,親切地說:「乖,起來了,洗澡去。待會兒帶你吃好吃的。」
「李建,你個臭流氓。你……」
夏雪著急地哭了出來。
她想,昨晚肯定是被李建占了大便宜了。以後怎麼見人啊。
李建笑了起來。這女孩,不會真覺得自己失身了吧。
心想:我會是那種人?小瞧我了。哼!
「哭啥哭啊,小雪。你檢查一下床單,有沒有什麼痕跡?」
「什麼痕跡?」夏雪一邊抹淚,一邊賭氣地說。
「哎呀,什麼痕跡不知道嗎?生物書沒看過嗎?生理衛生老師沒講過嗎?」李建都替她著急。
夏雪聽到「生理衛生」幾個字,馬上醒悟過來。
「你說的是?血跡?」
夏雪終於醒悟了過來,急忙起身,看到整張床單潔白如雪,絲毫紅色都沒有。
這才止住眼淚。
「看吧,把我想成什麼人了。我是正人君子,怎麼可能是那些登徒子所比得上的呢?哼……」
李建裝出一副滑稽的模樣,裝出道貌岸然的樣子。
看著李建的滑稽模樣,夏雪忍不住破涕為笑。
「夏雪,這就對了嘛。我們認識那麼久了,我是什麼人你還不知道嗎?有時候,就算是看到漂亮的美女,最多看幾眼。美女是用來欣賞的。對吧。」
李建此時已經穿戴整齊,從洗漱間出來。
「夏雪,我要下樓去吃早餐了。你要不要一起去?你穿著睡裙去,絕對回頭率百分百。」
「好你個李建,你還敢說是正人君子?往哪裡看呢?」此時夏雪趕緊用被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
「切,又不是沒看過。捂那麼嚴實,不怕長痱子?」李建逗著夏雪。
夏雪一聽,急眼了。這李建,果然好色之徒。輕薄浪蕩子一個。
夏雪生氣地朝李建扔枕頭:「好你個好色之徒,敢趁著我睡著的時候,占我便宜……」
「夏雪,你可冤枉我了。我可是正人君子,從不占別人便宜。特別是你的。剛才只是隨口一說。」
「哼,李建,你這個討厭的壞蛋。」說著又朝李建扔去一個枕頭。
「夏雪,君子動口不動手。別扔了,趕緊起來洗澡去。吃早餐了。你不餓嗎?」
夏雪這時候,終於想起來了。
李建在酒店裡招聘了那麼多美女,難道不是因為好色嗎?
「你看你的酒店,哪個不是如花似玉的美女。說明你是個好色之徒。」
「孔子都說了,好好色。君子喜歡看美女,但是不代表君子會越雷池一步。至於那些只享受肌膚之親的,都是寫登徒子而已。我不是那種人。我對美女,敬之,愛之,絕對不會有非分之想。」
夏雪這時候,才徹底放下心來。
畢竟身體沒有什麼疼痛,和往日沒有區別。
此時全身輕鬆,一切如初。而且,經過一夜的睡眠,精神充沛。
「信你個鬼,滿口甜言蜜語,謊話連篇。」
夏雪一邊往外走,一邊揶揄李建。
「夏雪同學,這麼快就走了。昨晚偷偷溜進來的時候,嚇我一跳。今天不說一聲謝謝就走了?」
李建一把拉住夏雪,親了一口,才放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