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著幾日沒有處理公司事務,盛劍楠一大早就趕到公司。才下車,就來兩個穿制服的青年來檢查消防安全。
盛劍楠客客氣氣地把他們領進門,誰知兩個人就是來找碴的,在公司轉一圈,說消防不合格,隨手開一張兩萬元罰款,讓限期整改。
盛劍楠當時就火了,和他們理論,讓指明到底哪裡不合格,要怎麼整改。來人說他抗拒執法,罰款加倍,又開一張兩萬元的罰單。
盛劍楠熱血沖頭,揮拳和他們打起來
「傷得怎麼樣?」
盛藍藍立刻覺得這事與王春燕的姐夫有關。
「送醫藥去包紮了,打傷了頭,還好沒有腦震盪。盛總讓我來問罰款交不交,上面要求限時二十四小時繳交罰款。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田老師說完,突然想起門裡就站著一個當兵的,看氣勢凌人像個二郎神,應該是軍官,頓覺有些訕訕,都不敢正眼看。
「不交,公司的消防年前才檢查過,那些人明顯是來挑事的!」
盛藍藍氣得臉色都變了,回身就要換衣服去處理這事。
歐蘇陽拉住她,「你今天必須在家靜養,什麼都不許想。」
歐蘇陽不由分說攬著盛藍藍上樓,在臥室繼續她的女王早餐。
「等我晚上過來看你,再和你講講萬浮山的事。」
「是呀,昨晚都沒講。」
歐蘇陽輕笑一下,在她額上吻別。
盛藍藍心裡七上八下的,知道歐蘇陽軍銜不低,可是能管到消防部門嗎?那些人歸在公安系統
提心弔膽一上午,還是準備去公司看看堂哥。
找了兩件衣服正準備換,身下突然噴泉涌動一樣,熱流一股一股地躥出,腰後兩側又酸又疼。感覺直起身子都困難,這在以前從來沒有過的事,本來昨天月事就提前十幾天了,現在竟然還痛經!
只好處理一下又爬上床躺下。迷迷糊糊睡著了,突然聽見門鈴響。
扶著樓梯欄杆下樓,頭重腳輕,感覺隨時要摔倒。
來月事可不是這樣!
盛藍藍這時才反應過來,這些症狀應該與她昨天早上中毒有關。歐蘇陽說要幫她查到原因,結果怎樣呢?在軍區司令員家裡同吃同住,竟然會中毒!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門鈴響了三聲不見開門,顯得有些急迫了,叮噹發著長音。
盛藍藍打開門,盛劍楠不請自進。埋進沙發里,沮喪地嘆氣。
「藍藍,我沒用,我什麼事都辦不好,只能給公司惹麻煩。他們肯定是沖我來了」
「你不用說了,歐蘇陽已經去處理了。我相信他肯定會幫我解決掉這個麻煩。」
盛劍楠抬起頭,額上纏的白紗布太緊,把他的眼睛擠得發腫,他滿眼疑惑,有點不敢相信。
「你和歐蘇陽住一起?」
「你想多了,他是來看我的。」
盛劍楠連連點頭,雙手交叉在一起,不自覺地搓來搓去,
「歐蘇陽有本事,會疼人,又那麼愛你,你真幸福。我沒用,沒本事,沒能力,給不了馬麗幸福」
望著堂哥一雙睏倦的紅眼,就知道他昨晚一夜沒睡。
給不了馬麗幸福?還有幾天就要和馬麗結婚了,突然說這話,難道他已經決斷好了?
如果他想和馬麗分手,她第一個不答應!愛情不是小孩過家家,今天和這個扮夫妻,明天和那個結婚過日子,想怎樣就怎樣!
對王春燕的同情憐惜也得有個度,不能拿婚姻去安慰。
「藍藍,你臉色那麼差,你快坐下。」
「你坐吧,我站著就好。」
俯視更能看清一個人的心思。
盛劍楠鬆開交叉在一起的雙手,正了正身子,兩腿開得大了些,雙手擱在膝上,像要穩定他的坐姿。
輕咳了一下,先抬眼看看堂妹,碰上她的冷眸,又趕緊垂頭苦笑。
「藍藍,我想」
「你是該想想婚禮了,應該只有九天了吧,你都做了什麼?馬麗盼著領結婚證,今天和玲玲商量好,儘快把戶口本拿到。你們領了證,就算婚期推遲,馬麗也安心了。」
盛藍藍打斷堂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