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扒了。」
周浩沒個好語氣,而猴子則一臉迷茫的道:「被扒了?被誰扒了?」
隨後立馬恍然大悟的道:「浩哥,你該不會,該不會去——」
天哪!
他發現了什麼要命的大事兒?
這大半夜的,浩哥該不會去爬曲姐的床了吧?
褲子都被扒了,難道這是成了?
可還沒等他想明白,外面救火的喊聲就此起彼伏。
他整個人都呆呆的,「這,這齣去爬個床整這麼大動靜?」
「想什麼呢?還不趕緊去看看咱們的車?」
就在這時,周浩已經穿好了褲子從屋子裡出來了,「哦,我,我這就去。」
結果剛走了兩步,就感覺下方四處漏風,這時他頓時急了。
「浩哥,褲子,你把我褲子穿走了,我穿什麼啊?」
他一臉急色,抱著他的小短褲,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要院子裡都是老爺們也就罷了,問題是不僅有曲雲莎這樣的大姐頭,還有不少跑來救火的大娘和小媳婦兒啊!
若是自己就這麼被看光了,多吃虧?
實在沒辦法,他一把抄起了床單把自己裹了個結實。
大概用了兩個小時,終於是把火給撲滅了。
所有人都造的灰頭土臉的。
而被周浩關照過的那顆樹,如今已經被燒成黑炭了,要不是救火及時,怕是周圍的房子都保不住。
待一切塵埃落定之後,曲雲莎冷著臉指著他鼻子訓斥道:「周浩,你能不能長點腦子,你知道這事兒有多危險?」
要不是她那一把拉的及時,他渾身都要被撒上柴油,那火一旦沾上,他幾乎小命不保。
「我,我沒想那麼多,我總不能看到有人偷油不管吧?我——」
周浩一邊喘氣一邊不自在的回了這麼一句。
「你還有理了?」
曲雲莎聽完這話臉色更不好了,「要不要我送你一面錦旗啊?
「來的時候我怎麼交代你們的?說沒說不要管閒事,不要鬧事,不要惹是非?」
「我怎麼惹是生非了?難道像你一樣在一旁看著,縱容他們嗎?他們是小偷,小偷——」
還沒等他說完,曲雲莎就冷冷的看著他道:「小偷怎麼了?你是警察嗎?用你管嗎?你做事之前能不能長長腦子?你當那油耗子是第一次幹嗎?」
「你?你什麼意思?」
周浩立馬嗅到了什麼,不錯眼的看著她。
「字面上的意思。」
曲雲莎也不想解釋,直接冷著臉道:「拿著東西趕緊走,快。」
猴子等人還有些發懵。
待大奎跟在曲雲莎身後去搬東西了,猴子才湊了過來道:「浩哥,曲姐的話什麼意思?」
「你問我?」
周浩氣的踢了腳下一塊石頭。
沒一會兒那些花就裝上了車,跟招待所的人打完招呼後,他們就開著車上了路。
此刻天剛蒙蒙亮。
早晨的霧氣還未散去。
路上沒有行人,也沒有車,十分安靜。
「看清楚了嗎?」
「黑哥,看清楚了,從安城來的車牌,沒錯,就是他們。」
那人聽完一臉陰狠的道:「老子幹了這麼多年都沒有出事兒,既然他們敢壞老子的好事兒,那就別怪老子下手無情了。」
說完一抬手,小弟們立馬懂了。
而車上的眾人心情也不平靜。
「浩哥,你還生曲姐的氣那?」
猴子遞過一塊乾糧道:「小姑娘嘛,膽子小,別跟她一樣的,來吃點東西,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
「你懂什麼?」
周浩白了他一眼,冷著臉道:「你沒聽她怎麼說小爺的嗎?特麼的,小爺這是做好人好事,抓小偷還抓錯了不成?
「你看看她,還給小爺我擺臉色?哼——,果然跟陸一珩一個德信,心一個比一個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