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道什麼歉?」
大奎以來不解的問出了聲,眾人也全都一臉不解的看向曲雲莎。
「這事兒別問我啊,問他啊,他最清楚。」
曲雲莎說完,一把奪過周浩手裡的地圖,轉身往大卡車走去。
而其他人見此,全都將目光對準了周浩。
「浩哥,你倒是說說,這什麼情況啊?」
「是啊?你竟然要給陸煞神道歉?哥幾個怎麼不知道?」
「可不是嘛,只是曲姐為啥說北上回去後就道歉呢?浩哥,你咋想的?你這是要跟陸煞神求和嗎?」
面對著兄弟幾個不停的問來問去,周浩煩躁的將手裡的烤魚塞了過去道:「求和什麼求和?我跟他陸一珩仇深似海,怎麼可能跟他求和?」
「那曲姐的話是什麼意思啊?」
大傢伙不依不饒的圍著他問,周浩無奈,只能不情願的道:「這,這不過是小爺跟她打的一個賭,若是她一個月能帶著咱們賺十萬塊錢,就算小爺輸,輸了的話就去給陸一珩道歉。」
「啊?」
「啊什麼啊?」
周浩立馬懟了回去,「小爺怎麼可能輸?一個月賺十萬簡直異想天開,咱們兄弟在一起這麼多年,搞到手的錢跟這都差遠了,她以為幾盆破花就能翻身?簡直做夢。
「小爺不過是陪她玩玩,讓她死心罷了,等她輸了,就會主動跟陸一珩離婚,然後轉頭到小爺的懷抱,到那時,看他陸一珩在小爺面前還有什麼可囂張的?」
一想到陸一珩可能被氣的鐵青的臉,周浩的笑容藏都藏不住。
而其他幾人聽完全都一臉驚色,隨後搖了搖頭道:「這事兒啊,我看懸。」
眾人都一臉不看好的眼神投向周浩。
他頓時打了個寒顫,「你們這麼看小爺作甚?這有啥懸的?她輸那是板上釘釘的事兒。」
「不見得吧?」
這時大奎抓了下後腦勺道:「我看曲姐可是一副胸有成竹之氣。」
「是啊,我也這麼覺得,她擺攤賣個發圈才短短數天就賺了那麼多錢,十萬,對她來將應該也不會太難吧?」
猴子這話說完,東子立馬接話道:「沒錯,像曲姐這麼有成算的人,沒準這次北上拿的這些花,真能讓她翻盤也呢?」
他說完這話,還小心翼翼的推了推眼鏡。
而周浩聽完這話,心裡也有些發毛。
可面上卻裝作不在意的道:「你們幾個,別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你們當十萬塊是多少錢?那可是整整十萬塊,是她說賺就能賺的嗎?」
「那萬一,我是說萬一啊,萬一曲姐真賺到了呢?」
周浩聽完在大奎頭上直接來了一下,凶道:「哪兒來那麼多萬一,沒有萬一。
「趕緊的,吃完了嗎?吃完了趕緊上路。」
他一臉不耐的說完之後,抬腳就像大卡車走去。
走路見還不忘拽一根狗尾巴草叼在嘴裡。
看上去聽淡然的,可心裡頭早已經心亂如麻,大奎的話總是在耳邊縈繞。
萬一呢?
萬一她真賺到了怎麼辦?
難道自己還真跟陸一珩去道歉啊?
一想到有這個可能,他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因此,這一路上都沒咋說話。
好在這一路上也算順利,他們出發的早,開了一天後,傍晚終於到了京北。
此時的京北跟後世的高樓大廈,車水馬龍完全不一樣。
但是道路依舊乾淨整潔。
「你好同志,給我們開三間房。」
在出具了介紹信付了錢後,招待所的人直接給辦理了入住。
曲雲莎拿著房間鑰匙道:「大家一路辛苦,今天晚上好好洗個澡睡個安穩覺。」
「好嘞,這一路上坐的沒累死我,骨頭都要散架子了。」
「可不是,腰酸背痛的。」
「別說你們了,我開了兩天車,整個腿和腳都是麻的。」
曲雲莎一邊發著鑰匙一邊聽他們吐槽,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