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證有容易,證無難。
你說你沒鯊人,你怎麼證明人不是你鯊的?
曲雲莎拋出這個謎題之後,白小娟和吳秀蘭就休想在獨善其身。
她向來不是什麼大度之人,之所以同意將安置名額讓出去,第一是她並不需要,第二是用它來跟陸一珩做了一場交易。
既能在陸一珩面前刷好感度,又能實現自己擺地攤賺錢的願望,還能在家屬院露臉,獲得大眾的讚賞,且把白小娟死死的踩在腳下。
一舉多得,何樂不為?
這看上去白小娟得了工作,是人生贏家,可是她失去的是口碑,失去的是話語權,這可是致命的。
更何況她還自作聰明的搞這些不入流的手段。
曲雲莎簡直不屑一顧。
她是個搞投資出身的,最喜歡的就是利益最大化,但不代表她是個好說話的主,可以任由人欺負算計她。
之所以不計較,可不是因為怕,她只是覺得沒必要,浪費時間而已,這才懶得搭理。
可如今一而再再而三,那就別怪她下手狠。
她喜歡一招致命,打一次就要將對方打服了,打怕了——
所以,這一宿吳秀蘭和白小娟過的都很慘。
「牛嫂子,我真沒有跟吳秀蘭合謀,我真的沒有!」
白小娟被冤枉也,急的不行卻還耐著性子解釋道:「當時我真的只是因為肚子疼太害怕了,我真沒有想用此事陷害曲雲莎,牛嫂子,你可一定要相信我啊。」
她一臉祈求之色,柔柔弱弱的看上去可憐又無害,而一旁的蔣大慶也趕忙幫腔求情道:「是啊牛嫂子,我們家娟子向來膽小怕事,她怎麼可能幹出這樣的事兒呢?」
可惜牛嫂子根本不為所動。
「有沒有幹這事兒,跟我說有什麼用,你得拿出證據讓人家小曲同志相信,這事兒不是你跟吳秀蘭合夥乾的,跟你沒關係,不然人家可就要報警了。」
「報警?」
白小姐一聽整個人都懵了,「她憑什麼報警?我又沒害她,身正不怕影子斜,我——」
「你怎麼?你不怕是不是?」
牛嫂子一聽這話瞬間把臉沉了下去,「還身正不怕影子斜,你摸著良心好好問問自己,虧心不虧心?人家承受了這等不白之冤,為什麼不能報警,我跟你說,你跟吳秀蘭有一個算一個,若是罪名落實,那就是犯罪,誹謗罪。」
「我?」
白小娟聽完整個人嚇傻了,人都有些站不穩,幸虧蔣大慶在後面把人給接住了。
「娟子,你沒事兒吧?」
他一臉關切,隨即又皺起眉頭道:「沒有那麼嚴重吧?這小曲同志是不是太小題大做了?」
「小題大做?」
牛嫂子一聽聲音直接拔高道:「小蔣,你這思想覺悟有待提高,還小題大做?我告訴你們,要不是我在她面前後著臉皮攔著,此刻你們家白小娟就被拉去局子裡問話了。
「這一但拉去警局,事兒可就鬧大了,可別忘了,白小娟剛剛參加工作,這才上班幾天那?腳跟還沒站穩,人還在適用階段,這事兒一但傳揚出去,就說人家學校還敢不敢用你?」
這話一落,白小娟傻眼了,蔣大慶也懵了。
「這麼嚴重?」
這是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的,而白小娟更是嚇哭了,不管不顧的一把抓住了牛淑芬的手臂,哽咽的道:「牛嫂子,你可得幫幫我啊!
「我真沒有害曲雲莎的心,我真沒有,我也沒跟吳秀蘭合謀,是,我是有些嫉妒她,也有了跟她比較的心思,可我也是第一次懷孕,我也不知道懷孕初期肚子疼很正常啊,我真不是有意的呀。」
白小娟哭的梨花帶雨,好不可憐。
牛淑芬見她這般嘆了口氣道:「你什麼性子,我多少還是了解的,可還是那句話,我相信沒有用,你得讓人家小曲也相信你才行啊!
「換句話跟你說吧,這事兒可大可小,主要還是看人家小曲,畢竟是受害者,這事我死皮賴臉的接下,就是為了你們考慮,畢竟一個家屬院住著,低頭不見抬頭見,這氣消了,也就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