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晚年也被禍害得一乾二淨,現在還要搭上一個女兒,他不甘心。
為了女兒,他必須揭露樊墨紅的醜陋面目。
無奈地深深嘆了口氣,顧不得臉上的羞恥,何主任慢慢的開口講述。
「樊墨紅為了自己能夠順利從助教晉升為正式老師,曾經拿著一本國外來的淫穢畫報試探京都大學的領導班子。
別人都經受住了考驗,唯有你爸爸我沒有經受住,被他的畫報吸引,逐漸迷失了自我。
後來他又給我提供了許多碟片,全是國外的毛片,我們兩個一起看。那會兒沒察覺他有什麼唯利是圖的心,就覺得年輕人愛玩兒,會玩兒。
跟我混熟以後,他隔三岔五來找我,每次帶來的都是那些東西。」
聽到這裡,何月玲瞪大了自己的眼睛,她真的沒有想到,樊墨紅居然這麼無恥,噁心。
跟她爸爸一起看毛片,這都什麼鬼愛好?為什麼他從來沒跟自己提起過?他在隱瞞什麼?
人都是有陰謀論的,一旦感覺這件事不對勁,就會想得又多又長又遠。特別是女人的心思,更是細膩,想得也多。
何主任一直低著頭,不敢看自己的妻女。
這件事實在是太丟人了,要不是情非得已,哪怕是自己的妻女,他也不想說。
「我還以為他跟我一樣,就只是好奇,看看而已。沒想到有一天,他帶了一個女孩子來。那女孩子叫杜珍珍,是我們學校的學生,還是趙明珠老師家的親戚。
他們在我的辦公室,當著我的面做,後來引誘我一起做。當時沒控制住,就做了。有一次便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每一次都是樊墨紅安排好的,我只是被動接受。
前段時間他舉報我們學校秦雙雙老師,參與經營益盛居的生意,他的本意是想通過我的手,讓秦老師停薪留職,或者是受到其他處分。
經過我們學校的領導調查取證,證明秦老師沒有參與經營。他很生氣,跟我攤牌,說你懷了他的孩子,要跟你結婚。
到了這時我才知道,我們父女兩個都被他算計了。樊墨紅沒有表面上看到的那麼溫文爾雅,謙遜有禮。他其實是一頭狼,一頭惡狼,早就盯著我們了。」
何月玲的眼睛微微眯起,再次拿起那疊審訊記錄,仔細看,每看一頁,臉色就黑沉一分。
看完,臉上烏雲密布,風雨欲來。
何主任和老伴瞧著這樣的女兒,心裡很擔憂,不知道她會不會被氣出個好歹。畢竟父親做了那樣噁心的事,說出去她的臉上也不好看。
可事情已經出了,他無法挽回,只能和盤托出。
「該死的樊墨紅,居然敢騙我。」何月玲拿起沙發旁邊的電話,順手撥了出去,「爸!媽!我把他喊來,咱們當面說清楚。」
何主任本來還想問一句,你要怎麼說清楚?話還沒出口,就聽電話裡頭響起了樊墨紅的聲音。
「玲玲!怎麼了?」
何月玲的語氣聽上去很不好:「你來一趟我家,有些事想問問你。」
「好!我馬上過去。」
「啪!」
何月玲掛了電話,多一個字不想說。
她老媽小心翼翼地看了她一眼,小心翼翼地問:「你把他喊來幹什麼?你想問他什麼?
有些事,你問了他就會說?如果他不跟你說實話呢?一直騙你呢?你又能怎麼樣?」
「我不管,我就要問個清楚明白。就算他算他騙我,我也想要問清楚。」何月玲來了軸勁兒,她今天氣不順,就想找樊墨紅的麻煩。
如果那晚是他算計的自己,那自己在他心目中到底算什麼?難道他看中的不是她這個人?而是她的家庭背景?
企圖用這樣的手段控制住她老爸,控制住她。
他的目的是什麼?在京都大學裡依靠她老爸占有一席之地?
「爸!樊墨紅為什麼要舉報秦雙雙?他們兩個之間有仇?」何月玲對京都大學裡的老師不是很熟悉,對他們之間的關係更不熟悉。
就搞不明白了,樊墨紅是吃飽了撐的嗎?為什麼要去舉報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