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暖,許暖你怎麼了?是不是做噩夢了?」
許暖睜開眼睛看到急的快哭出來的李家寶,開口安慰。
「家寶,你別擔心,我只是做了個噩夢,對不起嚇到你了。」
李家寶看許暖恢復正常,哽咽的說道:「你剛才可嚇死我了,你撕心裂肺的喊救命,我還以為你出事了。」
原來自己真的喊出來救命了,為了不讓李家寶擔心,許暖解釋:「家寶,我夢到我爸和我老弟渾身是傷的凍死在家裡炕上,我想求村里人幫忙,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村里靜悄悄的一個人都沒有,要不是你把我推醒了,我還不知道噩夢得持續到什麼時候呢?」
李家寶湊過來抱住許暖:「別人都說夢是反的,叔叔和弟弟一定過得很好。」
許暖看看時間才清晨三點,安撫李家寶睡下後,她睜著大大的眼睛盯著天花板。
「這個夢境太真實了,真實到好像真的發生了一樣。」
許暖翻了個身繼續想:「自己都能重生到平行時空自己的身上,那如果做一個預知夢應該也不算什麼離奇的事情。」
想到這許暖又翻了個身:「如果這件事情會發生,也不會發生在現在,下雪達到一定厚度,怎麼著也要在十一月中旬之後,夢裡院子裡的雪地上有血跡和打架的痕跡,炕上的爸爸跟許弋渾身是血,多大仇多大恨,才能讓人找上門,把倆人打得那麼慘呢?」
許暖想不通,越想不通越煩躁,怕自己翻來覆去的吵醒李家寶,她小心翼翼的來到客廳,倒杯水,邊喝水邊看向家的方向。
看著看著,許暖突然想起來許弋說過的一件事,他說他從小流氓手裡把那個白月光般耀眼的校花救了出來,校花也喜歡他,倆人甚至約定好,十八歲之後就在一起,被打會不會是因著這件事呢?也不排除許弋總是打架惹來仇家的可能性。
夢裡屋裡還有院子裡都沒有許母,那許母哪去了?跟吳老頭跑了?算了她愛跑不跑吧,許暖不在意。
許弋這件事有了線索,現在要做的就是完成最近的工作,每天都注意天氣預報,只要預報有大雪天,她就提前回家,無論如何她要保護家裡人。
心裡有了決定,就不那麼恐慌了,不經意的看向牆上的鐘表,快五點了。
許暖拿起外套,騎上自行車來到附近的市場,買了點牛肉和豬肉,回家後煮了一鍋牛肉海帶湯,包了三大屜豬肉蔥花包子,家裡三位男同志實在是太能吃了。
尤其是高雲霄,半大小子吃窮老子,這話在他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他一個人比許暖和李家寶加一起吃的還多。
知道他在長個兒,許暖從來沒控制過他的飲食,反而羨慕他隨便吃還長不胖。
高雲霄迷迷糊糊的穿著睡衣敲門,許暖看他沒睡醒的樣子笑了。
「你穿這身就來吃飯了?」
高雲霄勉強睜開眼睛:「許暖姐,我在家聞到肉包子的香味,就知道是你做的,你好久沒有給我包包子吃了,我實在饞的不行了。」
沒睜開眼睛就想著過來吃包子,許暖是看出來高雲霄著急了。
拿出蒸好的大肉包子,放到碗裡,遞給高雲霄一雙筷子。
「雲霄先吃一個包子解解饞,吃完趕緊回家換衣服洗漱完了再過來。」
高雲霄眯著眼睛嘿嘿笑,豬八戒吃人參果一樣把包子吃沒了。
舉著碗可憐巴巴的說道:「許暖姐我還想吃一個行不行?」
許暖直接拒絕:「不行雲霄,你先回去洗漱,洗漱完換完衣服再過來,我給你自己留一屜肉包子好不好?」
高雲霄聽到自己能獨享一屜包子,興高采烈的下樓了。
高雲霄剛走,李家寶也從房間出來了,半夜被許暖吵醒了,她也沒睡好。
東倒西歪的走到桌子旁,趴在桌子上想再眯會兒,許暖今天有很多事情要忙,她推了推李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