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宇帆不鬆口,盧鳳笛和屈靈秀又不肯認錯,事情就僵在這。
加上一旁的張春英還在拱火,「沈宇帆,我真的沒事,習慣了,只要大家開心就行,我沒事的。」
聽聽,被欺負只是為了取悅別人。
多讓人心疼。
沈宇帆是不待見張春英,但是他又看不慣不平之事,張春英是他主張帶來的,又是髮小的未婚妻,別說是人,就是條狗,也不能讓他們給欺負了。
沈宇帆指著兩人,「我再說一次,道歉。」
盧鳳笛抿唇不說話,實在是被沈宇帆的氣勢給嚇到了。
屈靈秀還想抗爭一下,「沈宇帆,我們沒有撒謊,我們沒有推張春英,是她在陷害我們。」
「你當我傻嗎?誰會傻的自己摔自己玩。」
「可她就是自己摔倒的啊。」屈靈秀委屈死了。
盧鳳笛拉住還在辯解的屈靈秀,「沈宇帆,咱們之間的革命友情,難道比不過只有一面之緣的人?我們是什麼人你不知道嗎?你既然相信別人不信我們,我們多說什麼也沒有用,既然這樣,朋友也沒得做。」
沈宇帆嗤笑一聲,「你們是什麼人我當然知道,當初在連隊,你們也沒少耍小心思,不過扯不到我我也不和你們計較,今天欺負到我身上就不行。朋友?你們不給我沈宇帆臉,還談什麼朋友。」
「咱們走。」
「要走也行,道了歉再走。」
屈靈秀說,「沈宇帆,你別太過分。」
三人在這裡吵的不可開交,其他幾個男知青見鬧成這樣,讓劉俊傑開口勸勸。
劉俊傑瞥了一眼,沒有回幾個人的話,但是他卻朝沈宇帆喊了一聲,「沈宇帆,走了。」
沈宇帆不滿,「等等。」
劉俊傑說,「我去外面等你。」
丟下話,人走了。
至於張春英,他看也沒看一眼。
劉俊傑一走,沈宇帆站不住了,一會兒回頭往劉俊傑的方向看,一會兒又看看盧鳳笛兩人,見劉俊傑真走了,沈宇帆只能咬咬牙算了。
他恨恨的瞪兩人一眼,「以後再和你們算賬。」
兩人都走了,張春英自然也不可能留下,她跟著沈宇帆一起走了。
心裡還忍不住罵劉俊傑多管閒事,不然今天非得借沈宇帆的手收拾一下盧鳳笛兩人。
雖然最後沒有成,不過也不算沒有收穫,挑撥了三人之間的關係,以後盧鳳笛和屈靈秀也別想再鬧騰,這一次,也是將兩人從劉俊傑的圈子排擠出去了。
張春英心情大好,快步跟上沈宇帆,結果邁門檻的時候,一個沒注意,被絆倒,整個身體往前撲去,她本能的抓住身旁的門框,才避免了撲到地上。
但是臉與地面的距離也只差一手的距離。
好懸。
身後,幾個男知青看到前面的張春英差點又摔倒,心跟著提起來,轉瞬間人扶住東西,但是人卻保持著將要摔下去的姿勢沒有動。
幾人好奇,但是卻默契的都沒有上前。
張春英往前邁步,人沒有起來,而是順勢蹲下來,她的動作落在別人眼裡是在弄鞋帶,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在幹什麼。
她動作快的將鞋旁邊的錢撿起來握在手裡。
是的,剛剛差點摔倒,竟看到地上有一張五元錢,也不知道是誰掉的。
張春英激動的心跳到嗓子眼。
五塊錢啊。
加上之前劉阿姨給的,還有從劉俊傑那裡要來的,去掉買掉書的錢,加上這五塊,她已經有十三塊錢了。
現在工人的工資是每個月36塊五,她的小金庫雖然少,卻也是別人的三分之一工資。
錢嘛,就是這樣慢慢攢起來的。
張春英站起身,歡喜的心情不言於表,所以對上前面沈宇帆和劉俊傑的打量時,她毫不吝嗇的給了一個甜甜又明艷的笑。
五六步遠之外的沈宇帆嘴角抽了抽,側頭小聲問劉俊傑,「張蠻子的腦子是不是有點問題?」
見發小不說話,沈宇帆說,「差點摔倒,還能這麼開心,不知
第十七章 我要盯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