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ip上看,是在島國,不過他發言中,對答如流,沒有任何僵硬的地方,應該不是利用翻譯軟體,顯然他本人的漢語應該很好。
被賀晨親自找上門來,那人似乎受到的驚喜太大了,有些語無倫次。
「搬運工大師竟然願意跟我說話,我真是太榮欣了!本以為大師會討厭我的……隨不起,我不是故意曲解《龍貓》,我本人也很喜歡這部作品,只是我覺得您的作品一定有深刻的內涵,才旁徵博引來分析《龍貓》……」
「讓您看笑話了!不過,沒想到竟然能跟您說上話,哪怕被抓我也心甘情願了。」
賀晨打了兩個問號,問他:「被抓?你是逃犯嗎?」
「誒?難道不是我侵犯了您的作品名譽,才準備抓我的嗎?」
魂之座的言語充滿了驚訝。
賀晨無語,他以為自己的腦洞夠大了,沒想到碰見這麼一個傢伙,才發現人外有人,太外有天。
「如果要抓你,跟你聊天的就不是我了。」賀晨回答他。
「真的嗎?真的不是抓我嗎?」魂之座反覆向賀晨詢問。
「我冒犯了您,您竟然如此大度了原諒為了!我對您的敬仰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
「您來找我,是跟我那個評論嗎?」
「難道我的評論符合您的想法,不過由於您心地善良,不願意破壞孩子們的夢想。於是才否定了這個說法?」
「我也是笨蛋。這些的想法。我應該直接給您發郵件的,這樣寫出來,對《龍貓》的影響不好,也讓觀眾們喪失了自行去發掘作品內涵的驚喜與滿足感。」
魂之座又激動了,聊天框裡的話猶如刷屏似的網上滾,賀晨心中忽然湧現出一耳光猜測,這傢伙如果不是網文寫手,就一定是職業打字員。
看來他還是對自己的那個猜測念念不忘。並且對此深信不疑。
賀晨覺得如果不打斷他的話,說不定他能給賀晨講到明天去。
賀晨將自己的聊天字體調大,加粗加紅,然後在他的自言自語中插入進去:「跟你那評論沒關係,你是哪國人?」
「哦!忘記自我介紹了!我叫徐淵潔,華夏人!21歲,男,未婚,父母健在,家世清白。根正苗紅工人階級。我現在在東京早稻田大學留學,商學院專業。不過我個人對文學院更感興趣,現在兼修中。業餘愛好是桌球和動漫,尤其是大師您的作品,每一部我都非常喜歡!」
這個叫徐淵潔的傢伙,字裡行間中透露出一股濃濃的崇拜,賀晨稍微問一句,他就仿佛面對警察審問似的,毫無保留地將自己戶口信息,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賀晨為其感到擔憂,你說他一個人在國外留學,被人販子賣了,怕還會幫人數錢哪。
「徐淵潔?」賀晨再次打字過去,詢問道。
他的心中也將這三個字反覆念叨了兩邊,這名字怎麼跟他記憶中的某兩個人那麼相似呢?
話說,如果真是那兩個人,對於《龍貓》的那種曲解,賀晨就不會驚訝了,應該說,倘若兩人不曲解,賀晨才會好奇。
可惜,賀晨終歸是驗證不了。
能找出麻美子、釘宮大媽、野中萌等人,已經是賀晨走了狗屎運。倘若對此念念不忘的話,那就有些貪心不足了。
無意中偶然發現,會是一種幸福。
刻意去尋找而不得,卻會是一種遺憾。
好不容易重來一次,賀晨要留下幸福,拋開遺憾。
「大師?我的名字有問題嗎?我覺得還行吧,父母起的,取自『臨淵羨魚不如退而結網』,那個『結』不好看,於是就換成了『潔』,也是希望我能一直將『純潔』保持下去……以上是父母給我說的。」
僅僅通過網絡的聊天,賀晨就已經鑑定出了徐淵潔的一個屬性——話癆。
他能將非常簡單一句話就能表達清楚的事情,擴充成十幾個句子,絮絮叨叨,沒完沒了。
賀晨心中更加認定徐淵潔的業餘職業是網文作者,畢竟除了這種人,誰能把這麼一句話,水這么半天?
為了不讓《大話西遊》中
第三百一十二章 一個搬運工呀,來到天漫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