捲土重來的米州軍這一次有了充分準備,反坦克戰壕要破壞其實很簡單,一個小型炸藥包就可以完成任務,一旦有了準備,進攻就再次變得順利起來。
美國人賣給政府軍的坦克其實也是「輕騎兵」,只不過型號較早,在南部非洲已經淘汰。
和米州軍裝備的坦克相比,政府軍裝備的坦克不管是在裝甲厚度上,還是在火力上都處於劣勢,鐵絲網在坦克面前也變得毫無作用,隨著米州軍的坦克順利攻入政府軍陣地,政府軍陣地也終於崩潰。
不過戰鬥還遠遠沒到結束的時候,這樣的政府軍陣地還有三條,需要米州軍逐一攻克。
而且政府軍的第一條防線里還有殘存的政府軍,需要米州軍對戰壕逐段清剿。
這方面保護傘公司就經驗豐富極了,清理戰壕最好用的武器是火焰噴射器和霰彈槍,手榴彈也可以,經驗豐富的士兵會在拉開拉環之後停一下再將手榴彈擲出,這樣手榴彈就能在敵人上方凌空爆炸,最大程度製造殺傷。
於是陣地里殘存的政府軍官兵就悲劇了,大部分士兵在陣地被攻破之後就已經倉皇逃走,留下來的要麼是行動不便的傷兵,要麼是來得及逃走的倒霉蛋。
米州軍官兵開始清理戰壕的時候,很多政府軍官兵稍作抵抗就有組織的投降,他們在投降的時候甚至都不知道要把自己的武器破壞掉,就這麼白白留給米州軍。
來自內志蘇丹國的少尉瑪西爾,在政府軍的一個碉堡內發現了一名美軍顧問,面對刺刀上還在滴血的米州軍士兵,美軍顧問強作鎮定。
「我是來自美國的軍事觀察員,並沒有參與這場戰爭,我要求得到和自己身份相匹配的待遇。」美國人在巴西人面前還是很有自信的。
瑪西爾是南部非洲人,倒也沒有虐待這位叫普萊斯的美軍少校。
「我說了,我只是軍事觀察員,沒有參與戰爭,所以我也沒有攜帶武器。」普萊斯拒絕米州軍的搜身,認為這是對他權利的侵犯。
瑪西爾不說話,旁邊跪著幾名政府軍傷兵正在瑟瑟發抖。
米州軍士兵對這些政府軍傷兵就毫不留情,身體健康的戰俘還可以從事體力勞動,傷兵就算帶回戰俘營,米州軍也沒有能力為他們提供治療。
所以一名米州少尉走到幾名俘虜身後默默掏出手槍。
瑪西爾皺眉。
米州少尉頓時心領神會,把手槍塞回槍套,命令士兵把俘虜帶出去。
「你們會怎麼對待他們?」普萊斯忍不住提問。
「擔心你自己吧,少校先生。」瑪西爾面無表情,米州軍和政府軍,在對待美國人和南部非洲人時可以遵守《日內瓦戰俘公約》,不過《日內瓦戰俘公約》,對巴西人明顯不適用。
這時候碉堡外傳來刺刀入體的「嚯、嚯」聲,奇怪的是卻聽不到哀嚎,估計這些被處決的政府軍士兵對此早有心理準備。
很奇怪,既然政府軍士兵明知道投降之後可能會被處決,那麼為什麼不拼死抵抗作戰到最後一刻呢。
估計還是有僥倖心理,畢竟米州軍也不可能將俘虜全部殺光。
這時候普萊斯就不再拒絕米州軍士兵的搜身。
普萊斯也確實沒有攜帶武器,當然在對於米州軍士兵在搜身的時候順手拿走了普萊斯少校手錶這種行為,普萊斯和瑪西爾都直接無視。
還好在士兵命令普萊斯摘下戒指的時候,瑪西爾及時制止。
和手錶不同,戒指代表的意義還是不一樣。
普萊斯被帶出碉堡的時候,整條防線只剩下零星的槍聲和爆炸聲,近千名政府軍俘虜在米州軍士兵的押送下列隊前往後方設置的戰俘營,他們失魂落魄,表情沮喪,不知道等待他們的命運是什麼。
黃昏時分,米州軍向政府軍的第二道防線組織了一次試探性進攻。
這一次米州軍投入的兵力並不多,戰鬥只持續了不到半個小時就匆忙結束,米州軍連坦克都沒有出動,米州軍並沒有做好投入地面部隊連夜進攻的準備,政府軍估計是想連夜奪回陣地的,但是看到嚴陣以待的米州軍官兵,政府軍並沒有嘗試。
不過該有的防禦還是有,整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