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告訴我就好。」莫晚拒絕他的好意。
戰承鋒沒糾纏這個問題,轉而講:「這一年,你的變化有點大。」
拿起銀制勺子,準備喝粥的莫晚一頓。
她看望著自己的戰承鋒,緩緩放下勺子。「你想說什麼?紅門被滅,我爸爸死了,保護我的人也死了,可那些人還是追著我和管家不放」
莫晚說著,譏諷一笑。「你是想知道我過得多慘,好滿足你被我虐待過的事實是嗎?」
少爺可不會因為受他照顧,就心存感激的。
莫晚為了不讓他懷疑,傲慢道:「你現在照顧我,恐怕也不是受人之託吧?我爸爸是紅門的老大,與你們這些人勢不兩立,怎麼可能有共同的朋友?」
戰承鋒看著像突然受驚,滿身是刺的女孩,沒有說話。
莫晚臉色更冷。「你之所以帶著我,不過是想告訴大家,你可以不計前嫌接納紅門老大的女兒,將曾經把你當狗一樣的紅門少爺,像人一樣養在身邊。這一定足夠成為你仕途大肆宣揚和籠絡人心的活招牌吧?」
莫晚尖酸刻薄的話,誰聽著都不好受,更何況還是真心想要幫助她的人。
但這就是紅門的少爺,她自私又傲慢,會這麼惴測不足為奇。
戰承鋒對她慷慨激昂的話,不置評價。
他等酒醒的差不多,給自己倒了杯,又替她沏上茶。
「沒有虐待。」戰承鋒把茶杯放到她面前,對上她漂亮的眸子。「當保鏢是我自願的,現在所做的,也是我自願的。」
「你以為我會信?」
「——你誠實的遵從自己內心,真實的像一面映射我們有多虛偽的鏡子。」戰承鋒講:「不過有一點你說對了,我確實有私心。不是提醒別人,而是提醒自己。」
莫晚不解。
剛才那些話,完全是她隨口說的,因為戰承鋒根本沒有從軍轉政的想法。
戰承鋒示意她面前的杯子。「喝口茶,冷靜下。」
莫晚猶豫的端起茶杯,呷了小口。
這茶是她喜歡的口感,應該是戰承鋒特意準備的。
莫晚不著痕跡的挑眉,忽略他的這點貼心,繼續追問:「提醒什麼?」
戰承鋒食指輕擊著煙盒,說得深意。「提醒我們所做的這一切,不是毫無意義。」
做的什麼?
維護正義,還是保護人民群眾?
這兩點,都跟紅門的少爺沒關係。
莫晚望著不再接受尋問的戰承鋒,想不通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戰承鋒未多做解釋,對挺直背,一臉戒備的女孩講:「吃飯吧。」
餓扁了的莫晚,想了想,埋頭喝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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