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晚看真摯說著這話的戰承鋒,仿佛回到了他還是自己保鏢的時候。
那個時候的戰承鋒,比現在更低調,存在感極低,他只有在你需要的時候,才會出現。
他現在還是低調,雖然已經換下軍裝,可還是讓人感到危險,不敢輕易造次的氣場。
當然,他這是對別人。
莫晚仍然知道這是她熟悉的戰承鋒,不管是什麼身份,他都會保護自己安全,並且將這置於他物之上。
「戰承鋒,你變仁慈了。」莫晚瞧著搬救兵的李全。「你應該讓他喪失行動力,而不是由他在這裡大吼大叫,影響別人食慾。」
戰承鋒同意莫晚留在金邊市,就做好她會被人認出來的準備。
現他這麼做,是想告訴李全,莫晚不是落魄少爺,動她的時候要掂量掂量。
可這少爺一點不客氣,本色出演的毫無破綻。
嗯她根本沒有演,這少爺一直都是這麼高高在上的。
對她的指責,戰承鋒講:「你應該餓了。鬧大了,會耽誤吃飯時間。」
莫晚確實餓了。
她如看螻蟻般,蔑視的瞧了眼李全,就如女王般進了大廳。
戰承鋒在莫晚進去後,給這裡的老闆發了條信息。
「處理好了嗎?」莫晚點了餐,問進來包間的戰承鋒。
戰承鋒講:「不會有人來打擾。」
意思是解決了。
莫晚便沒再問。
戰承鋒看習以為常的女孩。「你沒有什麼要問的嗎?」
莫晚冷傲的望著他。「我應該問什麼?」
問他用什麼辦法解決的李全?
還是問他身為自己的保鏢,為什麼成了陸軍少校?
易或是,紅門被滅是不是與他有關?
戰承鋒對視莫晚半會。「你會接受我的照顧嗎?」
現道上的人知道她還活著,肯定不會輕易放過她。
「除非你結婚。」莫晚平靜的講:「我討厭不忠誠的人,任何人。」
結婚與是否忠誠不掛鉤。而且現在的莫晚別無選擇,她根本沒有和戰承鋒談判的籌碼。
戰承鋒沉默片刻。「我知道了。」
「如果有變更,你要提前通知我。」莫晚毫不在意,毫無感情。「我需要時間找到安全的退路。」
熟悉戰承鋒的人都知道,他剛才的回答是什麼意思,莫晚更清楚。
所以她這句近乎無意義的話,就顯得不自信,以及害怕的下意識自我保護。
戰承鋒看冷然的莫晚,拿出煙盒,抽了根煙出來。
莫晚看抽菸的戰承鋒,喉嚨乾澀,心臟一鼓一鼓的清晰跳著。
以前當保鏢時,戰承鋒抽菸會避著她,現在他一聲不吭,也沒禮貌性的尋問她意見,這讓她覺得很危險。
是的,就是那種危險,像被獵人盯上一樣。
包廂靜謐的詭異,升騰的青煙,讓戰承鋒稜角分明的臉,變得愈加性感和神秘,就連指尖彈菸灰的動作,都帶著幾分扣人心弦。
這是場心理戰,莫晚不能輸。
不久後,服務員進來上菜。
莫晚臉色未變。
戰承鋒將只燃了三分之一的煙,按滅菸灰缸,恢復平和,對服務員講:「幫忙開下窗。」
「好的先生。」高一級的服務員讓同事去開窗,自己從小推車上拿出瓶白葡萄酒。「先生,這是老闆送的,他說祝你們二位用餐愉快。」
戰承鋒帶著她剛參加完葬禮,來這鼐盛樓又為她打了李全,先不管是不是大家以為的那回事,把這顆大瓜吃了再說。
就一瓶酒嘛,這裡的老闆還是送得起的。
戰承鋒沒解釋。「放下,出去吧。」
「好的。」高一級的服務員恭恭敬敬放下酒,帶著另外兩名服務員離開,並輕輕關上包廂的門。
莫晚還在跟戰承鋒硬槓,瞧著一桌美食沒動作。
戰承鋒率先開口。「如果有變更,我會提前告訴你,並為你找好退路。」
「你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