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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在末世種田的日子
野營是一種讓人們得以脫離原本緊張的生活節奏、融入大自然、享受自然的特殊享受。而在末世之中的野營,那種感覺更與末世前的截然不同,尤其是當想要野營的人們可以隨意選擇野營的地點、在戶外居住時完全不用在意露營的時長,更不必擔心發生被人圍觀、指指點點、甚至乾脆轟趕他們的事情。
末世的到來讓絕大多數的植物全都枯敗,帳篷的附近沒有茂密的草叢,因此完全不必擔心發現成群的蚊蠅、螞蟻等昆蟲出沒。這些昆蟲類東西別說這輩子,衛軒上輩子時都不記得在末世見過它們的蹤影,不知道是因為喪屍病毒的感染讓它們徹底死光光了?還是它們因為末世的環境改變集體搬家了?
衛軒吃過簡單快捷的晚飯,在帳篷旁看著天色變得昏暗、直至徹底黑下來。只要忽視掉周圍那晃來晃去、腳步蹣跚的恐怖猙獰身影,就能安然地享受這一份與大自然親密接觸的生活。
幸好衛軒從上輩子起就習慣了被喪屍們包圍的生活,就算那時的他有至少一半時間都在偽裝後與普通人一起生活,可他與喪屍近距離接觸的機會還是要遠遠多於常人。
等天色徹底黑下來後,衛軒打著一個小手電從狹小的帳篷口鑽了進去。這個帳篷是有帳篷底的那種,睡袋等東西可以直接放在裡面、不必特意往地面上鋪什麼東西。因為天氣已經越來越熱了,所以衛軒並沒有帶厚重的睡袋與被褥,只帶了兩條輕薄的毯子,將乾淨的衣服卷一下就能當作枕頭來用。
裡面的空間雖然比較狹小,可讓一兩個成年人緊湊著睡下還是什麼問題的。帳篷的一側擺放著一堆物資與背包,帳篷的外面也堆放著不少。為了安全考慮、怕萬一地震發生的幅度超過之前的預期、砸壞帶來的這些東西,衛軒還特意將一些物資分散在帳篷外幾個不同的方向。
幸運的是,因為末世到來、附近只有喪屍活動,衛軒不必擔心有扒手過來順路偷東西。當然,要是他能遇到有和他自己一樣或者類似能力的人進來順手牽羊的話,那衛軒也只能自認倒霉了——這種微弱到了幾點的幾率如果都能發生,那東西丟了……他也就只能認命了。
帳篷中的空間不大,但勉強夠衛軒躺在裡面折騰折騰。他將一條毯子鋪在地面、衣服捲成卷放在枕頭的位置,這才轉身躺好、將手邊的手電關掉——公園這裡畢竟是露天的,要是附近真有人經過、看到這裡有光線難免會引起麻煩。
剛剛躺好,借著月光衛軒就發現帳篷門口被人的動作擠了開來。
&航?」今天是兩人外出露營的第一天,這無論對於衛軒來說還是對於杜航來說都是件新鮮事,所以衛軒見他爬進來也沒有覺得太過意外。「怎麼了?你也想住在帳篷里?」
就算明知道對方不會說話、不會回應,可衛軒還是下意識地保留與他交流的習慣。想要用語言激發他對於對話的本能是一原因,另一原因則是衛軒怕自己在喪屍群中呆久了,萬一連自己都不會說話了可怎麼辦?
杜航沒有回聲——這是肯定的。在黑暗中衛軒看不到杜航的臉,可身為喪屍的杜航卻仿佛能夠在黑夜中看清一切似地,有些艱難地在窄小的帳篷中蹭到剛剛半坐起來的衛軒身邊,然後伸手……拉住了衛軒的一隻手。
衛軒……
原來想要給喪屍養成一種習慣是如此簡單的事啊?
看到就算有帳篷的阻礙、改變睡覺地點、帳篷裡面的空間過於狹小等等因素都無法改變杜航對於拉著自己手的執念。衛軒在感慨了一下後心中自然充滿了——自豪。
沒錯,就是自豪,雖然在對方完全沒有任何對於人類社會習慣的記憶、不理解人類那複雜的思想。可能將對方□□得每到睡覺時都會下意識拉住自己手的衛軒,還是覺得心中有著一陣陣的自豪與小小的激動。
在這一世重生後,衛軒明知道自己對於杜航的感情卻依舊不敢對他做出什麼過度的事情,這是因為對方現在是喪屍是一個問題,另一個主要的問題則是「對方仿佛白紙一樣什麼都不懂、自己不能在對方這種狀態下對人家做什麼不道德的事」。
可其實衛軒心裡也很清楚,按照上被子自己對於杜航的記憶以及對於喪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