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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搖曳。
乍一看,何止千百。
晶晶然,輝輝然,瑩瑩然。
似貫珠穿度,像鼻相綴理,交織縱橫,自成圖案。
左有北辰,右有北斗,周天之妙,盡在其中。
陳岩一振法衣,目光清亮,法力所到之處,漫天的星辰之相演化,巨熊,蠍子,獵人,寶瓶,天馬,等等等等,倏爾化為一點,轟然落下。
龍十五太子根本沒有反應過來,就陷入到無量的星光中。
任憑他如何掙扎,面前都是綿綿長長的星河。
似是在未來,不可捉摸,難以企及。
「啊,」
龍十五太子大怒,身子一搖,化出蛟龍之身,翻江覆海,力量之強,超乎想像。
「鎮壓。」
陳岩占據上風,威風八面,手中的寶鏡晃動,洋洋灑灑的鏡光入內,和星光糾纏在一起,千變萬化,更為複雜。
星辰經過鏡面反射,一化二,二成四,四變八,。
千千萬萬,萬萬千千。
分不清楚,眼花繚亂。
龍十五太子有力使不出,而且經常擊中之後,發現是幻象,更是暴跳如雷。
沒多久,就成了階下囚。
「束縛。」
陳岩見到星光中的蛟龍越來越無力,念頭一起,星光化為枷鎖,將之徹底困住,綁在柱子上。
「嘻嘻,」
盧心悅提著裙裾,繞著已經昏迷不醒的龍十五太子轉了一圈,喜笑顏開,她還伸出玉足,踢了幾腳,打趣道,「不是以前很威風嘛,現在怎麼成這副德性了?」
她抬手將龍十五太子腰間的玉佩摘下來,收到袖中,還不罷休,順手牽羊,洗劫一空,留給對方兩個字,道,「蠢貨。」
「我們走。」
陳岩見此,收起八景金陽寶鏡,率先出門。
轟隆隆,
接下來的日子,兩個人在天池中縱橫來去,掀起一場無人能夠抵抗的風暴,所到之處,人仰馬翻。
殿中。
火樹銀花,翩葉掛枝。
風一吹,片片瓣落,鏘然有聲,滿地霜光,照人影子。
錢塘君聽完手下人的匯報,眉頭皺成疙瘩,他還真沒有想到,自己的這個小侄女回來,會辦成這樣的事兒。
「大人,」
下人低眉順眼,小聲道,「四五個太子和公主們現在鬧得很兇,非要吵吵著擒拿十九公主要個說法。」
「要個說法,什麼說法?」
錢塘君眼皮子一抬,眉宇間滿是威嚴,呵斥道,「在龍宮中,什麼都不缺,卻只知道享樂玩耍,到頭來,連在修羅族受苦的小十九都敵不過,他們還真是有臉鬧騰。」
「真真是不像話。」
下人不敢說話,只能苦笑。
錢塘君自寶座上起身,繞著驪龍案走了一圈,心中再次想到當年自己受到的恩惠,聲音緩和了三分,道,「我們龍族之人,兄弟姐妹之間的切磋實屬正常,技不如人,就得好好修煉。」
他也知道光是這個難以壓下現在龍宮中的怨氣,想了想,道,「下個月正好是我們的寶海會,到時候,擂台上見輸贏。」
「寶海會之前,讓他們都老實點!」
黑水宮。
階上青苔,窗前梅花。
笙管幽幽,處處金燈懸掛,璀璨光明。
打眼一看,有五個人坐在貝葉寶榻上,或男或女,都是面容陰沉,幾乎要滴出水來。
一種壓抑的氣機瀰漫,讓周圍的下人大氣不敢出。
龍十五就在其中,他現在的傷勢已經痊癒,不過沒了以往的從容霸道,整個人如同待人而噬的凶獸,咬牙切齒。
時間不大,珠簾捲起,祥雲陣陣,自外面走進一個青年人,頭戴銀冠,身披四海白蟒袍,額生豎瞳,純金的眸子奪人光彩。
來人大步流星,徑直上了高台,穩穩噹噹坐下。
從容自如,理所應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