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淳開門走進來,沖張興明點了點頭。
張興明問王小龍:「她們是自己跟你們來的?」
王小龍點了點頭說:「真的,我不騙你,這玩意就是玩個開心,誰能找著不痛快啊?下午說上這邊來玩,喝酒看片,她們仨非得要跟來,結果來了又別彆扭扭的,完了不是喝了點酒嘛,就這樣了。」
張興明問:「她們哪的呀?熟人?」
王小龍說:「那倆是紡織局的,那個是我們百貨公司的,全是熟人,平時總在一起玩的。」
張興明問那三女孩:「他說的是真的不?」
邊上坐著的兩個點了點頭,床上那個也點了下頭,說:「就是說的玩啊,喝酒啊,誰知道你們要,嗚~,我還怎麼見人啊,死了得了。嗚嗚嗚。」
張興明匝巴匝嘴對王小龍說:「就算是認識,一起來的,人家不同意你們就打人強姦啊?知道這是犯法不?」
王小龍說:「這不是喝了點酒嘛,誰知道她們都到這了酒也喝了片也看了摸也摸了結果不讓上,再說,我啥也沒幹哪,又沒有我事。」
張興明說:「房子是你借的吧?那機器和片子是你的吧?今晚是你組織的吧?沒你事?你事最大。」
門外響起腳步聲,聽著人不少,李淳側身拉開門看了一眼,然後把門打開,不一會兒,叢書記張市長李局長打頭,六七個人走了進來,走的有點急了,每個人嘴裡都噴著白氣,頭上還有雪花,外面下雪了。
看到這些人進了屋,王小龍也不牛逼了,站了起來,喊了一聲:「舅。」
張市長看了屋裡一圈,揮手就是一個大嘴巴子,打的王小龍一個趔趄,嘴角都打破了。
打完,張市長看向張興明,說:「小張,這事啊,我真是,在你面前沒了臉哪。」
張興明站起來說:「張市長言重。我這就是趕巧了,我媽非要來看花燈,看一半又冷了,就從這院裡穿過去回家,結果就遇上了。你說這事吧,遇上了又不能不管哪。不過張市長,叢伯伯,這事算是咱們的家事,我得管,但家醜不外揚的道理我還是知道的,這事就交給你們了,我回家睡覺去了。」
張興明轉身揮了揮手,黑熊大隊的人立正,集合,排成一隊走了出去,張興明和李淳汪東華跟在後邊往外走,把這裡交給屋裡這些大佬。
說實話如果這三丫頭真是王小龍他們強迫來的,也不會就這麼放手,不過事情就是這麼怪異,你自己非得跟人家來了,雖然結果不太美好,但張興明也不想管了,相信叢張二個也會給她們一個交待。成年人,總得為自己的行為負責吧?
走到門口,張興明扭頭對王小龍說:「王小龍,明天,你把咱們市里這些頭頭腦腦家的啥公子小姐三親六顧家的小子丫頭,有頭有臉的全給我叫出來,我得給你們上一課,咱本溪不能因為你們將來把臉丟外邊去。張市長,明天借用一下你們會議室,上午十點。」
張市長說:「行,明天上午十點,我給你盯著。」
張興明點點頭,轉身走了。
這邊王小龍捂著被打的臉小聲問:「舅,他誰呀?」
張市長眼睛一立,抬手就要打,被叢書記攔住了,叢書記說:「先處理事。你們幾個,把衣服先穿上。」說完走到床邊,對三個女孩說:「我是市委書記,你們想這事怎麼辦就跟我說吧,小龍雖然是張市長的親屬,但是你們放心,我保證公平,還保證他不找你們後賬,行不?」
一個女孩說:「這事吧,唉呀,怎麼就弄成這樣了呢。我們平時經常一起玩,李健還總說讓唐雅琴給他當對像,雅琴今天白天還說再考驗他幾天呢。結果今天晚上出來玩,剛開始還好好的,喝點酒看了會片,李健就開始動手動腳的,結果,就這樣了。」
叢書記說:「你在哪工作?有工作吧?」
女孩說:「我叫包麗芬,她叫陳娟,我倆是紡織局的,我爸是包志久。雅琴是百貨公司的,和王小龍一個單位,也是平時一起玩認識的。」
張市長在一邊說:「小包是紡織局的副局長,我見過。」
叢書記拿手指挨個點了一圈,說:「看看你們一天到晚都幹些什麼?啊?這都乾的些啥事?」
嘆了口氣,叢書記說:「我回去了,老張你